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目送著「陰山夜叉」遠去,誰也沒有說話。
整個空間依然靜得出奇。
突然,上面傳來震動,接著整個空間跟著震動起來,一股強大的壓力,從上面壓下來。
幾個人趕緊啟動「五行陣」對抗著上面傳來的壓力。
上官寶兒也激發出全身的功,五道五種顏色的氣從上官寶兒的背後噴了出來。
五股五色的氣體,在上官寶兒的身體下面,形成一個五色的圓盤,把上官寶兒托在了中間。
這是上官寶兒的先天五行,上官寶兒的先天五行慢慢的和五護法的五行陣重合,所有在陣內的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大的功力,在陣中流轉。
兩個五行陣的重合,形成了「至尊五行陣」,這是至有五行陣以來,從來沒有過的。
沒想到,在「思過崖」前,竟然天時地利人和全部佔全了。
形成了這個「至尊五行陣」,上官寶兒也不知道會這樣,突然感到自己可以調動的功力大大增強了。
上官寶兒一陣開心,心中更加有底了。
雙手向上一揮,風暴一般的功力向上挺去,一下子把從上至下的壓力推了回去。
上面傳來一聲稚嫩的童音:「怎麼你們的功力也會增強的?」
隨著這個童音的疑問,一個小孩子從天而降,雖然長得很是漂亮,可是兩眼之中卻透出邪惡的神色,很難讓人相信,那是一雙屬於孩子的臉。
小川笑了笑:「嘿嘿,這逆天老賊小時候還挺招人喜歡的。」
徐念雷也冷笑了一聲:「你看那眼睛,可不能說他是小孩子。小心了!」
哪個小孩子,就是逆天大帝的新生。
慢慢的向「至尊五行陣」走去。
每走一步,都長大一點。
當走到「至尊五行陣」前面的時候,逆天大帝已經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不過不是真身那個三頭六臂的樣子,逆天大帝手撚鬚然,說道:「上官寶兒,你們也算是夠厲害的了,我是第一次被人逼得食身還功。此仇不報,我怎麼嚥得下這口氣?」
只見逆天大帝伸出兩隻白森森的鬼手,在空中搖晃著,十條紅色的細線從逆天大帝的十根手指中發了出來。
那十根細線,在空中不斷的分出線頭,好像血管,一個分出幾個叉,分出的叉又再分出叉,竟然把整個「至尊五行陣」都籠罩起來了。
整個「至尊五行陣」和尚那些紅色的細線,好像一個巨大的眼球,和上面的紅色血管。
幾個人不知道逆天大帝在做什麼,只是知道他不會在做好事。
只能默默地等待。
突然,逆天大帝攥緊了拳頭,那些紅色的細線也猛地收縮起來。
逆天大帝獰笑著說道:「你們以為你們龜縮在那裡面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那些紅色的細線竟然開始分離的向「至尊五行陣」中鑽去。
幾個人在陣中也感到有些奇怪的力量,很細很細的力量,在動搖著「至尊五行陣」。
上官寶兒和段雪峰,笑顏的感受最清楚,因為他們分別是兩個陣的陣膽。
上官寶兒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了五面小旗,拿出其中火紅的一面,在半空中搖晃了一下。
坐在五行陣中的秋珠也好像得到命令一般,飛身而起。
雙手向上翻出,兩大股「三味真火」從他的手掌飛出,至噴向「至尊五行陣」的表面。
「三味真火」已經很厲害了,更何況秋珠的「三味真火」是「先天三味真火」當然更是厲害了。
「至尊五行陣」的外面燃起了熊熊的「三味真火」那烈火瞬間吞噬了緊緊依附在「至尊五行陣」外面的紅線。
連逆天大帝手中的紅線也都被燒斷了。
逆天大帝疑惑的「咦!」了一聲,似乎對自己的紅絲被「三味真火」燒[斷了感到奇怪。
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至尊五行陣」,突然怒吼一聲。
飛上了空中。
幾個人知道,接下來的攻擊肯定是更加不可小覷。
果然,逆天大帝飛上空中,化作一大片黑雲。
黑雲在空中慢慢變大,向下壓了過來。
儘管那速度很慢,可是那壓力卻是奇大,要想要把下面東西全部壓碎。
上官寶兒趕緊調動功力,對抗這由上至下的壓力。
可是這時候,輕鬆一點只有上官寶兒,其他的人並不輕鬆。
而是很吃力。
上官寶兒也感到了其他人的吃力,只好從自己的功力中分配出去一部分的功力,幫其它他的人。
可是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無異於飲鴆止渴。
這樣一來,讓上官寶兒的壓力也變得大了起來,上官寶兒也感到吃力起來。
上官寶兒苦苦的支撐,功力在「至尊五行陣」中流轉的慢起來。
五護法的功力卻在下降,被逆天大帝給抑制住了。
水護法對上官寶兒叫到:「寶兒,變陣吧這樣我們都會被拖垮的。」
上官寶兒想了想,點了點頭對水護法說道:「我頂住,你們變陣。」
水護法大聲叫道:「變陣!」
這一聲喊過以後,五護法向五個方向飛去。
五行陣也隨之散掉了。
看著五護法安全脫離,上官寶兒鬆了一口氣。
再次集中精神,向上面頂去。
而上面卻傳來了逆天大帝的聲音:「嘿嘿!試一試我的搬山術,給你座大山,壓死你!」
上官寶兒果然感到上面的壓力更大了。
可是他不能退出去,只能驅動著「先天五行陣」頂住。
心中暗叫:沒想到這逆天大帝重生以後,功力更加強勁了。
上官寶兒在苦苦支撐,同時大腦中在想著辦法。
突然,感到壓力變得輕鬆起來。
上官寶兒正在納悶,後面傳來笑顏的聲音:「師兄,又我們呢,一座山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原來,笑顏和段雪峰並沒有出去,而是幫助上官寶兒頂著,上官寶兒心中一陣溫暖,對笑顏和段雪峰說道:「你們出去吧,我一個人可以。」
笑顏卻並不理會:「沒事的師兄,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