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交杯酒後,蘭萱就覺得那裡不對,雖然頭有點點眩暈,但還是感覺到樓浩汌用一種炙熱的眼神看著自己,甩甩頭,伸出白皙的手臂挽住樓浩汌的脖子笑著說道“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啊?”
這樓浩汌本來就難以忍/耐了,再加上蘭萱這麼一摟,那還頂/得住,反手就將蘭萱抱在懷裡,喃喃的道“小妖精”
“去你的”蘭萱用纖細的手指滑過樓浩汌的鼻尖,那動作簡直是嫵媚得勾/人,喝了點酒的蘭萱帶著點點的醉態,那聲音更是撩/人心弦“誰是小妖精啊?”
這樣的蘭萱讓樓浩汌更是欲罷/不能,一把抱起蘭萱放置床上,欺身就將蘭萱壓於身下,低頭吻上那張想要說話的嘴。
“唔……”
樓浩汌吻著蘭萱,大手扶上那高高隆起的胸脯,輕輕的愛撫揉捏著,直之下滑,游離在小腹見,慢慢的劃過蘭萱的私密處,愛撫起來。換來蘭萱一陣陣的呻/吟之聲。樓浩汌吻著蘭萱脖子,鎖骨,一路下滑。
該死的這什麼破衣服,居然脫不下來,一陣惱怒後,樓浩汌“唰”的一聲,撕開了蘭萱的衣裙,映入眼前的居然是半露的雙乳,高高隆起,煞是誘/人,這是什麼?該死的,到底穿的什麼,一見脫不了,兩件也解不開。這萱兒非得讓他爆血管不可。
本來沉迷在樓浩汌身下的蘭萱,在樓浩汌停下動作的時候,緩緩的睜開眼,看著樓浩汌那雙炙熱得如豹子的眼,眼裡有暴怒也有無奈,看著很是可愛。
蘭萱當然知道他在懊惱什麼?於是笑著開口說道“這叫文胸,是我家鄉女孩子穿的”
說著弓著背,反手與背後,輕輕揭開代扣,兩座高峰瞬間得以釋放。
樓浩汌看著得以釋放的高峰,一把扯下文胸,低頭吻上那蓓蕾,舌尖輕/佻,將蘭萱最後理智全然瓦解。大手游離在蘭萱的雙腿間,再次換來蘭萱的嚶嚀之聲。
這吟哦之聲仿佛在邀請者樓浩汌,一個挺身,長驅直入,進入那秘密花園,來回抽動,得到宣洩的樓浩汌向戰場上野馬,來回奔馳著,嘴裡不時的也溢出歡悅之聲。
身下的蘭萱更是化成一灘沁水,緊緊的貼著樓浩汌,回應著樓浩汌的動作,那呻/吟之聲更是源源不斷。
一室的春光在這初冬上演,魚水之歡的聲音響徹整個汌萱夢園,空氣裡彌漫著歡愛的味道。
皇宮
樓浩軒坐在御書房內,看著手裡的奏折,心卻一刻也靜不下來,滿腦子都是今日穿著嫁衣的蘭萱。該死的,自己這是怎麼了?那是七弟的王妃,自己這個做皇兄的居然會……是不是自己也該大婚了,半年前欽點的皇後,居然第二天就因病去世了,自己是不是應該在欽點一位,然後忘了萱兒,對!於是對著身邊的小路子問道“小路子,半年前朕欽點的皇後可是左相的愛女?”
“是的,皇上”小路子卑恭的回答道“可惜……哎……只能說左相之女沒那個福分”
“你可記得當時朕在那麼多人中為何欽點她為皇後?”樓浩軒看著小路子問道。
“奴才記得,當時左相之女和右相之女都是最佳的人選,皇上在看了兩人的畫像後,就欽點左相之女為皇後,左相之女為貴妃,也就是現在的媛妃”小路子認真的解釋道。自小他就跟著皇上,不知道皇上這一問究竟為何?但做奴才也不好多問,只要皇上好,什麼都好。
“哦!畫像?”樓浩軒所有所思的重復著,然後開口問道“那畫像現在在那?”
“回皇上,畫像應該是置於歷代嬪妃的畫舫管內”小路子回答道,這皇上該不會想逝去的皇後娘娘了吧!不過不是還沒大婚嗎?連面都沒見著,只看過一副畫像,如今恐怕長什麼樣都記不得了,就算站在面前恐怕也不認識。
“去取來”樓浩軒不知道為什麼?今日就是特想看看他欽點的皇後是什麼樣的?會不會比萱兒差!雖然已近過世了,但畢竟是曾自己欽點的。
“這……”小路子猶豫著,這皇後已經死了,在看畫像,會不會……
“這什麼這?還不快去”樓浩軒不耐煩的命令道。
“是,奴才這就去”
當樓浩軒看著他欽點皇後的畫像時,瞬間周身的殺氣迸射,握著畫像的手緊緊的拽起,滿眼的怒氣嘴裡沉色的呢喃道“慕容蘭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