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途腦袋挨了光頭男的一棒子。將他的頭部打的嗡嗡作響。錢途還沒有來得及還手,打手們的棒子像雨點似的朝著錢途打了過來。
錢途忍受著腦袋的疼痛。照著光頭男的頭部就是一磚頭子,光頭男應聲倒下。錢途就往橋下跑去。
後面的打手蜂擁而上的追了過來。這是一條很大的河流。睡很深,也很急,在發水的時候,這條大河沒有少衝走人。
錢途跑到了河前,後面對追兵追了上來。這條大河擋住了錢途的去路。
「這回你沒有處跑了吧?敢碰老大的女人,還敢打老大,你真的活膩歪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拿這一把長刀站在錢途的跟前。他的後面簇擁著很多手持凶器的人們。
錢途真的沒有退路了。再退就退到了河裡了。
「你現在是事到臨頭了。」那個男人說:「在你死只前我告訴你。你是死在了誰的手裡。我的老大是文哥,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剛才受傷的那個光頭,是我們的第二把手。洪濤,吳曼都叫他洪哥,我呢叫張闖。現在你知道你惹了什麼人了嗎?」
錢途以前就聽說過洪哥,還有文哥的以及這個張闖的人,這些人都是這個城市裡的有名的無賴。沒有人敢惹他們。
現在錢途居然得罪了這幫人,原因都是因為那個皮裙的女人,現在錢途對那個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姓名的女人,恨之入骨。等有機會要是落在他的手裡,他要好好的報復那個女人。使勁的霍霍她。
這個禍水的女人,可把他給坑苦了。抓住她先把她qiangjian了,仇恨在錢途心裡蔓延。雖然他對那個女人無比憎恨,可是眼前的他卻是無比的凶險。
「能告訴我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嗎?」這是錢途一直響知道的事,如果他弄不清楚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他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你問的是李青啊,她是我老大的女人。你碰了她算你倒霉了。」張闖挺好說:「這個李青可是文哥的眼睛,誰敢碰她啊。那不是耗子舔貓奶,找死嗎?」
李青?原來那個皮裙的女人叫李青。錢途在心裡嘀咕著。這個女兒不但人長的好,名字也非常動聽。
「現在你明白了吧?」張闖問:「你這個好事之徒死有應得。」
張闖說著就輪起了長刀照著錢途的面門劈了下來。錢途慌忙躲著,但是長刀還是劈到了錢途的肩膀上,錢途感到肩膀火辣辣的疼痛。同時一股冰涼的東西順著他的臂膀流了下來。錢途一下就慌張了起來。
「弟兄們給我上。」張闖輪起長刀,又一次的向錢途砍了過來。
錢途手裡沒有傢伙,他只能躲閃,他想跑,可是往哪裡跑啊,他的前面被這條大河給攔住了,想要過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的。
張闖為首的打手們氣焰十分囂張。他們手拿這凶器像錢途撲了過來。錢途順著河灘跑了起來,河灘上都是沙子,很難提起速度。
張闖們在後面追他,顯然他們也怕不快,也是被沙子阻止了速度。
錢途心裡只有一個目標就是逃命。他使勁的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回頭,這裡真正的黑了起來,因為這裡沒有路燈,漆黑的一片,這給錢途逃跑遮蓋了蹤跡。錢途玩命的跑了起來。跑得他上氣不接下氣的。
「你他媽的站住。」張闖氣喘吁吁的喊著:「在不站住我放槍了。」
張闖居然有槍,這是錢途沒有想到的。他怎麼會有槍啊,私藏槍支是犯法的,錢途以為張闖是在嚇唬他,他沒有理會張闖,繼續跑。
「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跟錢途擦肩而過,錢途驚出一身冷汗,這個張闖真的有槍啊。這顆不是鬧著玩的。
錢途再往前面跑真的沒有路了,一條浩淼的大河攔在了錢途的面前。張闖們很快就追了過來。
錢途望了望洶湧的河水,再看看追上來的亡命之徒。他縱身一跳,就聽到撲通的一下,錢途沉入了河裡,張闖追了過來,照著河水裡開了幾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