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看了看眼前的台階,蜿蜒向上。
看不到頭。
好像能通到天上一樣。
哈多軍師一揮手:“走,我們往上爬!”
大家向上爬去。
台階不算陡峭,而且台階都很寬大,走起來很是舒服。
幾個人好似閒庭信步,向台階上面走去。
一路走下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後面的台階也看不到頭了。
段雪峰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這台階怎麼這麼長阿?
是不是我們又著了道了?”
哈多軍師看了看台階,沒說話。
又走了一會兒,哈多軍師才說道:“看樣子不是,如果是障眼法,會有簡單的重復,可是這些台階,每一個都不一樣。
應該不是障眼法,走吧!看來就是這麼長的。”
段雪峰搖了搖頭。
突然,空中傳來一聲忽哨,幾個人抬頭看看,卻沒有什麼。
正在納悶的時候,又是一聲忽哨,感覺就在頭上,幾個人再抬頭只見一個四個翅膀的大雕出現在他們的上面。
笑顏和段雪峰同時脫口而出:“四翼魔雕!”
哈多軍師問道:“什麼?”
段雪峰說道:“這是逆天大帝的坐騎,也很厲害的。我們要小心。”
“四翼魔雕”落在幾個人的前面的台階上,收起了翅膀。
好整以暇的看這幾個人。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決定不理它,繼續向前走。
突然,“四翼魔雕”張開了大嘴,向幾個人吐出一口粘稠的液體。
那液體夾著腥風直奔幾個人的面門而來。
幾個人紛紛側身躲避。
眼見著那粘稠的液體,飛了過去。
笑顏覺得很是惡心。
可是那粘稠的液體在幾個人身後,突然撐開,變成了一張大網。
向“四翼魔雕”的方向收去。
幾個人哪有防備,只是以為那粘稠的液體飛過去了就完事了。
沒想到還有後招。
那白色的大網從後面把幾個人兜住了。
“四翼魔雕”一見得手了,得意的大笑。
一震四個翅膀飛了起來。
又張開了大嘴。
向幾個人噴出了一股火焰。
“陰山夜叉”大叫:“這家伙要把我們烤了。”
一見那“四翼魔雕”向幾個人噴火,笑顏到是並不在意,鎖鏈透過大網的網眼飛了出去。
在其個人的身前旋轉著,形成了一個保護盾,笑顏的功底是寒功,當然不會懼怕火,更何況“四翼魔雕”不過是只魔獸,它發出的火,根本不可能傷到笑顏。
果然,那火焰一碰到笑顏的鎖鏈,一下子就熄滅了。
可是笑顏得理不讓人,意念一動,指揮著鎖鏈向“四翼魔雕”纏去。
鎖鏈帶著寒氣,還沒接近“四翼魔雕”,“四翼魔雕”就打了個冷戰。
“四翼魔雕”向後退了兩步,還是躲不開那寒氣。
一振翅膀,沖天而起。
“陰山夜叉”大笑:“這老鳥,也不怎麼樣。一碰到小丫頭的鎖鏈。
嚇得飛跑了。
嘿嘿!”
哈多軍師卻說道:“誰能把這網子拿掉啊?”
“陰山夜叉”說道:“我來試一試!”
說著伸出一個手指頭,長長的指甲鋒利無比,在網上用力的一劃。
可是那網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那尖刃鋒利的指甲竟然不起作用。
劃過以後,依舊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
“陰山夜叉”氣急敗壞的又劃了幾下,可是已經沒有什麼用。
哈多軍師問道:“你到底行不行?”
“陰山夜叉”撓了撓腦袋:“不行,這網繩太韌了,我割不斷阿!”
其他的人也都拽著網繩,想著辦法。
笑顏掏出“火符”打在網繩之上,可是一陣大火之後,那網繩還是沒有一點變化。
笑顏也不禁有點洩氣。
沒想到這“四翼魔雕”功力不怎麼樣,吐出的網可是夠厲害的。
哈多軍師說道:“這魔界的神獸自然有它的特別之處,這網恐怕就是他精煉之成,我們還得想辦法。”
有個人又掙扎了一陣,可是毫無辦法,想把網打開,可是看過之後才發現,網口是封死的。
怎麼也打不開。
幾個人在網子裡面,越來越急,這不成了監獄了嗎?
竟然被個網,活活困住了。
這時候,飛走的“四翼魔雕”又飛回來了。
好像是懼怕笑顏的鎖鏈,落到了很遠的地方。
又好像在看熱鬧,在台階上轉來轉去。
“陰山夜叉”氣得大罵:“嗨,那老鳥,你快把我們放了。
要不我一叉子,扎死你。”
可是“四翼魔雕”在台階上面轉來轉去,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哈多軍師說道:“你省省那個力氣吧,他怎麼會放掉我們。”
“陰山夜叉”氣急敗壞的說道:“那你倒是想想辦法,把這個破網弄走啊。”
正說著,突然“四翼魔雕”又飛了起來。
而且飛到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的空中,哈多軍師小聲地說道:“快,小丫頭,想辦法抓住它,我們就有可能脫身了。”
笑顏,趕緊驅策鎖鏈,向“四翼魔雕”飛去。
可是“四翼魔雕”突然飛速的旋轉起來,那速度快極了,“四翼魔雕”在空中變成了一個幻影。
笑顏的鎖鏈竟然無從下手。
突然,“四翼魔雕”的翅膀暴漲三倍,而且旋轉的速度更快了。
笑顏嘀咕道:“這家伙在做什麼,瘋了不成?”
段雪峰也目不轉睛的看著,突然,有點明白了,叫了一聲:“不好。”
段雪峰的聲音還沒有落,狂風驟起,一時間飛沙走石。
幾個人在網裡根本就站不住,身體一晃,向下滾去。
整個網子裡面的人,就好像一個大丸子,順著蜿蜒的台階,向下面滾去。
慌亂中,段雪峰一把抱住笑顏,把笑顏緊緊的護在了身下。
一滾起來,就停不住了。
一直滾到了台階的最下面。
幾個人摔得七葷八素。
尤其是“陰山夜叉”盡管皮糙肉厚,可是還是摔得不輕。
那幾個鬼臣好好得多,因為他們是鬼,本就沒什麼份量,所以沒怎麼傷到。
可是段雪峰緊緊的護著笑顏,自己卻受了不輕的傷。
笑顏搖晃著段雪峰:“段雪峰,你怎麼樣了?”
可是段雪峰兩眼緊閉,氣息微弱。
哈多軍師在他身上摸了摸,說到:“這小子的肋骨好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