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雲向錢途進行挑戰,錢途也不含糊。向著陣地橫衝直撞了起來。弄得黃雲花枝亂顫。丟盔卸甲。最後敗下陣來。
「錢途,我算服你了,」黃雲嬌喘著說:「你真尿性。」
「咋樣服了吧。」錢途得意洋洋的說:「這回還敢藐視我嗎?」
「我要犒勞你,起來吧,我請你吃早點。」黃雲在錢途的身下坐了起來。
錢途望著黃雲,心裡十分得意,這個花枝招展的漂亮的女人,終於被他給征服了,征服女人是男人的一種驕傲。
沒有那個男人不為征服女人為容的。聽到黃雲說要犒勞他,他就更加喜悅了,女人真是善變啊,剛才還跟他翻臉來的,現在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不知道那個是真的,女人最虛榮,她們從不說出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明明想要這個東西,她們也不明著說。總是圍繞著這個東西繞圈子。
早晨的空氣十分清新。錢途下了車,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由於在車裡呆的時間長了。冷不丁的呼吸道清新的空氣,使錢途感到非常的舒爽。
人們已經起來了,小區裡到處都是早起來的晨練的人們。幸虧他跟黃雲從車裡出來了,要是被人們看到他倆在車裡的事,那還了得。
「你想吃點什麼?」黃雲嬌滴滴的問,自從黃雲跟錢途yunyu過後,她說話的聲音都變得軟綿綿的了,這就是女人。
「隨意,黃雲你變得溫柔了。」錢途讚美的說。
「這都是你的功勞啊。」黃雲嬌嗔的打了錢途一拳。說:「今天你得好好補補。」
「補啥啊?」錢途懵懂的問。
「啥樣。」黃雲挽著錢途的胳膊,往飯店走去。
經過這一宿的折騰,錢途早已經疲倦了,他根本就沒有食慾,他現在只想睡覺。不停的打著哈欠。
「你點菜啊。怎麼了哈欠不斷的?」黃雲問。
「你點,我吃什麼都行。」錢途沒精打采的說。
「看你現在的模樣可不像剛才威武的將軍啊、」黃雲打趣的說:女人在高興的時候,說話就成了她們的樂趣,黃雲也是,她平常不怎麼愛說話,這跟她當領導有關係,那個領導天天滔滔不絕的說啊,那樣就沒有威信,然而現在黃雲卻變的這麼能說。真正應了那句話:口乃心之門戶啊。
「我是白天蔫吧,晚上勇猛。」錢途拿出煙點燃,使勁的抽了一口,覺得心曠神怡了起來。說:「是不是啊,這個只有你最清楚。」
「傻樣,你怎麼什麼話都說啊?」黃雲嬌嗔的打了錢途一拳。說:「再胡說不跟你好了。也不給你吃好的了。」
「吃好的是什麼好的啊?」錢途喝了一口酒,問,幸好是週末,他倆都不用去上班,要不非得耽誤事不可。
「去去去,缺德。」黃雲說:「你沒有好話。不跟你說了。」
「我也沒有說什麼啊?」錢途佯裝冤枉的說:「看來跟你說話,還得注意點,不一定那句話讓你挑理。」
「你不說好話。在你的嘴巴裡。吐不出象牙來。」黃雲說。
「我的嘴巴要是能吐出象牙來,我什麼都不幹了,就是家裡享福得了。」錢途興奮的說。似乎他真的成了國寶似的。
「還是說正事吧。」黃雲喝了一口啤酒說:「對了,你不是說想貸款辦公司嗎?還貸嗎?正好我們最近跟銀行有一份貸款的業務,我順便也幫你辦了,怎麼樣,夠義氣嗎?」
「這個?」錢途沉思了起來。這要是在他下崗期間,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現在他已經是副部長了,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的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張琳的電話,他緊張的一下臉就嚇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