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傳奇 青藏高原行 第三十五章 扎西老人
    與那遠的看到山腳下,有一個大帳篷。帳篷的外面燃著篝火,阿土第一個跑了過去,走進帳篷。沒一會兒阿土又跑出來了:「問天,我找到地方了,這裡是一個藏民的家,只有一個老人叫扎西,還有他的孫女叫卓瑪,他的兒子和兒媳都去格爾木了。他很歡迎我們進去。」我拍了拍阿土的肩膀:「好,阿土,我們今天晚上就住這裡了。」我們一行到了帳篷裡,帳篷裡坐著一個老人,黑黑的臉膛,全是皺紋說不出的慈祥。看見我們進來,老人趕緊迎個上來又半生不熟的漢語對我們說:「歡迎你們,我尊貴的客人,歡迎你們來到我的家,快坐。」我們圍著帳篷裡的地桌坐下,扎西老人呼喚著她的孫女:「卓瑪,快,來客人了,快到酥油茶。」醫生請吃的應聲在帳篷外面傳來,一個漂亮的藏族小姑娘拎著壺進來了,笑著為我們每個人倒上一碗酥油茶,讓我們感到親切溫暖。我端起酥油茶一飲而盡,說實話,我覺得不是很好喝,可是細細品一下卻覺得很有味道,阿土對我們說:「在高原上多喝酥油茶,青稞酒,都會緩解高原反應的。」我們都大口的喝起來,我對扎西老人說:「謝謝您,老人家。」扎西老人爽朗的大笑:「不要這樣說,我的客人,你們的到來,就好像讓我聽到春天的小鳥的鳴叫般吉祥,我從心裡歡迎你們。我的卓瑪,快給客人端來吃的吧。」卓瑪又笑吟吟的進來了,還端來了很多吃的,有藏包子,奶皮,手抓羊肉,白了滿滿一桌子,有些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說實話,我們也都餓了,雪菲喝了很多的酥油茶,感覺好多了,這會兒胃口大開,正抓著羊肉吃著。扎西老人對我和阿土說:「年輕人,你們是來到高原的雄鷹,來我們喝酒。」說著扎西老人親自在我們的碗裡滿滿倒上了青稞酒,我看了看阿土,阿土對我說:「一定要喝。」我點點頭,這時候,扎西老人端起酒杯,高聲的唱了起來。雖然我聽不懂他唱的是什麼,但是那蒼涼的歌聲感染了我,連雪菲和老姑也停了下來,認真地聽著扎西老人的歌聲。老人唱完了,端起酒碗一飲而盡,我和阿土的豪情也被激發出來,我把碗裡的酒喝了個乾淨。扎西老人開心的大笑,又給我們倒滿了酒:「好,年輕人,我喜歡你們。哈哈哈哈。」小卓瑪這時候也進來了,雪菲和卓瑪聊天,卓瑪的漢語比他爺爺的要好得多,聲音清脆,像小鳥的鳴叫一樣好聽,卓瑪說:「我爺爺可是這一帶有名的酒神,你們要小心啊。」扎西老人笑著說:「開心的酒是不會喝醉的,來年輕人我們干了。」我和阿土又乾了一杯,我放下酒碗對扎西老人說:「老人家,你知道這山上有個小塔爾寺嗎?」扎西老人的眼睛清澈明亮,閃著智慧的光看著我:「你是來朝拜小塔爾寺的,孩子?」我點點頭說:「對,還給桑結活佛帶來一樣東西,他丟了很久的東西。」扎西老人高興的說:「我不知道你們帶來的是什麼,可是我能感覺到,是我們的希望,是我們的光明。明天我帶你們上山,去小塔爾寺。」我也高興得對扎西老人道謝。

    我從來沒有喝過那麼多的酒,後來,雪菲和老姑也加入我們的行列,我們盡情的喝著,笑著,還跳起了鍋裝。最後我們都醉倒了,在笑聲中醉倒了。

    早上我很早就起來了,可是還是沒有扎西老人起的早,我來到帳篷外面,看著高高的尕拉貢山,扎西老人來到我的身邊,對我說:「小塔爾寺就在山的背後,還沒到雪線,一會兒我們吃了早飯就出發,下午就可以到小塔爾寺了。」我對著扎西老人笑了笑:「真是太感謝您了。」扎西老人卻說:「不是的,年輕人,是應該我們來感謝你,雖然我不知道你要給桑結活佛送什麼東西,可是我看到了吉祥,你們是帶著吉祥來的,我祝你們永遠的扎西德勒。」我們正在聊著,雪菲,老姑,阿土都出來了。勤勞的小卓瑪把早飯也準備好了。

    我們一起吃過早飯,扎西老人帶著我們向小塔爾寺進發。雪菲的狀態明顯好了很多,高原反應也差了。我們都精神抖擻。扎西老人在前面帶路,阿土斷後。轉過半山,我似乎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們,可是四處看看卻什麼都沒有。正在我四處看的時候,我碰上了老姑的眼神,老姑似乎也在尋找什麼。我們的眼神交流了一下,又繼續向前走。走出不遠,我又有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我又四處查看,還是沒有發現什麼。我突然想起了我們的交流方法,我做出那個手勢,腦中立刻和老姑聯繫上了:「老姑,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腦中響起了老姑的聲音:「我感覺好像有人跟著我們,可是又看不到什麼人。」「是啊,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很奇怪,也沒有發現什麼人跟著我們。老姑,一會兒拐彎的時候,你把靈兒放出來,讓他到後面看看。」我們結束了交流,老姑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們相互點點頭。在一個拐彎的地方,老姑偷偷把靈兒放出來,靈兒一溜煙的竄上了路邊的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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