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睏倦襲了上來,我由於在思考的緣故,不覺中也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在朦朧中,我聽到了一陣木片撞擊的聲音,我的心裡立刻明白了,是我的硃砂風鈴陣在響,一定有什麼東西接近我們了。但是我沒有睜開眼睛,而是讓自己,進入入定的狀態。一進入到這種狀態,我清晰地把握到周圍環境的變化。一絲異動也不能逃過我的感覺。我感覺到我們的上空,有東西飛過,是那種沒有實際形狀的東西,也就是鬼魂。而且不是一個,有很多。可是他們不能甘沒有在我們對身邊停留,而是越過我們直接通過通道飛到了山體裡面。等他們都飛了進去,我才站了起來。我一起來,老姑,和靈兒,阿土抖起來了。只有秋珠和雪菲還在睡覺。我和老姑和阿土無聲地用眼神交流,最後決定阿土留下保護雪菲和秋珠,因為老姑對付鬼魂比較有經驗,所以老姑和我還有靈兒回到山體內。我又拜託的看了阿土一眼,看著阿土對我點點頭。我和老姑帶著靈兒走了。
我們很快地通過通道回到了山體內。站在第十層的石頭屋子旁邊,我們看見了鬼影重重,這些鬼影都在向上飛。我看了一眼老姑,老姑一點頭,手中的鎖鏈向上飛,纏住一個地方,自己的身體也向上飛去,我則展開「鯤鵬飛騰術」跟著這些鬼影向上飛去。沒一會兒,我和老姑都來到第十八層上。我們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躲在一個石頭屋子裡面,看著外面的動靜。只見那些鬼魂,來到第十八層,前面的鬼魂在石頭牆壁上敲了起來,那聲音清脆響亮。那些大鼴鼠聽到了聲音,很快的都跑了出來,儘管他們什麼都看不見,可是很有秩序。都低著頭,停在這些鬼魂面前。這些鬼魂發出一陣輕笑。每個鬼,來到一個大鼴鼠的前面,從嘴裡伸出一根管子,伸到了鼴鼠鼻子上那個像花兒開放一樣的地方,重重的咬住了。被咬住的鼴鼠一陣顫抖,可是卻不敢掙扎。只是有些發出了呻吟聲。那根從鬼魂的嘴裡面伸出來的管子,慢慢的膨脹起來,一股股紅色的液體,通過管子流向鬼魂的身體裡,而被吸取的鼴鼠瞬間就變成了鼴鼠干。而那些吸完了的鬼魂,收回了管子,並且發出滿意的笑聲。我和老姑卡著這些,不禁一陣不舒服,看來這些大鼴鼠不僅僅是勞工,而且還是食物,真是可憐。剩下的大鼴鼠都回了回去,那些鬼魂也飛走了,我一看機不可失,向老姑一點頭,老姑一抖手,鎖鏈無聲的出手了,目標就是最後一個鬼魂。鎖鏈準確的把它纏住了,這個鬼魂還想掙扎,我打出一張「定魂符」它不動了。別的鬼魂並沒有發覺,我們把這個鬼魂按住,收到了我的「碧桃木劍」裡面,等那些鬼魂都走遠了,我和老姑才走出來,看了看鼴鼠那邊,那邊一切正常,鼴鼠們還在工作著,不時的有石屑向下面掉落。我們不想驚動這些可憐的鼴鼠。又回到了外面。
阿土看見我們回來了,迎了上來:「怎麼樣,問天,有什麼發現。」我和老姑坐了下來,我對阿土說:「沒什麼,一群鬼魂,拿鼴鼠當食物,我和老姑抓了一個舌頭。正好一起來問問。」我把那個鬼魂從「碧桃木劍」放了出來。去掉了貼著它的「定魂符」那隻鬼驚恐的看著我們,可是嘴上還在恐嚇我們:「你們幹什麼,我可是鬼魂,我會吃掉你們的。」我笑了:「我們可不是那些大鼴鼠,我能抓到你,就能把你打得魂飛魄散,我看你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那隻鬼看了看我又想了一想,慢慢的點點頭。我問它:「這裡是聖境嗎?」那鬼魂點點頭:「對,是聖境。」我又問:「那你們是做什麼的?」鬼魂小聲地說:「我們,我們是聖境守護者,我們只是一部分,還有幾個部分呢。」「還有幾個部分?可是為什麼我們在這裡什麼都沒看見。聖境的主持人是誰啊?」阿土問。鬼魂回答:「其它的部分有的被派了出去,這裡還剩下,活屍,還有胡,鼠,鼬,蟒四部護法,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蟒護法和鼬護法都不在,只剩下他們手下的。」我打斷了他的話:「蟒護法不會回來了,那個鼬護法已經被我除掉了。」鬼魂驚訝的看著我:「真的嗎?」我點點頭:「別想那麼多了,想多了你也想不明白,你繼續回答問題。」那鬼魂點了點頭:「我們這裡的主人是彭大祭祀彭惠德,可是他現在並不在這裡,暫時的主持人是,徐念雷,是他的大徒弟。」我嘀咕了幾遍:「徐念雷,徐念雷。徐思雨!」我抬起頭看了看那鬼魂:「你知道徐思雨嗎?」鬼魂不停的點頭:「知道,知道,她是彭大祭祀的小徒弟,是徐念雷的師妹。怎麼你們也認識她?」想起了徐思雨,我的心裡一陣不好受,不想再提這些事情:「哦,認識,對了,前面的大殿是什麼樣子的,怎麼才能進去?」鬼魂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也沒進去過,那裡供著很多的神,我是沒辦法進去的,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就是茅山道派的人吧?」老姑冷笑了一下:「你知道的還不少啊,還知道什麼?」鬼魂搖搖頭:「我知道的,我都說了。在沒什麼了,我也只是個小鬼,知道的東西不多。」我看也沒什麼能問出來了,拿出一張「定魂符」貼在他的頭上:「呆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