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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啊。」蕭榮軒回了一聲。
說完他順手給了兩個金幣給申老伯,讓他自己花著,然後兩人便朝著蒙克城走去。因為申老伯經常跟在他後面吵著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該做的,他帶著他反而礙手礙腳,還不如自己去的舒服。
炎熱的天氣讓人窒息,不過大清早微風吹著,讓人感覺格外涼爽,街道上的行人商舖也比正午要多的多。
一路上兩人走走停停,說說笑笑。
「這個給你,拿去買點吃的,省著點用啊。」蕭榮軒躬身遞給街道旁一名乞丐一枚金幣。
「乖乖……弟弟你還真是大手筆啊。」看到蕭榮軒好不吝嗇地遞給一個乞丐一枚金幣,趙韓靈吃驚地合不攏嘴說道,「姐姐我每個月二百金幣,我也不捨得一下子給一個乞丐一個金幣呀,而你卻毫不在乎地給他一個金幣,你這樣實在是太……」
趙韓靈想了半天也說不出,結果突然有些氣呼呼地說道,「這樣做肯定會助長他們的懶惰氣焰,你一個金幣一個金幣的給,你可知道一個金幣可是一個貧苦家庭近一個月的收入啊,你一次性就給一個金幣,這樣哪裡還有人肯幹活,大家都去要飯得了。」
「呵呵……」蕭榮軒笑了笑,「是的,四姐你說的不錯,可是你看看那個乞丐。」蕭榮軒指著自己剛剛遞給金幣的那個乞丐。
「有什麼呀,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乞丐嘛?」趙韓靈轉頭看了會,發現就是一般的穿著破爛的乞丐而已,並沒有什麼不同。
「你跟著他在看看,不要著急嘛。」蕭榮軒道。
「哦,」趙韓靈點了點頭,有些疑惑,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過了一會,趙韓靈愣了愣吃驚地說道:「啊?他……他斷了一條腿,還有一個瞎眼的老媽子帶著一個這麼小的小孩,你……你怎麼知道的?」看到那個乞丐驚喜地拿著那枚金幣,杵著枴杖向城外一間小破屋裡走去,破屋門口坐著一位六七十歲的瞎眼老太婆,懷裡抱著一個小孩。
「我怎麼知道的?」蕭榮軒冷冷地笑著,「我不僅知道他是個瘸腿的乞丐、家裡有個瞎眼的老母和剛出生不久的幼子,而且還知道他為什麼瘸了腿,為什麼淪落到只能要飯的地步。」
「為什麼?」趙韓靈不可思議地盯著蕭榮軒問道。
「他!」蕭榮軒站在小屋遠處的一顆大樹,下指著那男子黯然道,「他十八歲當兵入伍,二十八歲在戰場上被敵人砍斷一條腿僥倖活了下來,但成了殘廢,軍隊是不能要一個只吃飯不能打仗的廢人,因此給了他一些撫恤金,讓他退伍回家。
兩年前,他利用那些撫恤金娶了個媳婦,隨後便生了個小孩,可就在去年,一群衣冠禽獸的土匪看著他勢單力薄而且又斷了一條腿很好欺負,於是便公然搶走了他剩下的所有撫恤金,強姦了他的妻子,打斷了他的一條手臂。
他妻子不堪忍受,咬舌自盡,老母親哭瞎了雙眼。要不是還留下一個小兒子與他的老母親,估計他早就自殺身亡去下面陪他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