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途跟劉紅睡到下午兩點多了才醒了過來。劉紅的臉色像桃花一樣嬌艷。這大概的因為她過分的甜蜜吧,這種甜蜜是錢途給她的。她像個新娘子一樣的幸福。
「錢途,你餓嗎?」劉紅醒過來關心的問。
「有點。」錢途說。此時劉紅枕著錢途的胳膊。錢途望著春光無限的劉紅,心情美好了起來。心想自己真他媽的有福氣,這麼個美麗的女人居然躺在了他的懷裡了,而且沒有讓他花掉一分錢。這有點不可思議。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能夠擁有女人的,一個是成功者,另一類的就的富人,像他這樣的一無所有的男人,擁有者很多的女人,真是少有啊。
「我起不來了,被你給折磨的。骨頭都酥了。」劉紅有氣無力的說:「我算服你了。我要是跟你結婚了。天天起不來。」
又是一個想跟自己的結婚的女人,這女人都是怎麼了,動輒就想跟他結婚,現在錢途有點害怕想跟他結婚的女人,他可不想這麼早就結婚,結婚了他好沒有自由了,這是他最清楚的一件事。
「怎麼會呢,你怎麼會跟我結婚呢?」錢途問,
「我是比喻。」劉紅說:「我覺得你是很特殊的男人」
「哪特殊?」錢途壞笑的問。
「去你的,你知道。」劉紅嬌羞的紅了臉。問:「咱倆起來嗎?」
「再睡一會兒。」這是錢途跟劉紅在一起醉安穩的一宿,沒有電話,因為錢途把他的手機關機了,為的就是防備張琳的電話騷擾。
「那天,你為什麼偷著走了?」劉紅揚起了臉頰問:「是不是厭倦我了,跟我沒有新鮮感了,還是因為我太貪了,讓你心神疲憊了?」
劉紅是個聰明的女人,銀行卡的事她根本就不提。
「我不想在那裡生活,那裡不適合我。」錢途避重就輕的說,其實他也知道劉紅的問話的目的,既然劉紅不說破,他也不去提那件事。
「你知道嗎?沒有你我的天就像塌了似的。」劉紅趴在錢途的身上,使錢途喘息沉重了起來。男人身上怕壓。劉紅在他身上呆不一會兒,錢途就喘息困難了起來。劉紅撒嬌的說:「以後,你不許扔下我不管?」
「嗯。」錢途費勁的說。同時他在想,這個女人更加纏人,他最怕女人纏住男人的那種,那種纏人的女人,最好不要去惹她。
「你怎麼說話這麼費勁,是不是壓你不得勁了?」劉紅非常體貼的問。
「是啊。」錢途說:「你下去吧,我有點受不來了。」
「笨樣,你都壓我一宿了我怎麼受得了?」劉紅曖昧的問。
「你是女人嗎,女人有這種功能。」錢途莞爾一笑的說:「男人是壓人的,而不是被女人壓的,所以女人壓在他的身上,他就受不了。」
「照你這麼說,你們男人還沒有我們的女人厲害呢。」劉紅挑釁的說。
「誰說沒有,剛才你沒有服?」錢途問。
「我才不怕你呢。不信你再來。」劉紅說。
劉紅這句話讓錢途大吃一驚,難道這個女人還想要不成,如果劉紅再想要,他可不行了。因為他早已經用光子彈了。
「你還想像剛才那樣嗎?」錢途嘴硬的問。
「想啊。」劉紅無恥的說。
「你挺貪婪的。」錢途說:「永遠不滿足嗎?」
「嗯。」劉紅在錢途的身上鼓搗了起來。說:「男人永遠打不過女人,在男人跟女人的戰爭中,雖然男人得到 階段性的勝利。但是那是暫時的,最後的勝利還是我們女人的。你信嗎?」
錢途還真的有點害怕眼前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真貪心不足啊,他還要給她點顏色看看。他又像上次那樣,跳下了地,拉過劉紅一頓狂風掃落葉的抽打,這次的劉紅沒有像上次那樣敗下了陣來,而是越戰越勇了起來,反而錢途敗下了陣來。
錢途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身體不願意動彈了。劉紅依偎在他的身邊。臉色緋紅,像一朵正在綻放的花蕾。十分嫵媚,十分動人。
「不行了吧?」劉紅有些諷刺的問。
「你讓我歇一會兒。」錢途有氣無力的說。
「你輸了吧?」劉紅得意洋洋的問。
「我沒有像到,你這麼貪婪啊。」錢途說。
「你才知道啊?」劉紅在錢途身上掐了一把,說:「我就這麼貪啊。現在你是我的男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錢途沒有想到劉紅說出來這樣的話。自己什麼時候是她的男人了,他跟她只補過玩玩而已。她還當真了。錢途不好剝劉紅的面子,說:「是啊,我是你的男人,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還是你好。」劉紅覺得錢途的這句話最受用,她感動的說:「我沒有看錯人,你是對我最好的男人。」
錢途又感覺到了,劉紅又跟他煽情了起來。
「是嗎?我怎麼沒有覺得?」錢途說。
「我看到你那麼愛我的樣子,就非常感動。」劉紅說:「你恨不能把你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我的身上。我太喜歡你了,壞蛋。」
錢途沒有想到,他對劉紅是在發洩,這兒反而讓她感激。這女人真是難以琢磨啊,都有很多女人喜歡虐待的傾向。有的甚至喜歡暴力的傾向。
「劉紅。你有什麼打算。」錢途問。
「你指的是什麼啊?」劉紅眼睛明亮的問。
「我是說你這次回來,想幹什麼啊?」錢途問:「不能總這麼呆著吧,是不是想幹點什麼事啊?」
「這個我還沒有打算呢。」劉紅說:「我覺得跟你這樣挺好的,咱倆好像在度蜜月。以前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是你拯救了我,謝謝你啊。」
「照你這麼說,咱倆整天就這麼躺著嗎?」錢途問。
「這樣躺著不好嗎?」劉紅問:「這樣的生活多好啊,無憂無慮的。陶醉在甜蜜的愛情裡,這裡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上哪去找這樣的境界啊?」
「我是說,我得出去工作,這樣下去。吃啥啊?」錢途擔憂的說:「我又不是富人,不用去味生活而奔波。我不上班,下個月就沒有錢花。」
「那你為啥不想成為富人呢?」劉紅坐了起來。她想上衛生間。她一邊走一邊說:「你成了富人,也不用去工作了。」
錢途陷入了深思中,他忽然想了起來。劉紅身上有巨款,如果她肯給他投資,幫助他開個服裝廠,他一下子就精神起來了嗎?錢途的等著劉紅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再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