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打車火速的趕到家,秦勇早已經回來了,他坐在沙發裡,一棵接著一棵的抽著煙,茶几上的煙灰缸裡的煙蒂已經堆積如山了,室內瀰漫著濃重的煙霧。張琳一進來,就把她嗆得咳起來
「你幹啥去了?」秦勇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出去走走,咋的了?」張琳緊張的問。
「跟誰出去的?」秦勇問。
「自己,你咋的了,好像審訊犯人似的。」張琳不滿的問。
「我最近發現,我不在家,你就走,這很反常、」秦勇說。
「你好像有病,咋的了?」張琳較辯的說。
「咱倆也別兜圈子了,」秦勇使勁抽了一口煙說:「那個人是誰?」
「那個人?」張琳問。
「你別跟我裝糊塗,今天你是裝不過去的。」秦勇站了起來,來到張琳面前,說:「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說啊,非得我來硬的嗎?」
「你讓我說什麼?神經病、」張琳強裝鎮靜。
「我讓你嘴硬。」秦勇一把薅住張琳的頭髮。惡狠狠的說:「你說你這些日子都跟誰鬼混去了?」
「你總在懷疑我嗎?」張琳絕望望著秦勇。說:「咱倆結婚到現在,你就那樣信任過我。為了你,我哪都不能去,整天守在家裡,到最後你還是不信任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外面肯定有人。我有感覺、你唬不了我。」秦勇說:「你說不說?」
「你瘋了你?」張琳說:「放開我。」
「你說你。我對你怎麼樣,不愁你說的不愁你穿的,你居然在外面找男人。你對得起我嗎你?」秦勇越說越來氣。啪的給了張琳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張琳眼睛冒金星。秦勇咆哮著說:「他到底是誰?」
張琳沉默了。揚著頭,等待著秦勇的巴掌。
秦勇似乎打起了性子,照著張琳的臉頰左右開弓,打得張琳鼻青臉腫的,最後他癱在了沙發上,不停的喘氣。依然沒有消氣,說:「你知道嗎?你跟別人的男人的當天我就知道了。」
張琳一驚,用眼睛餘光觀察著秦勇,心想莫非秦勇知道看她跟其他的事了嗎?如果他要是知道了,那還了得。她也沒有臉活了,他們還有孩子,她真的不應該做這樣的事啊。
「你想知道原因嗎?」秦勇凶狠的望著張琳說:「我告訴你,你就明白了。」
張琳依然不吱聲。
「是我給你說出來,還是你鎮自己說出來啊?」秦勇問。
張琳依然不吭聲。
「你啞巴了。」秦勇問。
「嘴長在你那兒,你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說啥你也不相信。」張琳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女人就像鞋,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在鞋,天天穿鬆緊還是知道的,」秦勇說;「現在 你明白了,我懷疑你的根據了吧?」
張琳一愣,沒有想到秦勇會這麼的心細。
「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你已經是被不別人穿過的鞋了。」秦勇又揪住了張琳的頭髮,往牆上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