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後岳陽!
樓浩汌站在城門之上,一股騰然而生的殺氣索繞在眉宇間,那一份嗜血的的狠毒讓人不寒而慄!陰沉的雙眸冷冷的看著下面百萬獸軍!
北暨天到底找了來一個怎樣的人,可以調遣這麼龐大的獸軍,難道有人比萱兒還利害!聽聽,這曲子彷彿能讓人心平氣和,很難想像這樣溫和的曲調會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彈奏出來的,而這些百獸卻似乎很喜歡此人的琴聲,此刻這些百獸正被他安撫著!
「樓浩汌,朕等你很久了,你怎麼才來啊」北暨天騎在戰馬身上,氣宇軒昂的坐著,那王者的氣息更是讓人敬重!他的確等樓浩汌很久了!正確的說應該是五年了,這個害死萱兒的仇,他等了五年!
「北暨天,你悔約在先,用卑劣的手段奪我城池,朕此次前來就是要拿回屬於我樓蘭的東西」樓浩汌居高臨下的看著北暨天,一臉冰冷的說道!
「哈哈,你還好意思說,五年前要不是你害死了萱兒,朕相信北暨與樓蘭永遠會與國交好,你記得嗎?朕說過的,你害死萱兒這筆帳,朕會記住的」北暨天咬牙道!只要一想到五年前萱兒墜崖的那畫面,他就心疼!
「樓浩汌,你還記得我嗎」此時,突然從北暨軍對裡出來一人,騎著戰馬向前一步,悠悠的開口!
「彎月樓樓主唐臨風」樓浩汌一臉警惕的看著唐臨風,這個人,同樣是對他萱兒有企圖的人!該死,他怎麼會和北暨天在一起!
「哈哈,樓浩汌好記憶啊,本樓主以為你會忘了所有人呢!看來你只是忘了萱兒」唐臨風譏的笑著,那笑寒如冰雪!萱兒那麼愛他,他為什麼會忘了萱兒!該死!
「萱兒,一個朕今生唯一愛著的女人,一個朕願意用生命去呵護的女人,朕又豈能望,豈敢忘,豈捨得忘」樓浩汌像是在回答著唐臨風的問題,又像是在宣告著什麼!
「哈哈,可笑,真是可笑,一個五年前就被你害死的人,你如今在這宣揚你對她的愛,這算什麼?」唐臨風眼裡滿是嘲弄與鄙夷,五眼前萱兒傷心欲絕和那絕決的眼神在唐臨風腦海裡一閃而過,雙眸瞬間染上恨意,對,他恨,他恨樓浩汌,如果不是樓浩汌,他怎麼會連守護和呆在萱兒身邊的機會也沒了!「本樓主不想和你多說什麼,本樓主今天是赴北暨皇之邀,來見證你消失的」
北暨天說得對,就算是殺了樓浩汌又怎麼樣?萱兒還是不能復活,自己還是不能解氣!與其殺了他,不如讓樓蘭敗在他的手上,讓他成為整個樓蘭的千古罪人,過街老鼠,那才有意思呢?
所以他唐臨風和北暨天連手策劃了五年,就連樓蘭上任皇帝樓浩軒的死,也在他們的策劃當中,要不然,就憑樓浩汌能做上皇帝!五年了,這一刻終於要到了!
「就憑你們,還有這些野獸就想讓朕消失,真是做夢」比這更大更兇猛的他都見過,比如說蛇後月華,還一起玩過呢,他還會怕這些小蝦咪,笑話!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鳳離讓你的百萬獸軍瘋狂起來」北暨天說完就帶領北暨軍退到一邊,為百萬獸軍讓出道來!
瞬間,那悠悠溫和的曲調變得如洪水般激流!頓時安靜的百萬獸軍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隨著曲調的激昂,百萬獸軍也越來越瘋狂!
樓浩汌看著這一切,瞬間血紅色的嗜血爬滿了雙眼,果然有兩下子!「準備應戰,弓箭手準備」
而另一邊,蘭萱與眾人還在趕來的路上,蘭萱坐在馬車裡,雙手緊握,已經參出了不少的細汗,心更是焦急萬分!
秦青見此,將手搭在萱兒的肩上,給以安慰!而悅兒也依偎在蘭萱懷裡,她相信她這樣做,媽咪能夠安心一些!
與此同時銳金開始不安靜的馬車裡踱來踱去,一會兒長嘶一聲,那怒吼帶著急躁,帶著不安,帶著王者的氣派!
就連一向很安靜的白雪也變得煩躁起來,好像蹲在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而一向喜歡高飛的彩靈也躲在了馬車內,不想出去!
「萱萱,我感覺到前方有百萬兄弟在呼喚我,很淒涼,很悲壯」銳金突然停下腳步,望著一臉焦急的萱萱用虎語說道!
「萱萱知道,你是萬獸之王,你一定要阻止這場戰爭,人類和你們是好朋友,不能互相殘殺」蘭萱聽了銳金的話,手摸上銳金的頭,為它柔順著,已經開始戰爭了嗎?否則為什麼銳金會如此的不安,就連白雪和彩靈都有異樣!「影,加快速度,我們必須趕快趕到岳陽」
「是……」馬車開始飛馳,因為剛開始影顧及到蘭萱肚子裡的寶寶,所以……
岳陽
岳陽城此時已經殺紅了天!城門已經被那黑熊無情的撞開,樓蘭軍與百萬獸軍對抗著!一隻隻的野獸發瘋似地撕咬,撲到著樓蘭軍,整個樓蘭軍很明顯已經處在了下風!
樓浩汌殺紅了眼,看著一個個戰場上的兄弟在獸軍面前倒下,甚至有些丟了手,丟了腳,還缺失了腦袋!北暨天,我一定要讓你為這些死去的兄弟付出代價!萱兒,對不起,我曾答應你,不傷害它們,可是如今我只能食言了!
樓浩汌對著一隻豹子就直接砍了下去,瞬間那豹子的腦袋就分了家!樓浩汌殺出一條血路來,直逼北暨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