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
又忘了這是古代,想想在這幾天也沒見支架這種東西?
於是轉身看見樓浩轅坐在那,正對上自己的眼睛,身後有幾個侍衛。
蘭萱走向他開口道「將軍,我需要一些這麼長,這麼寬這麼厚的木板有嗎?」蘭萱邊比劃邊說。
樓浩轅問也不問要來做什麼?他就示意身後的侍衛去取這些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相信她。
蘭萱見此,笑了,笑得很甜,習慣性的說句「謝謝」
樓浩轅被她的笑一時給怔住了,晃了神。
秦青見狀,乾咳了兩聲,真不知這丫頭帶進來是福還是禍啊?於是開口道「將軍,薛先鋒已無大礙,將軍去休息吧!」
樓浩轅聽到秦青的聲音才回神來,端起桌上的杯子小酌一口,掩飾尷尬,然後說道「不礙事,就好!」
此時幾個侍衛已經拿來木板,蘭萱接過木板,還不免讚美幾句「辦事效率還不錯嘛,這麼快就找來了」。
說著拿著木板轉身走向床邊,也不管他們什麼反應。開始把木板往薛先鋒胸與小腿上貼,緊緊的貼在藥膏之上,然後用繃帶連木板一起邦起。
厄……
樓浩轅聽到蘭萱說他們,本來嘴裡還有茶,就這樣毫無形象的噴灑出來,這時損人還是誇人啊?
而那幾個侍衛更是一臉黑線,什麼叫「還不錯」難不成,在他看來我們做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知道他們可是王爺將軍的貼身侍衛,就連床上躺著哪個薛先鋒都要給他們積分面子,這哪來的臭小子,這樣侮辱他們。要不是王爺要他們在這看著,他們也不會去找那什麼破木板!真不知道用來幹什麼?
秦青看著蘭萱為薛先鋒從新包紮,不得不承認這樣有助於病人早日康復,而且這樣的固定可以更好的防止再次脫落復發。不知道這丫頭是在哪裡學這些,下來一定要討教討教。只是她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在各懷其思的時間裡,蘭萱已經從新為薛先鋒從新包紮好,於是開口道「乾爹,好了」
「外面還有很多傷員,走吧」秦青答到,然後雙手抱拳對著樓浩轅微微屈躬說道「將軍,薛先鋒已經沒有大礙,老夫回去開個藥方。」
「嗯,下去吧」樓浩轅淡淡的說道,目光停留在蘭萱身上,一直看到蘭萱的背影消失在帳篷裡,然後對著身後極為侍衛說「你們也去休息吧」
蘭萱跟著秦青回到帳篷,開始忙著幫其他傷患急救。
對於她的醫術,雖然感到怪異但秦青還是放心她去急救,開始的時候他還會檢查一下他處理的傷員,但後來就完全由著她了,因為你無法找到什麼不好的地方。
等蘭萱他們把傷員都處理好,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蘭萱拖著疲憊的身子坐在帳篷裡,左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捶打這肩膀,累啊,要是能洗個燥該多好啊,可是這裡是軍營,有全是男子,哎……
突然想到跟著秦青回來的那天經過的小湖,哪裡離軍營不遠,應該不會有人發現。於是她準備著。
來到那湖邊,蘭萱望望四周無人,於是欣喜的脫下衣物,散下頭髮,用腳尖點點水,還好,不是很冷,於是向湖水深處走去。
感覺一身的疲憊都被這冰涼清爽的水拂去,蘭萱在水裡游著,在水裡還玩起了水花。
此刻她並不知道自己有多美,烏黑的長髮被水珠侵濕,雪白的肌膚在水裡若隱若現,美麗的雙眸因著湖水的寸應顯得更加動人,一滴滴的水花在笑聲中盛開,打起點點漣漪。整個畫面猶如美麗的仙子誤入凡間,然後在那嬉戲。
蘭萱玩著,完全不知道不遠處一雙冷冽的眼緊緊的盯著自己。直到聽到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蘭萱聞聲望去,卻在望去的那一刻呆了,不由得喊出「浩汌」
「你認識本王,不許這樣叫本王」來人正是樓浩汌,麒麟將軍,王爺。他本也是來此處想清爽一下,卻看到一個女子在此。他不否認,當他剛看到她的時候,不由得呆了,世界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好似畫中走出來的一樣。一眼驚艷,但後來理智戰勝了思緒,這裡怎麼會有女子,前面是軍營。軍營裡不可能有女子,難道是敵軍派來的?於是不得不一問。可現在她居然叫得出我的名字!可見不能忽視。
蘭萱聽到他說的話,有些晃神,什麼時候浩汌對我凶過,什麼時候浩汌不讓我叫他名字,什麼時候浩汌會不認識我?看看那雙毫無感情的眼,不,此浩汌非彼浩汌,他不是我的歐陽浩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