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對張琳進行了毆打,他覺得打得還不過癮,便開始強暴她,就在他家的地上,他像牲口一樣的荒唐。
張琳麻木了,被他打的絕望了,只要秦勇不打她幹什麼都可以,現在她真的有點承受不了他的毒打了。
「你他媽的,不就想要這個嗎,我給你。」秦勇瘋狂了起來,說:「我的不夠,還需要 男人是嗎?」
張琳閉著眼睛,任憑風吹浪打。他甚至有些亢奮。在秦勇的征服下。她並沒有懼怕秦勇,反而比秦勇凶悍。這讓秦勇十分失落。
事畢秦勇癱在張琳的身上,十分感慨的說:「你真是個妖精。」
張琳揚起了臉,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似乎在說,你不行就不行,為什麼說她是妖精?這副樣子,讓秦勇很沒有面子,剛才的凶悍不翼而飛了。
張琳這個時候想到了錢途,錢途才是真正的男人,他閉秦勇強悍多了,張琳喜歡強悍的男人。
想到這兒,她覺得跟錢途不冤,這頓打也沒有白挨。覺得跟了錢途才知道做女人的幸福。才沒有白活。
張琳我望著倒在她身邊已經睡著的秦勇,強大的寂寞感湧上了心頭,這身邊要是錢途,他絕對不會睡覺。他會一直跟她挨下去的。
而秦勇剛把張琳的慾望點燃,就不行了,是他身體不行,他跟錢途比差遠了,雖然他在事業上和長相都比錢途條件好,但是在做男人方面上,遠遠的不如錢途,看來世界上的好事不能都讓一個人佔據了。
錢途接到張琳的電話是第二天早晨了,錢途還沒有起來。其實錢途早就醒了,只是他沒有睜開眼睛,他不願意睜開眼睛看這個世界。因為這個世界已經把他拋棄了,這種睡懶覺的行為,對於他是一種奢侈。以前上班的時候,那能這樣睡啊。然而現在隨便讓他睡了。他又不踏實了起來。
因為他面對的是各種的壓力。下崗意味著他沒有了生活保障。包括保險企業都不管了,想到這兒他更加憎恨起來秦勇了,想到了秦勇,就想到了張琳。張琳不會有事吧?他想不會的,秦勇並沒有抓住他們什麼證據,這樣的事得有證據,不能憑空捏造,這件事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是張琳太敏感了,大概她太怕秦勇了。看來秦勇在家的時候,沒有少打她。這個女人看上去挺幸福的,其實她一點都不幸福。
錢途眼前始終保留著張琳臨走時那憂傷的眼神。他在她的眼神裡,讀到了恐懼,她多麼希望他能幫他啊。
然而針對這件事,只能張琳自己去承受,錢途根本不能參與進去。其實他盼望了一宿電話,希望早點得到張琳的消息。
這一宿他並沒有等到電話,他知道秦勇在家張琳不可能給他打電話,錢途是拿著手機睡著的。
手機一響錢途就拿了過來,一看來電正是張琳,這個電話他等了一宿了,此時才響了起來,他還是非常興奮的。快速的接聽了張琳的電話。
「你在哪呢?」這是張琳打電話的口頭語。現在錢途已經習慣了,不在跟她計較了。
「在家呢,」錢途說:「昨天怎麼樣?」
「差點沒有讓他打死。」張琳憂傷的說:「女人真不能有男人啊。」
「他憑什麼打你?」錢途生氣的說:「他不是人。」
「就憑咱倆的事。」張琳說。
「什麼,你跟他說咱倆的事了?」錢途驚訝的問。
「說了,你要加小心,他興許去找你。」張琳告誡著錢途說。
「我怕他。」錢途嘴巴上這麼說,但是他還是緊張了起來,要是秦勇真的找他玩命了,他該怎麼辦?畢竟他理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