李青沒有找到項鏈。十分失落的從別墅裡出來。她漫不經心的拉開駕駛室的門,就坐了上去。
李青剛將鑰匙插進了方向盤裡。錢途就從李青的身後,用胳膊將她的脖子勒住,同時說:「不許動。」
李青那想到。她會被人從後面,勒住了脖子,便嚇的大聲尖叫了起來。
「不許叫。」錢途說:「你再叫,我整死你啊?」
這個時候,李青才停止了下來。她不敢吱聲,渾身顫抖的望著錢途。小聲的說:「怎麼是你啊?」
「不行嗎?」錢途問。
「你想幹什麼?」李青問。
「你說我想幹什麼?」錢途的胳膊雖然沒有將李青的脖子勒緊,但是胳膊卻沒有離開李青的脖子,他的手甚至都能感受到了李青胸部的彈性。
「以前是我不好,你饒了我吧。」李青求饒的說。
這讓錢途非常得意。然而他怎麼能輕易的放了李青呢。便問:「你到這裡幹什麼來了。為什麼進去這麼半天?」
錢途看到李青將別墅的大門關上後,才上車的。我覺得這個別墅沒有人。有人能出來送她。
「我來找東西。」李青沒有說她來找項鏈。她怕錢途從項鏈上聯想到了金錢。那樣的話,錢途起了歹意怎麼辦?
「找什麼東西?」錢途問。
「衣服。」李青撒謊的說。
「沒有看到你拿啊?」錢途問:「我可不喜歡撒謊的人啊。」
「沒有找到。」李青說:「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不知道哪去了。」
「這個別墅的誰的?」錢途問。同時他在李青xinggan的身子捏了一把。使李青情不自禁的尖叫了一聲。
「華文的。」李青雖然對錢途剛才的舉動表示不滿,但是她還是如實的回答了他,因為她現在不敢惹錢途。
「現在別墅裡有人嗎?」錢途問。
「沒有。」李青想說有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說了沒有了,這可能因為她害怕的原因。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
「別墅裡有探頭嗎?」錢途問。
「沒有。」李青老實的說。
錢途很高興,這裡什麼都沒有,如果他跟李青進別墅裡,一切事情就好辦了,他的臉上掠過一絲詭秘的笑。
「你把門打開,將車開進去。」錢途命令道。
「大哥,你放了我吧,我還有事呢。」李青說:「以前是惡的不對,我已經向你承認錯誤了。還不行嗎?」
「不行,今天我就要治治你身上那股勁。」錢途說:「你別費話。開車進去。不然我殺了你,你信不信?」
「別……別介。」李青嚇的渾身顫抖的說。
突然李青的手機響了,把錢途嚇藍夜大跳。慌忙說:「把包遞給我。」
李青的手機在她的包裡。錢途聽到的手機鈴聲,來自於李青的包裡。所以他管李青要包。李青的包放在副駕駛室裡。
李青順手將包遞給了錢途。錢途接過了李青的包。就將李青放開了,他拿過李青的包。拉開了拉鏈,從包裡拿出了手機。女人的包裡面,女人們用的東西很多,李青的包也是如此,放了些女人私密的東西,這些東西讓錢途產生了曖昧的想法。
鈴聲是從一部紅色的手機裡傳了出來的。手機很新款,也很漂亮。是那種翻蓋的那種,這種手機女人喜歡。
錢途拿出手機,他沒有打開手機的翻蓋,他知道打開翻蓋,就接聽了電話,手機外殼上,顯示著華文的名字。
錢途琢磨著,這個電話是不是讓李青接了?如果李青不接這個電話,華文就會著急了起來。他要是來找李青。他的美夢就會破滅了。
要是讓李青接這個電話,她說出來,錢途劫持她怎麼辦?錢途有些猶豫了起來。手機;鈴聲是《套馬桿》給我一片藍天/一輪出升的太陽……,這首歌急促的唱著,讓錢途心焦。
「你接這個電話。」錢途將手機遞給了李青。說:「不過,你不要說我在這裡,如果你瞎說,我就殺了你,你要穩住華文。聽到來沒有?」
「嗯。」李青驚恐的望著錢途,沒有了以前的傲氣了。
「快接,一會兒他該掛了。」錢途催促的說。
李青穩定了一下情緒,便打開了手機的翻蓋。
「你怎麼才接電話啊?」華文急迫的問。
「開車來的,沒有聽到。」李青撒謊的說。錢途仔細的偷聽著。
「到那了?」華文問。
李青望著錢途,意思是怎麼說。
錢途給她比劃著。
「我剛從別墅出來,有事嗎?」李青問。
「怎麼沒有聽到車子的行駛的聲音啊?」華文問。
「我把車停到了路邊,再接聽你的電話啊。」李青說。
「其實沒事,就是想問問你,項鏈找到了嗎?」華文關心的問。
「沒有。」李青臉紅著說。她剛才跟錢途說是來找衣服的,現在卻被華文給揭了底,看來手機真不是好玩意。
「那就算了,明天我給你買一個。」華文安慰的說:「你現在想去哪?」
「我想回家休息一下,晚上還有宴會呢。」李青說。
「好吧,拜拜。」華文掛了電話。錢途才出了一口氣。
「你不是說來找衣服的嗎?怎麼是找項鏈的?」錢途問:「我告訴你,你跟我撒謊沒有你的好處。」
李青不再吱聲了。她連色緋紅的坐在駕駛室裡,非常嫵媚。
「去把大門開開。」錢途命令道。
李青拿著鑰匙下了車,錢途也跟了下去,現在他知道別墅裡面有人了,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李青打開大門,去開車的時候,錢途也跟她進了車裡,這次他耀武揚威的坐在了副駕駛室,而不是坐在後面。
等李青將車開進了別墅後,錢途回手將大門關好,然後跟李青走近了別墅,李青走路有的緩慢。錢途拉著她走進別墅的臥室。
「李青,我現在要讓你付出代價。」錢途惡狠狠的說。
「你饒了我好嗎?」李青哀憐的說。
錢途上前一把抱住了李青,將她仍到了床上,然後像個強盜似的粗魯的扒去李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