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絕塵看見那個小侍模樣的人快死,知道自己先前給她下的藥起了效果,也就是迷醉的作用,讓她因外界的破壞就以為自己已經死去了。就趕緊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送進了那個小侍的嘴裡,不一會兒,奇跡出現了,只見那本已快死的小侍呼吸開始變強,而那還在往外冒的血卻停了下來,且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
等了一會兒,上官絕塵又在好的身上灑下了一些粉末類的東西,只見那小侍衣裳上的血就這樣開始慢慢的變淡,直至完全看不出來,然後那個小侍睜開了眼睛,只是原來那精明狡詐的眼卻如被染上了一層迷霧,有些渾濁的味道。
上官絕塵見時機已到,便說:「你是誰?」
那小侍便呆呆的跟著說了一句:「我是誰?」
聽這話便知此人已被告上官絕塵所控制,沒想到第一次做出來的藥用在這個人的身上還真的是不錯。
上官絕塵聽了這話便道:「你是月國小皇子,月似水,你要嫁給日國皇帝,你母皇有任務讓你完成,就是要用任何手段讓日國皇族與上官家產生間隙,從而狠狠打擊上官家!」
那小侍跟著說:「我是月國小皇子,月似水,我母皇讓我用任何手段讓日國皇族與上官家產生間隙,從而狠狠打擊上官家!」
上官絕塵又說:「你還要不讓任何人靠近你的身,不讓任何人看見你的清白身子!」當然得這樣說了,不然讓人看見了,這皇子什麼時候變女人了那還得了!
那人跟著說:「我不讓任何人靠近我的身,不讓任何人看見我的清白身子!」
不得不認同這藥太厲害了, 它居然能讓一個人分不清楚自己的性別。要是憶莫妍在的話,肯定會向上官絕塵要這種藥的,想想也好久沒見著她了,不知道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嘰嘰喳喳的呢?
其實這藥就是讓一個頻死的人服下才會有這樣的效果,相當於讓人變成你的傀儡,並且以上官絕塵的手段,是沒有人能看出來這人其實是中毒才變成這樣的,就是因為是上官絕塵才製出來的,而且她只制了一粒,所以就用在了這個人身上,唯一不在她意料之中的就是這個小侍是個女人,雖然麻煩了些,不過也能通過暗示讓她明白她是個男人,只是達到目的,是什麼樣的過程就不重要了。
況且用這種方法還很安全呢,如果這個『月似水』能做到她暗示的那些,那麼上官家就會受到重創,如果做不到,反而被人發現了女人身份,那個兩國的爭鬥就明化了,到時候趁二國都忙於戰鬥的時候她再來給二國都換一個國君就容易多了!
這次上官絕塵親自上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據『聯邦』情報知,日國皇帝有意讓三皇女繼承大統,如果三皇女成了皇帝,那個日傲天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因為她的表姐,也就是兵部尚書支持的是二皇女,她本來無意於其中的任何一人,奈何卻逃不出這漩渦,所以,一旦三皇女繼位,那麼首先除的就是這曾經不支持她,卻又擁有兵權,且對她又是一個隱患的兵部尚書,而日傲天雖頂著皇女的身份,可是畢竟是也有資格的繼承人之人,也會危害到她的皇位,所以,這日傲天也怕是沒多少日子可活了!
所以,這既是幫日傲天,也是幫她自己!至於為什麼不讓真正的月似水去,那是因為他太弱了,即使成了她的傀儡也做不了什麼大事,相反,這個月國皇帝的心腹就好多了,因為從她的眼裡就可以知道,也是個耍心計的人物!只是令月國皇帝想不到的是,她曾經的心腹,現在已是她的傀儡!
看著已完成的事,上官絕塵拍拍手,準備走人了,可是一轉身卻看到月似水呆呆的樣子,很是不舒服,不就是殺了個人,而且是他的仇人,居然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要知道她上官絕塵這二年殺的人沒一千也有八百,雖說是去搶人家勢力,可是不流點血這搶能成功嗎?
只見她出手如電,快速的點了他的穴,摟著他又如來時般掠過,絲毫不會因為多個人而速度減慢,只見景物快速的後退著,上官絕塵心裡全是看好戲的快意,而月似水則從驚嚇中醒了過來,看著自己如風一般的飄過,差點又要嚇呆了過去!
這時迎親隊伍中的眾人又是一陣感歎:今天風真多啊,不過好涼爽啊,讓風來得更猛烈些吧!
才一離開,花轎內便又多了一個人,那是上官絕塵派來的,因為她把花轎內的人弄走了一個,不可能不增加一個吧,所以這個人就易容成了那小侍之前的模樣,而那小侍則變成了月似水的模樣。
只聽見轎內一陣嬌喝:「停轎!」
眾人面面相覷,都齊齊的望向上官語,意思就是詢問要不要停下來,因為這個時候停的話,就趕不上住宿客棧了,就只能在野外過了。
上官語騎著馬跑了過來,問道「殿下有何事?」因為還未封妃,所以就只能叫殿下了。
然後轎內一個酥脆的聲音傳來:「我有些不舒服,上官大人能否先停下歇息一會兒!」聲音裡透著疲倦。
一聽這個聲音,眾人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這天氣好像也沒有那麼熱了,心裡都齊齊的說:好啊,好啊。
上官語只是輕皺了一下眉,看見眾人都一幅恨不得幫她點頭的表情,便說:「好吧,不過停下來的話,今夜就會住不上客棧了,殿下不介意吧?」
「不介意,我確實不舒服,所以謝謝大人了!」還是那樣酥到人骨子裡的聲音說道,一旁的上官暢早就想看看美人風采了,只是因為一直美人都坐轎,所以看不見,現在就是一個機會啊,心裡不禁有些竊喜。
「停,整隊,歇息!」上官語吼道。
眾人紛紛停了下來,各幹各的事去了,而裡面的『月似水』則在小侍的扶持下,緩緩的下了轎,找了一棵大樹就那樣靠著,風緩緩掀起了『他』的面紗,露出若隱若現的美麗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