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邊對付著蛟邊對著我說:「問天,這兩個傢伙全身都是厚皮,根本打不透,怎麼辦?」我也是一邊對付著我這邊的這只蛟,一邊回答:「它們的肚子裡有火,滅了火它們就沒咒念了。還有雪菲的『玉斬』能切動它們。」老姑轉向秋珠對他說:「快,秋珠,放火。」秋珠對老姑說:「沒用,它們能把我的火吸走。」秋珠顯然沒明白老姑的意思,可是沒時間給他多解釋,我對秋珠下了命令:「少廢話,快放火。」秋珠聽見我們說話的口氣,不敢再多說,一道「三味真火」向其中的一個蛟打去。那蛟一見「三味真火」打過來,不躲不閃張開大嘴,把火吸了進去。此時老姑手裡已經拿好了「水符」正好見到蛟張著大嘴,一下子打了進去。那蛟吸了「三味真火」和「水符」只聽得它的肚子裡咕嚕一聲,撲的一聲,從肛門竄出來一股白煙。又像沒事一樣,向我們撲來。老姑一看對我大聲說:「不行啊,問天,我的水滅不了它的火。」阿土見我們的辦法不好使,大聲說:「用水不行,那就用冰。」只有我來弄了,我對阿土和老姑說:「你們頂住,我來弄。」我掏出一張符紙,畫了個「玄冰符」又在「朗朗乾坤圈」裡倒出兩滴「萬年原水」用「三味真火」化了「玄冰符」在「萬年原水」上作法「萬年原水」立刻變成了兩塊冰。這兩塊冰奇寒無比,在我的手心裡散發著冷氣。我對秋珠說:「秋珠,再放火。」秋珠一道「三味真火」向蛟打去,那蛟很是愚魯,依然張大嘴要把火吸進去,我趁機將手上的兩塊冰打進它的嘴裡。開始那蛟沒什麼反應,可是沒一會兒,吞了冰的蛟,開始滿地打滾,原本烏黑的身上蒙上了一層青色,張大嘴巴吐出一股白煙,就不再動彈了。我一見有了效果,正好在弄兩個冰丸對付哪只沒死的。可是那只沒死的看見同伴倒下了,一下子飛撲到同伴身邊。張著嘴就想往同伴的嘴裡吐氣。只見它深吸了兩口氣,我看到它的腹部鼓脹起來,我對身邊的雪菲一伸手:「把『玉斬』借我!」雪菲二話沒說,把「玉斬」交到到我的手上,這時那蛟正好背對著我,我拿起「玉斬」一刀刺在了蛟的腹部,又向下一劃。一股熱氣從蛟的肚子裡噴出來,險些把我燙倒。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珠子從蛟的肚子流出來,上面還有火焰。我感到這珠子很熱,這珠子一掉出來,那蛟也倒在地上,不再動彈。我用「玉斬」扒拉了一下那珠子,珠子上的火已經滅了。我對秋珠說:「來,秋珠,這個給你了,這是個『赤焰珠』對你的修煉是很有好處的。」秋珠過來,撿起了「赤焰珠」揣在了懷裡。
我對大夥兒招呼一聲,搖搖頭拉起彭瑞敏向前走去。我們剛剛走進大通道,地上的兩隻蛟不見了,我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兩隻蛟又回到了柱子上。還像我們來的時候一樣,盤在了柱子上。其中一隻的尾巴還少了一截。我對大伙說:「走吧,快點。」我們往前走了三十幾米,遠遠地看到前面有個門。大門緊閉著。走到門前,我們推了推可是推不動。雪菲走了過來把手放在門上一會兒門開了。雪菲對我說:「在裡面插上了。」門一開,一股寒氣撲面而來,我們不禁一哆嗦。裡面冒著寒氣,好像吊著很多的東西。彭瑞敏眼尖,嚇得尖叫一聲捂著臉又蹲在了地上。阿土對他說:「我說這些東西這幾天你也看得不少了,怎麼還是這麼膽小。」我也看見了,雖然沒想彭瑞敏那樣尖叫也是也覺得腳下冒寒氣,裡面吊著的是一具具屍體,像掛臘腸一樣密密麻麻的,而且這些屍體都是被剝了皮的,現在已經風乾了,看頭應該是年輕的女子。她們的脖子上都拴著黑色的繩子。我走過去看了一下,是黑狗血浸過的馬尾編成的繩子,被這種繩子套著,死了也不能超生。阿土看著這吊著的女乾屍小聲地嘀咕著:「會不會一會兒都下來,和我們打啊?」我對著阿土苦笑了一下:「打什麼打,她們是不可能下來的,注意腳下吧。」