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途在車上跟張琳通電話,要跟她在一起。錢途後半夜才能到家呢、
「拉到吧,」張琳說:「你後半夜才能到家呢,我折騰到你那兒天都該亮了。」
「我想在第一時間看到你。」錢途說:「我太想你了,今晚看不到你,就不行了,我非得死了不可。」
「至於嗎?」張琳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那你就死了吧。」
「你真的捨得我死嗎?」錢途問,
「願意,省得你拈花惹草的。」張琳說:「你死了我就放心了,不用跟你擔心了,是不是,要不這整天跟你擔心,擔心你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呢。」
「不會吧,我有這麼大吸引力嗎?」錢途得意的問。
「不是有,而是太有了。」張琳說。
列車在快速的行駛著,車窗外已經黑了,從車窗裡閃爍出點點的燈光,這些像星星一樣的燈光,總是一閃而過。
「張琳,你先睡一覺,我到家再給你打電話。」錢途關心的說:「我給你打電話沒有事吧?今晚,」
「沒事。」張琳說:「再聊一會兒。」
「我到家很晚了,到時候你該困了。」錢途體貼的說:「你不能到我這兒來,就睡覺吧?那樣就失去你來的意義了。」
「你就想那事,」張琳說;「其實,你跟我在一起就想那事。你一定都不心疼我,那天你跟我做了一天一宿,我幾乎都沒有睡覺,你都不心疼我,我到了家渾身骨頭都疼,你趕上牲口似的有勁。沒有把我折磨死就不錯了。」
「嘿嘿,」錢途壞笑了起來。說:「我是為你,讓你享受。」
「去你的,沒有正經的。」張琳說:「你說你怎麼這麼的另類啊。居然能做那麼長的時間,我真的服了你了,」
「這是上天安排的,就讓我來伺候你的。」錢途風趣的說:「有了我,你才真的知道什麼是高質量的做愛。」
「你怎麼不知道廉恥啊?」張琳說、
「呵呵。你就裝吧。」錢途說:「行了,你還是先睡一覺吧。省得你見到我沒有勁了,小心被我折磨死啊。」
「那我不去了。」張琳撒嬌的說。
「你不想我?」錢途問,
「你以為你是誰啊?」張琳說:「我才不會想你呢。」
「感情越說越沒有了。」錢途說:「行了,別鬧了。說真的,你去睡會覺吧。一會該困了、。我快到家了。到家給你打電話,」
「你別給我打電話,我不去了、」張琳說。
「怎麼你生氣了?」錢途問。
「你說的什麼話啊?」張琳說。
「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錢途說。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張琳說:「你以為我跟你就是為了那事嗎?」
「鬧著玩,你也急眼啊。」錢途說:「好了算我錯了。」
「其實你就是這麼想我的,你要是這麼想你就錯了。」張琳說:「你別以為我離不開你了,我告訴你,我誰都能離開。」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錢途說:「你怎麼能這麼想啊?」
「你話裡的意思很明確的。」張琳說:「你就把我當成那種人了是不是?」
「沒有。真的沒有啊。你別多想啊。」錢途說:「你說咱倆這種關係。怎麼因為一句話就翻臉啊,在說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
「行了,我困了。不打了。」張琳說。
「你還在生氣嗎?」錢途問。
「沒有啊。」張琳說。
「我想見你,」錢途說:「還有兩個小時就到家了。」
「那我也不去了,」張琳說:「都幾點了,再說這麼晚出去,讓他知道怎麼辦啊?」
「沒事的,他還能回來嗎?」錢途說。
「那可沒有准。」張琳說。
「那好吧。」錢途說:
張琳掛了電話,錢途望著車窗外,窗外零星的燈光在閃爍。列車依然前行著,錢途的心因為張琳掛了電話而失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