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萱左歪右拐的來到琴前坐下,咦,一陣微風吹來似乎清涼了不少「呵呵,彈什麼?唱什麼呢?既然有荷塘,又有月色,不如就彈唱一曲『荷塘月色』吧!」
說著開始彈起唱起:「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誰採下那一朵昨日的的憂傷。我像只魚兒在你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茭白月光,游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蘭萱靜靜的唱著,眼中的愛意隨時隨地的轉達給了樓浩汌。其實她並不知道此刻自己多麼的迷人,酡紅的臉上帶著愛的笑意,水靈靈的大眼有些迷糊卻又光彩四射,那白皙纖巧的手指一根根性感的在琴弦上舞動,勾人心弦。
她到底有多美,終於明白一向不近女色的七弟為何對她情有獨鍾,時而迷糊可愛,時而有趣犯傻,時而明艷照人,時而聰慧水靈……這樣的人兒怎不讓人心動。該死的,樓浩錦,你在想什麼?你可是風流倜儻,氣宇軒昂的錦新王,什麼樣的女人你沒見過啊,居然對這女人感興趣!什麼?等等感興趣,不會的,想想在座的有幾個不是衝著她來的,他不過也是好奇而已,好奇能被七弟看上的女子是怎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她總是這樣,總能在泛眼間的功夫將所有人眼球集中到自己身上。萱兒,為什麼,我比七哥先認識你,可為何你選擇的是七哥。萱兒只要你幸福就好,樓浩轅端起一杯酒一仰而盡。
這琴聲,這歌聲,這曲這詞,她剛說有荷塘有月色,難道這是她剛作的?雖然有些怪異直白,但的確優雅卻又不失愛意,清新而不失歡悅,果然是個才女,只是這還是在孝慈宮的那個人兒嗎?那時她是多麼調皮迷糊,而此時卻是如此的清新雅致。哎……這樣的可人兒,為何自己沒有早早的遇到呢?七弟你運氣可真好啊!樓浩軒想著。
樓浩汌雖然在愛情這方面比較遲鈍,但蘭萱歌中的意蘊他還是能懂得,特別是那眼神,讓彼此眼裡只有彼此,於是他接過剛命人取來的蕭,緩緩的出席來到蘭萱旁邊,跟上蘭萱的節奏,雖這是第一次聽蘭萱彈唱這首曲子,但這對於他來說並不難,聽一片就能記下曲譜。
蘭萱抬頭看著樓浩汌微微一笑,那笑為誰而笑,在場人都明白。
然後蘭萱繼續彈唱「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誰採下那一朵昨日的的憂傷。我像只魚兒在你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茭白月光,游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唱完一段然後抬起頭與樓浩汌對望著開始說唱:「那時年輕的你和你水中的模樣,依然不變的仰望,漫天迷人的星光,誰能走進你的心房,採下一朵蓮,是那夜的芬芳還是你的髮香」
說完又繼續說唱著「荷塘啊荷塘,你慢慢慢慢唱喲,月光啊月光,你慢慢慢慢聽喲,魚兒啊魚兒,你慢慢慢慢游喲,淡淡的淡淡的,淡淡的月光。我像只魚兒在你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茭白月光,游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我像只魚兒在你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茭白月光,游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等你宛在水中央」
蘭萱收起最後一個音符,樓浩汌也收起最後一個音符,相互對望著,眼裡只有彼此,沒有人可以插上一足。直到聽到一陣掌聲「啪啪啪啪」他們才回過神來。
「呵呵,這叫什麼?金童玉女還是只羨鴛鴦不羨仙啊」太后玩味的說道。
「啊?婉兒阿姨,這應該叫郎才女貌,婦唱夫隨,好不好?」蘭萱紅著臉跟著說笑道,不要誤會她可不是因為害羞才紅臉的,而是酒精的原因。
「哈哈,郎才女貌,婦唱夫隨?有意思」她只聽過夫唱婦隨,像這麼大逆不道的話,怎麼到了丫頭嘴裡就不一樣了,好像順理成章,理所當然似地。太后笑著「看來,七兒啊,你以後慘了」
這丫頭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卻又是風雅脫俗,氣質超然。到底還有多少是他們不知道的,真像個迷!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深究,要不是他已經有了文昭,他想他也一定不會例外,被她深深地吸引。樓浩淵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