我和阿土壩彭瑞敏夾在中間,慢慢的摸索著向前走,還要不時的躲著上面吊著的屍體。不時有鬼火在我們的身邊飄過,雪菲好像突然對這些吊者的乾屍有了興趣,挨個的看著,我對雪菲說:「怎麼了雪菲,有些什麼發現?」雪菲只是指了指乾屍,沒說話。我仔細的看了看這些乾屍,並沒有沒有發現什麼,可是再仔細看才發現,這些乾屍的的陰戶的部位都被割掉了,每個都是,怪不得雪菲說不出話來。我看了一眼雪菲,對著她點點頭,表示我看到了。雪菲菜說話:「這是為什麼?」我搖搖頭說:「不太清楚,只能猜測,記得孟老師說過,他們有生殖崇拜,也許是用來祭祀用了吧。」雪菲看著這裡的乾屍:「真不知道這裡有多少人被害?」我心裡想,那裡算得清楚。我正想著,走在前面的阿土對我說:「問天,左面有兩扇門,我們走哪扇?」我又哪裡知道,只好說:「都看看吧。」我們來到其中的一扇門前,阿土一腳踢開了,是一摞一摞的東西,阿土走過去,翻動了一下對我說:「這些,這些是人皮。應該就是外面那些女人剝下來的皮。」我點點頭,這是個倉庫。我們退了出來,打開另一扇門,這是個走廊,一個樓梯,通向上面。我想這一定是通向樓上的樓梯。裡面很是黑暗,我問雪菲:「你的手電還能不能用?」雪菲點點頭:「應該還可以吧。」雪菲掏出手電,擰亮了。我們藉著小手電那亮度極高的光走了進去。裡面空氣很好,我們用擔心有什麼毒氣。阿土再前面,我斷後。我最後走進門裡。突然,感到身後,那掛著乾屍的屍林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和我在鐵檣木樹林裡的感覺一樣,可是再一找卻什麼都沒有。我不再理會,跟著大伙向裡面走去。
阿土在最前面,沒有貿然地往樓上走,用手電仔細的照了照。對後面說道:「大家注意點,可能會有機關,不要亂碰東西。跟著我的腳印走。」老裡面實在是太黑了,可是這個時候,不能有什麼差錯,我們跟著阿土的腳步,慢慢的向上走著,連兩邊的牆步都不敢扶。我最後一個登上樓梯,感到著樓梯是木頭的。但是底下絕對不是空的。走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突然,走在中間的彭瑞敏腳下一絆,一隻手放在了右面的牆上。我剛想對他說:小心點。腳下的樓梯卻一翻動,變成了像滑梯一樣。最前面的阿土站立不穩向後面倒去。接著大家都到了下來。我被砸倒在最底下,連滾帶爬的摔出了樓梯。大家都被摔得七葷八素,揉著被摔痛的地方。阿土埋怨地說:誰啊,我都說了,不要亂動。「彭瑞敏戰戰兢兢的說:「對不起,我沒站穩,扶到牆了,對不起啊!」我站了起來,把雪菲和秋珠都拉了起來:「得了,別埋怨了,兩個兩個上吧」老姑和阿土先上去了,慢慢得上到緩步台,在回過身來,用手電給我們照著。接著是雪菲和彭瑞敏,接著是我和秋珠,靈兒。大家都平安的上到緩步台。我上來以後,對阿土一點頭,示意他繼續這樣走。阿土和老姑又繼續向上走去。可是走出去沒多遠,阿土的聲音傳來:「問天,我面前有三個樓梯,走哪一個?」我一聽阿土的話頭都大了:「我哪知道阿?要不你等一會兒,我們這就上去。」按照正常的機關思維,如果前面是岔路,那前面一般不會再有機關了。大家在我的招呼下都上去了。我們聚在岔路前,我接過手電,仔細得照著地上的樓梯,想發現點蛛絲馬跡。可是三個樓梯的都一樣,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儼然很久沒有人走過了。
我站了起來,大家面面相覷,都沒了主意。阿土提議:「不行我們分開走吧?」我看了看大夥兒,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我們現在分開很危險,還是在一起吧,阿土做記號,我們一個一個地走。」阿土沒再說什麼,用鏟子在我們要走的一邊做了記號,我們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