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場舞作罷,一陣掌聲響起。
北暨天端著一杯酒向蘭萱走來,微笑著說道「慕容姑娘,本太子敬你一杯,你那計謀可是讓本太子汗顏啊?」
蘭萱見此也站起來,卻不答北暨天的話,淡淡的說了一句「好久不見,你的胃好了嗎?還是少喝酒的好」
北暨天沒想到蘭萱會這麼一說,還當著那麼多的使者,王孫大臣的面,一時間心裡暖暖的,雖然只是簡單的話語,卻也透著無限的關心。
所有在場人都怔住了,北暨太子和樓蘭王妃關係這麼好?
樓浩汌見此,心裡的怒氣不減,也端著酒站起來,沒有任何表情將手搭在蘭萱的肩上,宣誓著萱兒是他的,淡淡的道「是啊,好久不見,太子最近可好?」
北暨天看著樓浩汌的手搭在蘭萱的肩上,心裡有些失落,不是早就知道萱兒是樓浩汌的王妃,幹嘛還……於是笑著對樓浩汌說「謝莫王關心,一切還好,既然如此,那麼本太子就預祝兩位,百年好合」說完一仰而盡,然後回答自己的位子上。
樓浩汌喝完酒拉著蘭萱坐下,蘭萱總覺得這樓浩汌有哪裡不對勁,好像沒人惹到他吧!幹嘛一副生氣的摸樣啊?
就在這時一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本王聽說莫王未來王妃,琴藝非凡,據說一首曲子能讓軍中士氣大增,不知今日本王可否有幸一聽?」
蘭萱聽有人這麼一說,還真是的,這古人怎麼就那麼喜歡聽別人彈琴唱歌啊?難道就沒其他的娛樂方式了嗎?在抬頭一看這位出聲的人,咦,挺有味道的,三十四十歲的年紀,鬼斧神工的臉,剛毅無比,那整個一個成熟性的帥哥啊,只是都那麼成熟了,幹嘛還耍那麼幼稚的事情啊?剛想說什麼,就聽到樓浩汌的聲音。
「翼王過獎了,萱兒她只是略懂琴藝,還不足一提」樓浩汌淡淡的說道,開什麼玩笑,萱兒本就美貌過人,要是在讓她彈彈琴唱唱歌,那他豈不是又多幾個敵人。
「莫王該不會是不捨得讓慕容姑娘彈奏給大家聽吧!想獨佔美音」翼王較有針對性的對著樓浩汌說道。
他當然是捨不得,可嘴裡卻不這麼說「翼王說笑了,只是萱兒……」
還沒等樓浩汌說完,就聽到樓浩軒高高在上的聲音「莫王,其實萱兒的琴技很不錯,既然翼王又此雅興,我們也不好少了翼王的雅興,不如萱兒就彈奏一曲吧!」
樓浩汌聽軒帝樓浩軒這麼說,他還能說什麼?只是心裡悶的很,但也只能說道「皇上說的是」
樓浩軒見樓浩汌同意了,心裡樂的,其實他也挺想聽萱兒彈奏的,這丫頭的琴技實在是不錯,而且她彈奏的曲,唱的詞都很新穎,於是開口道「不知萱兒……?
「哦,皇帝哥哥,萱兒當然願意啦!只是萱兒還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翼王」蘭萱來勁了,敢讓她的樓浩汌吃癟,等著。
這樓浩軒一聽,皇帝哥哥?這丫頭在這種場合叫自己皇帝哥哥,只是為何從她嘴裡叫出來就那麼自然,聽起來也很特別,這丫頭,怎麼就這麼隨性呢?等等,萱兒剛說什麼?請教問題,完了。
樓浩汌聽到蘭萱叫樓浩汌什麼『皇帝哥哥』,心裡莫名不舒服,可在聽,什麼?提問?又來,只是對方是翼王,那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嘍!
樓浩錦,樓浩淵,樓浩轅他們幾個聽到蘭萱這麼說,想到蘭萱的問題,都憋著不笑,就連太后,太妃,梅妃等他們都的臉都有點開始抽筋。
「不知道翼王能不能幫萱兒解決這個問題呢?」蘭萱歪著腦袋,好像在思考這個問題似地。
「既然慕容姑娘這麼說,那麼就請姑娘提問」翼王想也沒想就回答道,他就不信了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問出什麼問題?
「哦,那萱兒就問了」蘭萱站出列來,歪著腦袋嘟著嘴說道「一頭驢一頭豬,你說到底先殺那一頭好呢?」
眾人一聽,都面面相聚,這是什麼問題?豬和驢先殺那一頭?在看看翼王,好像也在深思似地。
樓浩汌,樓浩錦,樓浩轅等人則擺出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也不去猜著答案是什麼?反正肯定是有問題的。就連上座的樓浩軒,太后太妃等人都是這樣。
翼王深思一下,這問題也來考他,那當然是豬嘍,驢還可以用來做交通工具,豬能幹嘛?還真是個小丫頭,於是微笑著開口道「那當然是先殺豬嘍!」
「哦,你怎麼知道?」蘭萱點頭,好似深思一般,然後繼續說道「我想驢也是這麼想的」
瞬間整個宴會安靜下來,聽出來的都捂著肚子憋著笑意,沒聽出來還是一臉疑惑。
翼王看著眾人的反應,氣得青筋暴怒,該死的丫頭居然和他繞話,間接的說他是驢,可又不好發作,這畢竟不是直說的,而且還是自己回答的問題。
就在這時,蘭萱卻泛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對著翼王笑著說道「謝謝你,那麼現在萱兒為大家獻上一曲,為了感謝翼王,萱兒還特地奉送歌曲」
蘭萱的話成功的轉移了話題,也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同時還給了翼王一個台階。
樓浩汌看著蘭萱,這就是她的萱兒,能玩弄人,卻也能顧全大局。
好一個慕容蘭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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