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途醒來時候感到渾身軟綿綿的,並且肩膀上特別的疼,他睜開了惺忪的眼睛,一個陌生的房間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是個平房,房間裡很簡樸,然而收拾的卻是非常乾淨。整潔。屋裡有一種談雅的清香。
錢途發現自己躺在被裡。被很鬆軟,是經過太陽長期晾曬的結果。首先映入錢途眼簾的是吊棚,吊棚的蘭色的方塊跟白色的方塊相結合的,雖然不是什麼高檔的材料,但是給人感受卻是很溫馨的。
錢途開始打量著房間,這時候他發現自己卻躺在炕上,他長這麼大還沒有睡過炕,這讓他覺得攙扶奇怪,怎麼這兒還有炕啊?他想起來,可是他身一點勁都沒有,這是什麼地方啊?他在心裡嘀咕著。自己怎麼會在這兒啊?
房間裡似乎沒有人。錢途四處看了看,他想喊人,然而話到嘴邊他又停了下來。覺得還是先觀察一下再說。
這時候錢途感到肩膀非常的疼痛。疼得非常鑽心。這他才知道自己肩頭受傷了,而且是槍傷,想到這兒他一驚,對了他是被文哥追殺的。
這是什麼地方。他很想知道。他想坐起來。可是他試試了,卻沒有坐起來。因為他的身子太沉了,怎麼也坐不起來,並且他身子非常的虛弱。大概是病了,這可不好辦?自己不會死在這裡吧。
被裡很溫暖,他光著身子躺在被裡,自己的衣服呢,這個時候他想起了自己的衣服,自己怎麼會光著身子啊?
難道怕自己逃跑把他的衣服拿走了,自己是不是被文哥他們抓住了,如果被抓住了,他是命運岌岌可危。
錢途覺得又不像,如果他要是被文哥控制了,能讓他自己在這兒呆著嗎?而且他感受到了被裡的舒服,炕很熱,躺在被裡有一種回家的感覺,可是自己的衣服哪去了?
錢途的腦海裡出現他被文哥追殺的情景。顯然自己的肩膀是被那個叫做張闖的人開槍打的。現在傷口特殊的疼。
錢途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闖了這麼大的禍啊,得罪了追魂幫的老大,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這是擺在錢途跟前的問題,如果自己被他們抓去,他會有好嗎?他越想越恐懼。琢磨著這是個什麼地方。
都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個叫做李青的女人,他對她並沒有邪念,只是因為她的穿戴,太打眼了。他是在琢磨她身上的裙裝,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這麼的凶狠,居然找來黑社會,是文哥的女人有什麼了不起?想到這兒錢途恨的咬緊了牙。
錢途想等他傷口好了的,一定把這個濺女人搞到手,他要好好的禍害她,讓他給他chuixiao。
想到這兒錢途得意的笑了。他要好好的作踐這個女人。錢途的目光落在了炕稍,他躺著的是炕頭,炕稍那端放著被褥,都疊放在一起,上面蒙著潔白的床單。十分潔淨,十分典雅,這兒住的一定是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一定是個十分潔淨的女人。
錢途猜想著。房間裡收拾的井井有條,如果是個男人住,不會收拾的這麼乾淨,只有女人才是收拾房間的高手。
錢途想起了他的服裝廠,他得罪了黑道的人,他的服裝廠還能開嗎?通過服裝廠他想起了黃雲,不知道黃雲貸款的事給他弄成了沒有,想到這他下意識的去摸手機。這時候才發現手機沒有了。這讓他慌張了起來,要是黃雲給他打電話這麼辦啊,還有張琳,他跟他們都失去了聯繫,在這個信息的時代,沒有了通訊,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啊。
就在他正為這件事犯愁的時候,他聽到了輕盈的腳步聲,他慌忙的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著了。
這時候錢途用眼睛的餘光望見,走近來的是一位漂亮的女人,他端著盆,盆裡放著錢途的衣服,顯然著些衣服她已經洗完了。女人將盆放在地上,來到了錢途的跟前,望著錢途,說:「你醒了。」
錢途一驚,他醒了被女人發現了,慌忙的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