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途跟藍夜聊天,他想見藍夜。也就是想跟藍夜約會去,對於錢途而言。女人越多越好。雖然他擁有了頗多的美女,但是他的骨子裡希望還有更多的女人。
「你是希望我女人多還是女人少?」錢途問。
「你多少關我什麼事。」現在錢途跟藍夜是在語音。他倆都嫌棄打字慢,便語音了起來。在語音種藍夜感到錢途的聲音很好聽。便說:「你的聲音很好聽,有男人特有的磁性。」
「地球人都這麼說。」錢途風趣的說。
「吹吧。是男人說的還是女人說的?」藍夜跟錢途打情罵俏了起來。
「女人。」錢途說:「認識我的女人都說我說話的聲音好聽。有一種陽剛之美。知道這樣我當播音員去好了。」
「你也不怕把牛吹死?」藍夜說:「我發現你什麼話都敢吹啊。」
「根本就是嗎?」錢途問:「你沒有覺得我的聲音十分動聽啊。」
「是挺好聽的。但是你也不要自己說出來啊。」藍夜說:「自己說出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我不說你怎麼知道啊?」錢途問:「你有工作嗎?」
「沒有工作你養我啊?」藍夜笑著問。
「好啊,我養你。」錢途趁火打劫的說。
「真的?」藍夜問:「你不會害怕吧?」
「怎麼會呢,你給我個手機號碼,我好聯繫你啊。」錢途說。
「我可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好養。我很貴的。呵呵。」藍夜跟錢途開玩笑著的說。
「有價嗎?」錢途逗藍夜的問。
由於跟藍夜聊天。錢途精神了起來。經過長途的旅途。他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而且越聊越精神。
「無價。對了你是幹啥的?」藍夜問。
「在一個企業機關工作。」錢途說:
「挺好的啊。」藍夜說。
「對付。一般吧。」錢途說:「你是幹啥的?」
「打工的。」藍夜說:「你是不是個領導?」
「不是,我只是個小職員。」錢途說:「我覺得。你不是普通的打工的,現在人們把打工的概念弄得很混亂,無論幹啥的,都說自己是打工是。」
「是嗎?」藍夜說:「我真的是打工的。」
「你幹什麼的無所謂。只要咱倆能聊得來就好。」錢途說:「我說的對嗎?」
「你也沒有跟我怎麼聊啊。咋就想跟我見面啊?」藍夜問:「你是不是跟哪個網友都想見面啊?」
「不是啊。我覺得你很特殊。」錢途說:「因為你的姓,姓洪的可不多啊。我的朋友裡似乎也有姓洪,具體是哪的朋友,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是嗎?就因為我姓洪嗎?你才想見我?」藍夜問。
「也不全是。最主要的是你漂亮。」錢途往上面推了推耳麥,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似乎在哪見過你,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行了,我可不信你的鬼話。」藍夜說:「你還是拿這樣的話去忽悠未成年人去吧。我可沒有她們那麼天真。」
「這咋是忽悠呢,我說的是事實。」錢途說:「我真的好像在哪兒看過你,你看過我嗎?你有我這種感覺嗎?」
「沒有,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藍夜說:「你想跟我見面的目的的什麼啊?」
「就想跟你交個朋友。」錢途說:「沒有別的目的。」
「咱倆還不成熟。也許成熟了。我會見你的。」藍夜安慰著錢途說:「你耐心的等待吧。早晚有一天我會見你的。」
「不會讓我等到3000年吧?」錢途開玩笑的問。
「呵呵,沒準。」藍夜說。
「那不是讓我絕望了嗎?」錢途問:「我對你這麼癡心,你對我卻是無動於衷。真讓我大失所望啊。」
「你為什麼對我癡心呢,咱倆也不認識,不認識那來的感情啊?」藍夜問:「人的感情都是經過長期的接觸才產生的。一個不認識的人,怎麼能談上癡心呢?」
「你知道一見鍾情這個成語吧?」錢途說:「我看到你第一眼,就鍾情於你了。你那迷人的臉蛋。溫柔的笑容深深的打動了我。」
「呵呵,你做詩呢?」藍夜問。
「為你寫詩。」錢途說:「自從那天見到了你,你的容顏時刻在我的眼前閃爍。把我的心佔有了。我整天想到都是你。腦海裡已經沒有別的東西。是你是你好是你?」
「哈哈,你都笑死我了。你真逗。」藍夜對著語音笑了起來。錢途覺得只要藍夜背他逗笑了,他就有機會。
「喜歡跟我在一起嗎?」錢途問。
「喜歡你的幽默。」藍夜坦誠的說。
「我在現實生活中更加幽默。」錢途說:「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聊天?」
「現在不是正在聊嗎?」藍夜說。
「我說的不是這種。」錢途解釋著說。
「那種?」藍夜比解的問。
「我是說咱倆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那一種。」錢途解釋說:「比如說。咱倆在酒店裡。一起吃飯一起聊天,或是在街上。一邊逛一邊聊。」
「那我成了你的什麼人了?」藍夜問:「老婆還是情人?」
「什麼人無所謂。只要咱倆在一起開心就行。我說的對嗎?」錢途問。
「不對。」藍夜說:「我怎麼能做你的那種人呢。我對你一點都不瞭解。我怎麼就能輕易的跟他在一起呢?」
「現在不是正在瞭解嗎?」錢途說:「不走近現實生活,咱倆永遠也無法瞭解。咱倆先認識一下,然後在慢慢的瞭解好嗎?」
「這個讓我考慮考慮。」藍夜說:「你真的叫錢途嗎?你到底是幹啥的?」
「真的。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錢途說。
「我想知道你全部資料。這個沒有問題吧?」藍夜問。
錢途本來不想告訴藍夜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為他跟藍夜就是想玩玩,也不想跟她發生什麼愛情。他清楚愛情太折磨人啊。
然而,錢途轉念一想,他要是不告訴藍夜,他就因而會失去了她,永遠也遇不上她了。網絡就是這麼,要麼成為知己,要麼就擦肩而過,淹沒在人海。
「我在一家企業經營部,當副部長。」錢途如實的說了起來。
「是嗎?」藍夜驚訝的問:「這麼說你還是個有品位的男人啊。」
「一個副部長有什麼品位啊?」錢途問:「不過是為了生活罷了。」
「我不跟你聊了。我該上班了。」藍夜說:「一會兒該遲到了。」
「把你電話號碼給我好碼?」錢途看到藍夜要走,慌忙管她要電話號碼。
「把你的給我。我想好了給你打。」藍夜說。
錢途剛給完藍夜電話號碼。藍夜就下線了,讓錢途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