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打電話想囑咐錢途。不要跟她打電話,因為剛才秦勇給她打電話,她已經聽出了火藥的味道。她有些擔心她跟錢途的事,萬一這件事露了怎麼辦?以秦勇的那個脾氣,還不把她打死。她哪還有活著的希望啊?
想一想她都感到恐懼,於是她給錢途打了電話,囑咐他千萬別給她打電話,黨她聽錢途說,因為她的電話,讓錢途下崗了,她非常來氣,認為情人在賴她,怎麼因為打電話就下崗呢。她還沒有停說過。
於是她說,那就別打了。
錢途正在火頭上。說,不打拉到,就把電話掛了。讓張琳的心情很不是滋味。她拿著手機默默的發呆。
難道她跟錢途就這麼辣倒了嗎?她跟錢途在一起相愛的鏡頭時常在她眼前閃爍。女人總也忘不了,跟她做過愛的男人。不像男人那樣忘得快,錢途現在就已經把她忘了。他甚至跟她就是為了玩玩。張琳十分苦惱的想。
錢途掛了張琳的電話,使張琳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起來。似乎她的心被摘了下去,空落落的。
現在張琳才發現她自己是愛這錢途的,她的心裡已經有了錢途的位置。錢途使不能割捨,怎麼辦啊?她跟錢途不能這樣下去。可是她又離不開錢途。
張琳還想給錢途打電話。可是考慮到如果給錢途打電話,秦勇再給她打電話,她怎麼辦啊。如果秦勇給她打電話,再無法接通,她就無法解釋了。然而,現在張琳有很多話要對錢途說。
她卻不敢給錢途打電話,這種情緒讓張琳無所適從。
錢途接完張琳的電話,情緒很低落。本來秦勇讓他下崗。他的心情就不好。再加上張琳跟他分手。現在錢途才真正的感覺到,他是喜歡張琳的。雖然嘴巴上挺豁達的。張琳說跟他分手,他爽快的答應了。可是現在想想,他覺得很失落。
錢途在一家挺乾淨的小酒館裡。自斟自飲了起來。錢途越喝越覺得自己窩囊。怎麼就這麼稀里糊塗的下崗了,他恨透了秦勇。他一定要報復秦勇。然而他轉念一想,他已經報復了秦勇。秦勇的老婆已經跟他上床了,想到這兒,他的嘴角掠過一絲得意的笑。心想你秦勇再牛,你的老婆還是跟了我。這是天意啊。
錢途慢慢的從鬱悶的情緒中解脫了過來,心想等張琳再跟他約會的。他咬好好的折磨她。以發洩他對秦勇的仇恨。
錢途渴望再次跟張琳約會。張琳跟他在一起的放肆的表現,又展現在他的面前。讓他感到了征服的滿足。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醉眼朦朧的看著手機屏幕。原來是吳曼打來的電話。錢途飄飄燃的接聽了吳曼的電話。
「喂,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錢途心不在焉的問。
「你在哪?怎麼讓你下崗了?」吳曼問。
「下就下吧,有啥了不起的,此處不養爺。自有養爺處。」錢途滿不在乎的說:「對了。要不我還不想幹了。這個工作有什麼意思,很無聊的。」
「你怎麼這樣啊?」吳曼問:「你在哪?我想見你。」
「我在喝酒,你不是在單位嗎?」錢途頓了一下,說:「你還是好好工作吧,別像我似的下崗。」
「都幾點了,早就下班了。」吳曼說。
這時候錢途才看看手錶,已經晚上六點多了,他自己在這個小酒館裡已經喝了三個多小時了。看來喝酒時間過的真快啊。
「你見我幹啥?真最我走霉運,你真好別跟我接觸。省得我傳染你。」錢途打趣的說,同時他點燃了一棵煙。使勁的抽了一口。
「別廢話,告訴我地址。」吳曼有點生氣的問。
錢途想了想說:「我在星光賓館。」
「你去賓館幹啥?」吳曼驚訝的問:「你跟誰開房間了?」
「跟我自己。」錢途開玩笑的說。
「你等著我馬上過去。」吳曼說。
「你別過來。」錢途的話還沒有說完,吳曼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