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只是他對我懷疑了。說我不一樣了,我沒有發現我那不一樣啊?」張琳莫名其妙的說:「你說是不是我回家晚了他懷疑了?」
傻×,錢途在心裡罵著,嘴巴上卻說:「也許是吧。」
「都願你,我說我走吧,你抓住我不放。」張琳嗔怪的說:「色·;狼一個。」
「我喜歡你嗎?」錢途言不由衷的說,其實他在心裡暗喜。自己就是與眾不同。他是個祭品的男人。什麼樣的女人,在他面前都會從新再變一次女人。似乎她們是處女一樣,被他再一次的變成了婦女。他看過A片,懷疑自己是外國種,他的暗器跟外國男人似的強大。他為此沾沾自喜。
「咱倆有都是機會,以後不能這樣了?」張琳說:「可得到了,就不鬆手了。」
「嘿嘿,誰讓你好來的。」錢途說:「你是我見到女人最好的一個。」
「你跟過多少個女人?」張琳問。
錢途想女人都一樣,他們都對跟他親近過的男人究竟有過幾個女人感興趣。張琳也是如此,這事不能跟她如實的匯報。這事可不是在女人面前炫耀的資本。女人都是嫉妒的,都是醋罈子。錢途忙說:「沒有啊,只有你。」
「虎誰啊,誰信啊,你在我身上的老到樣子,能會沒有過女人?鬼才信你啊。」張琳有些激動的說:「在我之前呢一定有過很多的女人。」
「真的沒有啊。」錢途狡辯的說:「咱倆換個話題好嗎?」
「你以前的我不管。我告訴你。」張琳警告的說:「以後你不許有別的女人。你要是背這我找女人,你就死定了,你給我記住,你的手機一天24個小時開機。不許關機,我對你不論晝夜的檢查。你跟前有女人,我就會知道。」
錢途驚出一身的冷汗,心想這個女人咋麼這麼霸道。這樣下去可不好,就在錢途有些無所適從的時候。秦勇的喊聲追了過來:「錢途,你不幹工作在這兒打電話,有你這麼幹的嗎?」
錢途回頭一看,秦勇已經站在他跟前了,他嚇的慌忙關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