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中華看著上官寶兒的樣子,問到:「怎麼寶兒?誰夠損的?」
劉局長也不說話,笑著看著上官寶兒。
笑顏更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上官寶兒,她只是知道師兄的功力更深,現在師兄在搞什麼她也不清楚。
上官寶兒說到:「賀爺爺,我們的大廈的外型好像一把寶劍,寓意破空而出,所向披靡。
而他們後蓋的大廈設計的時候沒有找風水師,所以抵擋不住,我們的殺氣。
可能是後來有人點醒了對面的人。
現在他們在大廈的頂上,擺了個十分缺德的風水陣,不僅擋住了我們的殺氣,還加重了陰氣,擋了回來。
這樣不僅僅是針對我們的運勢,還針對我們這裡人的身體健康。
您感到身體不舒服,就是他們擺的那個惡毒的風水陣鬧的。」
賀中華皺了皺眉頭:「唉,現在這商場真是越來越殘酷了。
何必呢?無非是為了錢,何必針對於人。
這樣,把我們的殺氣減弱點。
在破了他們的陣,如何?」
劉局長有點不相信:「真的有那麼厲害?我可不相信。」
上官寶兒無所謂的笑了笑:「對面擺的應該是『黑龍盾』的風水陣,在西南位放了一個黑色的盾牌。
在東北方用一個黃土盆放了一條死掉的黑蛇,恐怕為了加強效果,在這兩樣東西的最上方放了一面古鏡。」
賀中華一聽,更加焦急了:「這可怎麼辦?寶兒,你能不能破了他們的風水陣?」
上官寶兒說到:「這個沒問題。只是不知道是誰這麼惡毒?」
賀中華有點煩躁,皺了皺眉頭:「不管是誰。先破了再說吧。」
劉局長卻搖了搖頭:「老賀,不找到是誰,恐怕以後還會害你的!」
上官寶兒也點了點頭。
賀中華卻歎了一口氣:「害人之心不可有,我們也只能見招拆招,愛誰誰吧!」
笑顏也說到:「是啊寶兒師兄。先破了再說吧。」
上官寶兒咬破中指,在一張黃紙上晃了一道符。
對賀中華說道:「賀爺爺,你叫人在你們的頂樓上也放一面鏡子,不過要大一些的。
把鏡子對準對面的樓。
再把這道符貼在鏡子的背後。
就可以了。」
賀中華不敢耽擱,趕緊叫人做這件事。
可是劉局長還是半信半疑,笑顏對劉局長說到:「劉局長,我們已經找到兇手。
只是沒有抓到他。」
劉局長眼睛亮了:「兇手在哪裡?我要人去抓他!」
笑顏笑了笑:「恐怕記很難,我需要找到他的落腳地。
昨天晚上沒有抓住,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劉局長看了看笑顏:「你說這是那種事情?」
笑顏沒聽明白等著眼睛看了看劉局長。
劉局長歎了一口氣:「是不是就算是抓到兇手,也不能法辦。
還是不能給人民一個交代?」
笑顏這才明白劉局長的意思,重重的點了點頭:「恐怕是這樣的!」
上官寶兒說到:「劉局長,您放心吧。
我和笑顏一定會消滅這個兇手的。
而且那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組織。
據我們瞭解他對於人的腦髓是有要求的。
以往的那些被吸了腦髓的人是不是都不到二十歲?」
劉局長點了點頭:「是啊,確實都是年輕人。」
上官寶兒說到:「我知道,他們的組織已經深入到笑顏的學校裡。
晚上我和笑顏會在學校中再找一圈。
也許會有所收穫。」
說實話,劉局長並不很相信這些。
可是這個案件真的讓他摸不著頭腦。
明明很明顯的案件,確實什麼線索也沒有留下。
現在只能相信眼前的兩個年輕人。
看著賀中華對這兩個年輕人的信任,他又覺得也許這兩個年輕人真的可以把這個案子破了。
只好點了點頭,說到:「好,不管能不能和人民有個交代,只要他們不再害人就行。
還是那句話,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會全力幫助你們的。」
上官寶兒笑了笑:「好,您們聊吧。我回辦公室了。」
說完拉起笑顏,走出了賀中華的辦公室。
上官寶兒再去美國之前,一直在這裡。
這裡有他的辦公室。
是一個套房。
晚上的時候,上官寶兒就住在這裡。
笑顏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對上官寶兒說到:「師兄啊,姑奶奶說的話,我總是聽不明白。
什麼是我的宿緣呢?」
上官寶兒倒了杯茶水給笑顏:「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其實誰也不知道。只有你知道。」
笑顏皺了皺眉頭:「可是我不知道啊?」
上官寶兒高深的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笑顏嘟起了小嘴:「哼,你和姑奶奶一樣,有話又不說出來,我還不問了呢!
對了,師兄,美國怎麼樣?
和我說說,你在那邊的事情。」
上官寶兒看了看手錶:「有時間再說吧,我們現在去你的學校。
也許哪裡還有逆天大帝殘留的勢力。」
聽到上官寶兒這麼一說,笑顏一下子跳了起來:「呀,我都忘了。
我在我們寢室的梅朵的床上佈了陣的,她被惡魂上了身的。」
上官寶兒一聽,不敢停留。
拉起笑顏跑了出去。
連個人跑進笑顏的寢室,可是寢室裡一個人都沒有。
梅朵的床根本沒有動過,笑顏在床上布的陣也沒有動過。
很顯然,梅朵一直沒有回來過。
笑顏看著看著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都怪我不好,本來我是出去找梅朵的,後來碰上了那個要自殺的女生。
我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現在梅朵還沒有回來,要是出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上官寶兒皺了皺眉頭:「先別哭,顏顏。找一件梅朵的東西,我有辦法找到她!」
笑顏這才趕緊擦乾了眼淚,找了一件梅朵常穿的衣服,遞給了上官寶兒。
上官寶兒拿出一張符紙,用手撕成了一隻小狗的形狀。
又在上面畫了一到符,兩隻手指夾著一晃,符紙的小狗化成了灰燼,不見了。
上官寶兒,抽了抽鼻子,聞了聞梅朵的衣服。
對笑顏說道:「走。」
笑顏跟著上官寶兒,走出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