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傳奇 青藏高原行 第四十七章 血咒和絲羅瓶
    我根本沒有胃口,老姑和阿土一直在問我雪菲的事情,我搖搖頭,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一切要等我一會兒見過**大師以後再說。可是雪菲表現得很沉靜,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雪菲吃完了飯,我拉著雪菲來到外面的院子,輕輕地摟過雪菲:「雪菲,你害怕嗎?」雪菲笑著搖搖頭。看著雪菲的笑顏,我心像針扎一樣的痛:「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沒保護好你。」雪菲在我的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沒什麼,一切都是注定的,只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我忍住將要流下的淚水,抱了抱雪菲,然後一個人向**大師的禪房走去。

    **大師的禪房裡,**大師示意我坐下,我盤腿坐在**大師的面前。**大師看著我:「孩子,你很焦急?」我點點頭。沒有什麼能比讓我知道雪菲有危險更讓我著急得了。**大師對我說:「孩子,你知道什麼是血咒嗎?」我搖了搖頭,**大師接著說:「血咒在很多降頭術中,是一項極為重要的儀式,尤其是殺傷力也強的降頭術,無不籍由血咒的施行,才能發揮力量。」我點點頭:「那麼說,降頭術和血咒是不可分的關係了?」**大師點點頭:「是這樣的,下血咒降的降頭師需要以自己的精血為引,所以,當他的降頭術被迫的時候,降頭師也會被降頭術反襲,如果降頭師的功力不足可能會因此破功,甚至送命。即使他的功力夠深厚,十有八九也會因為降頭術反噬而大傷元氣。必須急覓隱密之處修養,才能逃過破功之劫。所以血咒降不是則已,一但施了,必要被施人受盡折磨而死。其實在我們西藏的笨教也有像類是的手法。可是據我知道,也是從湘西傳過來的。」我想了一下:「那麼是不是說,只能知道是血咒,可對方實施的到底是什麼樣的降頭術還不知道。」**大師點點頭:「你說得不錯,我們現在只能靠猜測,但是我剛才說了,既然下了血咒,就要找一個隱秘的地方躲起來。可是你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哪裡最隱秘?」我皺了皺眉:「最隱秘的地方莫過於他自己修煉的地方,可是我想了一下,還不清楚是誰下的降頭。」**大師說:「可以肯定的不是鼬妖,妖是不能修煉降頭術的。」我不禁插了一句:「難道是彭惠德?那個大祭祀。」**大師又搖了搖頭:「不可能,這些修煉邪術的人自私得要命,對自己稍有傷害的事情都不會做,更何況這麼危險的事情。」「那會是誰呢?」我疑惑的問。**大師說:「我猜這降頭術應該是叫做 絲羅瓶 的降頭術。」我感到有點希望,因為密宗大師的法力都很強,聽到**大師這樣說,我又感到有點希望,趕緊追問:「這 絲羅瓶 的降頭術是什麼呢?」**大師說:「所謂 絲羅瓶 就是降頭師將自己的頭連腸帶肚,一起脫離腹腔,騰空而出,其飛如疾矢,咻咻風聲過處,便是降頭師的夜遊魂。這便是 絲羅瓶 但是 絲羅瓶 其實只是工具,而是被別的降頭師控制的。也就是說,實施 絲羅瓶 至少要有兩個降頭師,而且其中一個要犧牲自己,把自己變成絲羅瓶,而另一個控制他,以害人。一般 絲羅瓶 都會去叫人的名字,如果答應了,這個人就中了降頭,中了降頭人的三魂七魄,會被降頭勢控制,輕則發瘋,發狂。重責,自殘而死。」我點了點頭:「我回去問問雪菲,看看有沒有被人叫過,答應過,就知道了。我想我應該先抓到 絲羅瓶 然後找到控制它的降頭師。」**大師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不過宗主,切記,每個 絲羅瓶 最多只能害三個人,而且 絲羅瓶 也是要吃東西的,它只吃小孩的糞便,而且它只能在午夜活動。去休息吧,我要唸經,為我們的雪山聖女祈福。」

    回去的時候,他們都已經睡下了,連日來的舟車勞頓,讓大家都很疲憊。可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雪菲的事情讓我很內疚,我不管怎麼樣,也要把雪菲身上的降頭解掉。於是就在房間裡打坐。不一會兒,我進入了入定的狀態。突然,我感到自己可以感覺到周圍環境的變化,阿土和秋珠在睡覺,連靈兒不老實的翻身也感覺得到,而且我還可以感覺到更遠的地方,包括整個扎什倫布寺都在我的思想範圍內,每個細節,每個動作,都逃不過我的思想。那是一種美妙的感覺,像是在觀看,可是又不是看那麼簡單。我感覺到天已經濛濛亮了,很多小喇嘛已經起床開始洗漱了。有的已經準備做早課了。太陽開始冒頭了,我感覺到就像曬在我身上一樣的溫暖,我甚至可以吸收太陽的精華。身體裡的力量開始澎湃,功力在我身體內翻湧。好像我的血管都加粗了,血液不停的奔湧,在我的體內生生不息,循環不止,而且越來越快。我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我醒轉過來,回到了現實裡,我才驚訝的發現,老姑,阿土,秋珠,雪菲同樣的驚訝的看著我。老姑很久才說:「問天,你的頭上在冒煙呢。」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沒有什麼事,聳了聳肩幫:「我很好,剛才在練功,感覺很好。」我站了起來拉住雪菲:「雪菲,你被綁走的時候又沒有聽到有人叫你名字?」雪菲想了想:「好像是有,不過那時候我迷迷糊糊的記不得了。」我一聽又繼續追問:「那你記不記得,你有沒有答應他。」雪菲又想了想:「好像有答應過吧。」看來**大師猜得不錯,果然是「絲羅瓶」我對大家說:「我們該走了,要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了,記得,在路上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千萬別亂答應。」我又對阿土說:「別忘了,帶那個黃布包袱。」阿土舉起了黃步包袱向我示意。我點點頭:「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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