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蘭萱見北暨天命人準備迎戰,於是開口道,她的語氣不用質疑,生冷傲慢,使那領命的將領不自覺的發寒站住,蘭萱見此然後轉眼看向樓浩汌,眼裡滿是柔情「浩汌,你相信我嗎?」
「本王不相信你,還相信誰啊?」樓浩汌寵溺的說道,天知道他剛才有多擔心,於是才馬不停蹄的趕來,誰知她卻如此的調皮,闃然讓對方的馬嘶鳴不停,沸騰不安,這讓對方的士氣大跌,既然如此,如果能不戰而勝,豈不樂乎!
得到樓浩汌的信任,蘭萱心裡滿是高興,她在心裡默念道『謝謝你,浩汌』。
於是又看向北暨天,此時溫柔如水的眼神瞬間轉化為冰冷,生硬的聲音隨即響起「北暨天,你佔我樓蘭揄揚關,現我給你兩個選擇,一,退出揄揚關,還我城池,我樓蘭不再追究,從此國與交好,國泰明安,何樂而不為呢?二,讓你臉面無存,你自己選吧!」
樓浩汌聽完蘭萱說的話,一,還能理解,這二未免太兒戲了點,這丫頭搞什麼鬼?不過既然說相信她,那就由著她吧!打打敵軍士氣也好!
樓浩轅聽聞,這七嫂怎麼回事?前面的說的還條條是理,後面的簡直是莫名其妙,一個太子怎麼臉面無存啊?這七哥也是的,居然由著她。
而薛先鋒等人更是摸不著頭腦,反而軍師露出難得笑容,這王妃一定又有什麼妙計了。等著看吧!
北暨天聽著蘭萱的話,並沒有氣惱,反而覺得蘭萱有趣可愛得很,於是他大笑三聲「哈哈,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本太子顏面無存,馮將軍還愣在哪裡做什麼?真是一群廢物」
「你想試試嗎?」蘭萱露出調皮的摸樣,也不等北暨天反應,就又笑嘻嘻的說道「卓越,我把風琴許你如何?但你必須……」蘭萱故意沒有說出後面的話。卻把必須二字拖得很長。
卓越聞言瞬間向爆發的獅子,不停地嘶鳴抬腿,前仰後翻,北暨天使勁的握住韁繩,想讓卓越安靜下來,可卓越就像發了瘋的野馬,難以馴服,被逼無奈,北暨天只好棄馬而起,然後一個旋轉將一個將領從馬背上踢下,然後坐落在逐月身上,而沒有束縛的卓越,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狂奔了兩圈,然後默默地站在了風琴身邊。
眾人一看奇了,難道王妃真的會馬語,該不會是什麼妖怪吧!但這個念頭在下一瞬就消失了,王妃心地那麼善良,美麗又溫柔,哪有妖怪會如此的,一定是仙女才對。
薛先鋒更是納悶,這卓越就這麼依在風琴身邊,難道這馬真是王妃所說喜歡他家風琴嗎?
「怎麼樣?還想試試嗎?」看著北暨天滿臉的黑線,蘭萱心裡舒服啊,繼續惡搞著「逐月,我們家追風……」
不等蘭萱說完,逐月也開始前仰後翻的,北暨天那個氣啊破口大罵「該死的,去死吧」。
說完一揮劍刺向逐月,然後飛身起來,穩穩地落在地上。
逐月被刺,瞬間流血不止,可她還是堅持奔跑向追風,北暨天手握弓箭,直直的對準逐月。
逐月被刺是蘭萱萬萬沒有想到的,看到北暨天對準逐月,蘭萱焦急的喊出「不要啊」
樓浩汌聽到蘭萱的喊聲,給影遞了個眼神,影會意,就在那只箭要射傷道逐月的時候,影飛出一個暗器,把那只長箭破成兩半,逐月安全的跑到追風身邊,追風用頭噌噌逐月的脖子。
這七嫂真的要把逐月許給追風,天啊,這是在打仗還是在給馬配對啊?樓浩轅想著。
「這是止血藥」蘭萱從袖裡拿出來遞給地說道「地,給逐月上上」
地接過藥瓶,下馬,給逐月上藥。連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給一隻馬上藥,他可是堂堂王爺的貼身侍衛耶!
「該死的,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北暨天滿臉黑線的說道,在幾句話就讓他的馬一一歸順,在這樣下去,士氣必定大跌。
「你個死王八蛋,沒心沒肺的傢伙,連一匹曾效忠你的馬都不放過,你有沒有憐愛之心啊?它只不過是尋找自己的幸福你就痛下殺手,你於心何忍啊?」蘭萱那個氣啊?「狂風,閃電……還有那個沒有名的,你們都過來,這種人不跟也罷」
說完,那邊的馬群開始沸騰,馬明蕭蕭,不少將領棄馬下地,當然也有的是被摔下來,馬群瞬間將蘭萱圍了個團團轉。
樓浩汌與樓浩轅見此,天啊,這丫頭闃然幾句話就把敵軍的馬給全部收於己用,敵軍沒戰馬,自然就敗了一半。
「該死的,你居然敢罵本太子,」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罵,居然當著他的將領將士,該死的,真是顏面竟損啊?怎奈現在那她也沒辦法?
此時,揄揚關城門打開,五萬進軍齊齊站在北暨天身後,無數將領騎著戰馬前來,馮將軍前來一匹紅棕色的馬遞給北暨天。北暨天接過韁繩,卻遲遲沒有上馬。
「怎麼還想試試?」蘭萱見此說道「現在我在給你一次機會,是一還是二?」
「哈哈,就憑你這點小計謀,你也太小看本太子了」北暨天說道。
「好,那本王妃就不客氣了」蘭萱說完一吹口哨,敵方的馬群又開始騷動起來,不一會,所有的馬群都站在了蘭萱的前面,蘭萱見此說道「張四何在?」
後面餘音寥寥「張四何在?」
張四聽聞急急的跑到蘭萱前面,他可沒想打王妃還記得他,這是多麼大的恩惠啊?於是抱拳道「張四參見王爺王妃」
「張四,你先在騎上狂風,帶上馬群直奔岳陽」蘭萱說道
「是,末將領命」張四騎上狂風揚鞭而去,怎奈馬群卻無動於衷。張三見此只好停下,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蘭萱。
蘭萱見此,一個口哨吹響「跟著狂風,等我回來」瞬間馬群開始奔騰,馬明蕭蕭的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