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大家都很忙碌,除了吃飯,幾乎都沒什麼溝通。我一直惦記著那個星相,只想快點黑天,再看一看。可是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天上的雲彩很多,一直到半夜雲才散開。可是天空中的玄武七宿的商宿中的紫薇星暗淡,積屍氣的鬼宿計都星卻異常明亮,這是邪興而正弱的表象。比起昨天的星相更加危險。
我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心中增添了幾分憂慮。阿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來到我身邊。我回頭看了看他,他坐到了我的身邊。我看著他,阿土笑了笑:「興不辱命,范已經做好了,明天去灌上銅就行了。」說完,把「措巴甲瓶」遞給我。我接過「措巴甲瓶」問道:「什麼范幹什麼的?」阿土笑著說:「不好意思,又用術語了。范就是,模子。我做好了模子,往裡面灌銅就行了,想做幾個做幾個。」看著阿土一臉的疲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睡吧,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去。」阿土哼著小曲回房間了。我拿著「措巴甲瓶」來到閣樓的「太上老君」像,跪在地上拜了一拜,就把瓶子和那兩本秘籍放到一起了。我想這裡應該是比較保險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阿土就開車出來了。看著阿土抱著的大紙箱子,我有些好奇,可是阿土就是不給我看,說到了地方就可以看到了。我們開車穿過城市,在城市的另一端的一個小院裡停下了。阿土抱著紙箱子跳下車,一邊往屋裡跑,一邊對著屋裡大喊:「老胡啊,準備好了嗎?」屋子裡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就等你小子了,快,現在剛剛好。」我也下了車跟了進去。裡面像一個車間,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老人坐在一個大鍋旁邊,鍋裡煮著金屬液體,我想大概就是銅水。那老人抬頭看了看我,沒說什麼。阿土從箱子裡面掏出兩個方形的陶製品。一扣,合而為一。老人用舀子舀起銅水,順著陶製品的一個口,灌到了裡面。直到灌滿,阿土把陶製品再放到一個大水盆裡冷卻。
十幾分鐘以後,一個假的「措巴甲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看了看,雖然不能以假亂真,但是冷眼一看是看不出來的。阿土又拿著它在一個砂輪上進行打磨,打磨過後,又在上面塗了一層硫酸。再放在一邊陰乾。就這樣,一共做了五個。等阿土和那個老人忙乎完了,阿土才有時間介紹:「問天,這是古玩行裡面最有名的贗品高手胡為,胡老爺子。」我和胡老爺子握了握手,胡老爺子哈哈大笑:「這臭小子,又開我的心,什麼贗品高手。就是祖傳的手藝,要不是這小子,我才不會親自出手的,不過要說起來,這小子也得我幾分真傳了。怎麼樣,你看這幾個瓶子你還滿意?」我點點頭:「非常滿意。謝謝你,胡老爺子。」
我和阿土抱著裝著五個假「措巴甲瓶」的箱子回到老宅,躲過眾人,進到我的房間。把箱子藏到了床下。然後像沒事一樣,回到院子裡。老姑看見我們,埋怨到:「跑哪去了?中午飯都沒吃,來,給你們留飯了。」別說,現在我還真地感覺到有點餓了呢。
和我阿土狼吞虎嚥的吃著飯,老姑坐在一旁邊看邊說:「問天,這兩天都活都很努力的找地方,都有點結果。一會兒吃完了飯你看看。」我點了點頭:「我一個人看還是不保險,我挑一挑等園空大師和桑傑活佛來看看。」正說著,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嚥下嘴裡的食物,接起電話。是賀叔叔:「問天,你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園空大師今天晚上七點半的飛機到達,桑傑活佛正好在臨市的一個廟裡講經,本就想去你那裡看看,正好,晚上我派車去接他。」我一聽,有點激動,這些高人居然真的都來幫助我,我對賀叔叔說:「太感謝你了賀叔叔,晚上我讓阿土和老姑去機場接園空大師。」放下電話,我越想越激動,趕緊安排晚上的事情。雪菲,徐念雷,小川和秋珠都把自己認為好的地方和詳細的分析交給我,這回輪到我做功課了,我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德才看完大家的東西。很明顯,這兩天大家做得很用心,做得很詳細。我也認真的全部看完,可是取捨就很難,還是等高人們到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