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途正在跟張琳通電話,吳曼進裡了,她進來就嚷:「這電話還沒有打完。都兩個小時了,我在外面等了兩個小時了。」
錢途望著吳曼,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拿著電話直發呆。
「誰啊,這麼霸道啊?」張琳問。
吳曼在跟前錢途又不好意思回答張琳的問話。只能不吱聲。
「說話啊,你咋的了?」張琳問。
錢途掛了張琳的電話,不想在兩個女人面前弄得尷尬。
然而錢途剛掛了電話,張琳就又打了過來。
「這個女人真能聊啊。」吳曼挖苦的說:「剛掛就又打了過來了。你用什麼藥,讓這個女人離不開你了?。」
「你竟瞎扯。」錢途將手機來的電話按了回去。他想給張琳往回打。他這是長途加漫遊,如果他給張琳打,就剩下長途費了,就沒有了漫遊,而張琳接聽他的電話,又是免費的,這是一件雙贏的事。
錢途在給張琳往回打電話。吳曼陰陽怪氣的說:「你真體貼人啊,居然給人家往回打電話啊。」
錢途沒有理吳曼,他乾脆站了起來。想出去打電話,他清楚有吳曼在,他這個電話他是打不消停的,列車正在高速的行駛。錢途的身子隨著列車的節奏,有些擺動。
「你怎麼把電話掛了?」張琳興師問罪道。
「沒有聲音,我就掛了。」錢途拉開臥鋪的門,走了出去。錢途在過道旁找個座位坐了下來。
「說話的那個女人是吳曼吧?」張琳問。
「是啊。」錢途說。
「打不打電話與她有什麼關係啊?」張琳不高興的問:「她怎麼管你啊,她在說你,你罵她。」
「她也沒有說啥啊。這樣不好吧?」錢途有點為難的說。
「她在你跟前嗎?」張琳非常霸道的問。
「沒有。」錢途說:「我出來了。她在臥鋪裡。」
「什麼,你倆在一個臥鋪裡?」張琳驚訝的問。
「是啊,怎麼了?」錢途不解的問。
「你說咋的了。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一個臥鋪裡。這能安全嗎?」張琳問:「想一想都覺得可怕啊。」
「張琳,你別把人都想歪了。」錢途說:「住在同一臥鋪的人很多,難道都有事了嗎。這怎麼可能啊?」
「那分跟誰在一起,女人跟你這個selang在一起,還有好。」張琳說:「你是男人裡最壞的人。」
「我這麼壞,你還跟我?」錢途說。
「越是壞男人,就越能得到女人的心,你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嗎?」張琳說:「你之所以有那麼多的女人,跟你的懷有直接的關係。因為你的懷是波動女人心田的那種壞。」
「張琳,你的論斷真精闢啊。」錢途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還笑,都氣死我了。」張琳說。
「我這麼有魅力,你應該感到榮幸。」錢途開玩笑的說:「你說說,你跟了我,是不是一件榮幸的事?」
「你還臭美了起來。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性什麼了吧?」張琳說:「我跟你真操心啊,我還榮幸呢我。」
「張琳。你別整天胡思亂想了,你知道咱倆在一起不容易,要珍惜咱倆的快樂,不要瞎懷疑,那樣是不是不快樂?」
「可是,你珍惜嗎?」張琳說:「整天尋息著別的女人。」
「張琳。我真的好愛好愛你啊。」錢途說:「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是誰也代替不了的。我愛你。」
「這還差不多。」張琳撲哧一下笑了,張琳的笑聲從電話裡傳了過來,讓錢途踏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