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我們的宿營地突然冒出一個人,滿腦袋的頭豎直著,我站在它的後面,看不到她的臉。只見她的胳膊粗大,手更大,用力的搖晃著我的吉普車,粗聲粗氣地叫著秋珠的名字。秋珠在車裡,我也看不見他。我一揮手「碧桃木劍」已經在手裡,一個飛身,飛下了樹直向那個怪物扎去,那個怪物聽到後面有聲音,一回頭,也向我撲來。我一看見怪物的樣子,硬生生地收回了劍。往旁邊一閃,躲過了撲過來的怪物。我收回劍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個怪物可怕,因為她是雪菲。雖然已經面目全非了,可是我還是認得他是雪菲。好了降頭師,把我們引到西面去,用發狂的雪菲來害別人。好惡毒。雪菲又向我撲來了,我只能躲閃。心裡很難受。我把「碧桃木劍」收了起來,我怕傷倒她。只好用擒拿,想把雪菲制住,可是我根本就制不了她,現在的雪菲力大無窮。我和雪菲正在纏鬥著,老姑和阿土也趕了回來,看見我在和雪菲纏鬥,阿土一下子就衝上來了,他沒看出來那人是雪菲,掄起鏟子向雪菲拍來,我剛想制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一拉雪菲,結果這一鏟子拍在了我的後背。我疼得直咧嘴,對阿土大喊:「別打,這是雪菲,她的將頭髮作了。快幫我制住她」老姑也上來了,我們三個人想制住雪菲,可是要想不傷害她還制住她真的很難,雪菲掙扎著,還在喊著秋珠的名字。不一會,我們的都上都見了汗。這可怎麼辦。正一愁莫展之際突然眼前一花,黑龍出現了,張開大龍嘴,向雪菲噴了一股黑煙,雪菲身體一軟,不再動倒下了。我抱住雪菲問黑龍:「黑龍,你噴的什麼東西?」黑龍甕聲甕氣地說:「陰幽迷煙。」我一聽這名,嚇了一條:「不會有什麼事吧,她可是我的女朋友阿。」黑龍呵呵一笑:「就是名字嚇人,沒什麼事,他現在暫時失去知覺了,沒事。」我一聽這才放下心來,可是雪菲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呢,**大師不是給她一個香囊,說不會有什麼事嗎?老姑好像想起來什麼:「雪菲臨睡前,把那個香囊摘掉了,放到了枕頭下面。」老姑趕快跑到帳篷裡,把雪菲的香囊拿了出來,給雪菲戴在脖子上。雪菲一晃身子,變成原來的樣子,可是還是昏迷不醒。我看了看黑龍,黑龍說:「沒事,她沒什麼事,明天自然會醒的,可是就是會有點累。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做了什麼,我看你們還是別告訴她了。」我點點頭,抱著雪菲回到了帳篷裡,出來的時候,看見秋珠和靈兒也下車了,我拍了拍秋珠的頭:「沒嚇倒吧。」秋珠眨著大眼睛,搖了搖頭。我看他的樣子真的是沒什麼事情。我對阿土說:「阿土,去把那個黃布包袱拿來。」阿土是第一次看見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黑龍,傻了。我又對阿土說了一遍,阿土才有所醒悟,去車上把黃布包袱拿了過來給我。我把上面的黃布打開:「是不是這個?」黑龍過來看了一下,大大的龍目裡閃出兩串淚花:「對,就是它,我終於找全了,我可以回家了。重新作龍了。」我搖了搖頭:「得了,別煽情了,快回去重新做龍吧。」黑龍對我說:「真是謝謝你了,有事請叫我,我馬上到。」我點點頭。眼前一晃,龍骨和黑龍都消失了。阿土好像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兒阿土才對我說:「真漂亮,這龍真的漂亮,我見過真的龍了。」我拍了拍阿土:「這沒什麼大將小怪的,這裡的人除了秋珠都見過了。」秋珠對我說:「這是龍嗎?和寺廟裡的樑上畫的真像啊。」
看來今晚上想抓住「絲羅瓶」的事情泡湯了,也見識到了雪菲被人控制將頭髮作的駭人樣子。我又向大家重申了一邊,明天不要告訴雪菲今晚的事情。又叮囑老姑,不要讓雪菲的香囊離身。我們才又都回去睡了。
早上我很早就起來了,來到帳篷外面。他們還都沒起來,我在附近的林子裡轉悠了一陣,突然,我發現在樹下有一堆糞便上面有好像被咬過的痕跡,根據**活佛的說法,那麼「絲羅瓶」來過這裡了。哎,這個拉屎的孩子倒霉了,我撿了兩個小樹枝,在糞便擺了個十字形。也許會幫著拉屎的孩子保住點福氣。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絲羅瓶」一直跟著我們,我早晚有機會把他抓住的。我轉悠回營地的時候大家都起來了,秋珠和靈兒還在沒心沒肺的玩著,老姑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雪菲在一邊洗漱著,阿土跑到我身邊:「怎麼樣,問天,有沒有什麼發現?」我坐了下來對阿土說:「嗯,有東西一直跟著我們,就是叫我們名字害人的東西,大家小心。雪菲怎麼樣?」阿土也坐在我的身邊:「雪菲沒什麼,就是臉色不太好。」我點點頭,對阿,被降頭師控制很傷元氣的,看這樣子雪菲一時還不會出什麼大事情,因為控制她的那個降頭師還想利用她還別人,通過她拖垮我們。我站起來來都雪菲的身邊:「雪菲,昨天睡的好嗎?」雪菲點點頭:「還行,就是做了個噩夢,沒見自己變成怪物,還和你們打了一架,現在哈有點累呢。」我心裡一陣難受,我不敢告訴她這些都是真的,向著雪菲受的這些苦,我深深的自責。
吃過早飯我們又上了路,這滇藏公路真不是鬧著玩的,兩邊是高高的山崖,不時有大塊的石頭從山上滾落下來。有時會回把整個道路都塞滿,要不就是繞行,要不就是自己親自動手排除路障,總之是跑不快,我和阿土輪流著開著車,雪菲已開始一直在教秋珠學習秘籍,後來累了,就在車上靠著睡著了。我心疼得看著雪菲,可是我幫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