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跟錢途天塌不驚的訴說著,突然手機響了,把張琳嚇壞了,她慌忙拿起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仔細一看,更加恐慌了。說:「不好了,秦勇的電話啊。」
「別緊張。」錢途安慰著張琳說:「你接啊。」
「我害怕,我不敢接。」張琳嚇得臉色慘白,渾身在錢途的懷裡抖動著,像個驚慌的兔子,瑟瑟發抖。
「沒事,你緩一下情緒。」錢途繼續安慰著張琳說:「你不接電話,才讓秦勇懷疑你呢,你要是接了,他就不懷疑了。」
「他刨根問底的沒完沒了我怎麼辦啊?」張琳最害怕秦勇仔細的盤問。問得她發蒙,有的時候把她都問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以前她沒有覺得,現在自從有了錢途後。就經常被秦勇問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張琳本身就不會撒謊,有了錢途後,她就經常撒謊。不撒謊不行啊。所以現在她一接錢途的電話就害怕。
「沒就回答他吧。」錢途說。
「可是,你在這兒我咋說啊?」張琳依然神情慌亂。
「我在這兒,他也看不到我,這房間也沒有監視器。你從容點說。」錢途教著張琳說:「你接電話的時候,不要慌,要鎮靜。」
手機不停的唱著,這是現在流行的歌曲《火苗》張琳很喜歡這首歌,就把它設為手機鈴聲了,而此時她挺到這首歌,就沒有了以前的情調了,卻是充滿了恐懼。
「我就害怕接他的電話。」張琳實話實說。
「怕也不行,你得接。」錢途說:「快點接,晚了他該懷疑你了。」
張琳說:「你別吱聲。」
「我知道,你接吧。」錢途說。
張琳戰戰兢兢的接了錢途的電話。
「你怎麼才接電話啊?」秦勇問。
「睡覺來的,才聽到。」張琳撒謊的說。
「怎麼睡的這麼死啊?」秦勇問。
「都怨你,你把我折騰的。」張琳有點撒嬌的說:「我能不睏嗎?你昨天太厲害了,弄得我都要死了。」
「是嗎。」秦勇嘿嘿的笑連起來,說:「我一會兒還讓你shufu。你就在家等著吧,不要穿衣服,」
張琳跟秦勇的通話,錢途聽得非常真切。原來昨天晚上張琳跟秦勇做來的,那麼張琳今天還讓他來幹啥,這個女人太可惡了。錢途有的嫌棄張琳。她這個是噁心他嗎?
「你說啥呢你??」張琳問。
「我馬上就到家了,我是說,你不用穿衣服了。」秦勇說:「省的來回穿挺麻煩的。再說看到你不穿衣服在家等我的情境,也讓我激動啊。」
「什麼,你回來了?」張琳緊張的問。
「是啊,怎麼了?」秦勇問:「你不希望我回來嗎?」
錢途聽到秦勇回來了。他嚇的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慌張的找著他的衣服,穿連起來。一邊穿一邊想,完了,這要是被秦勇堵在家裡,怎麼辦啊,秦勇還不得把他打死啊。
張琳更是驚慌了。她看這錢途,臉都白了,拿著撒嬌的手在不停的發抖。心想這可怎麼辦啊,但是她還不敢說出來,怕被電話的那端的秦勇聽到。
錢途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想出去,張琳還從房間裡面把門鎖死了,錢途怎麼也打不開,急得錢途團團轉。他又不敢說話,讓張琳開門,只是對著張琳不停的做著手勢。
張琳在接秦勇的電話。她不能脫身,只能我無奈的望著錢途。著急了起來。可是秦勇的電話不掛,她又不敢掛了,如果掛了秦勇就會大發雷霆。這可受不了,張琳深知秦勇的厲害。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啊?」秦勇問:「你不歡迎我回家嗎?」
「歡迎,怎麼不歡迎啊。」張琳違心的說。
「你現在在哪啊?」張琳問。
「在路上,你問這個幹啥啊?」秦勇問。
「還有多長時間到家啊?」張琳問。
「快了。」秦勇說:「我覺得,你今天有點反常。你咋的了?」
「我是說,你要是快到家了,就把電話掛了。」在拉撒謊的說:「到家再說多好啊,還能省電話費。」
「你怎麼會算計了?」秦勇問:「這點話費算啥啊?是不是這個藥酒效果很好,讓你滿意了吧?」
好我能找錢途?張琳在心裡說。但是他嘴上卻是應付著秦勇說:「是啊,是挺好的,這個辦公室主任,真能淘弄啊,他是從哪弄來的?」
「是啊,這個小子,是挺機靈的。」秦勇讚美的說。
「我看還是掛了電話吧。」張琳著急了起來。錢途出不去,這個秦勇要是回來,那還了得。他會整死他倆的。
「不用,咱倆就這樣打電話,一直打到我到家。」秦勇說。
「咱倆說一天了,還滿意說夠啊?」張琳問。
「這還有夠?」秦勇問。
張琳下了床,她想把門打開,還讓錢途走。可是鑰匙找不到了,張琳一手拿這手機,一手找鑰匙。張琳在她的一堆凌亂的衣服裡找,這些衣服散落的哪都是,甚至地毯上都是,這是錢途的傑作。
張琳的衣服散落一地,尤其遺落在地上的蕾絲內衣,更加給臥室裡增加曖昧的色彩。讓人想入非非,現在錢途看到這些已經是無動於衷了,現在他只想快點逃出張琳的家的,因為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逼近。
而張琳在慌亂之下,卻找不到了鑰匙,錢途從張琳娜慌亂的舉動明白了這一切,心想張琳為什麼鎖門啊?在裡面關上,不就行了嗎?
「你咋不說話啊?」秦勇問。
「我在聽你說呢?」張琳不但要找鑰匙,還要應付著秦勇說話。
「我又弄來了藥酒。」秦勇興奮的說:「這酒的功力是厲害啊,怎麼研究出來的啊,喝了就管用。」
管用個屁,你喝酒都不如錢途一半。錢途要是喝了這藥酒,還不得把她弄散架子了,錢途才在真正的猛男啊。
「是啊,那你就多喝點。」錢途不掛電話,還真讓張琳沒有辦法啊。張琳還在找鑰匙,找不到鑰匙,她跟錢途都有生命危險,秦勇要是把他倆擒獲了。哪還了得。後果讓她不敢想像啊。於是張琳急躁了起來。
「當然了。辦公室主任又給我弄了一瓶,夠我一個星期的了。」秦勇沒完沒了的磨嘰著,讓張琳心煩。
錢途看到張琳的電話不放,他又不敢說話。十分著急。他來到了陽台上,想從陽台上下去。張琳家的陽台封閉的很好。錢途拉開了陽台窗戶,張琳從他身後用一隻手拉住了他。張琳的另一隻手依然在打電話。
錢途回頭望著張琳。張琳渾身光潔的站在他的米面前,像玉一樣的晶瑩。然而錢途沒有心思欣賞張琳了,現在他最想的就是逃命。
這時候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錢途不管張琳的阻攔,拉開陽台窗戶。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