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婚紗 第5卷 【069】時時刻刻的牽掛(2)
    丹丹和舒雅端著考好的東西走過來,坐在小凳子上,丹丹高興地說,「還真的是挺興奮的,好久沒有這樣吃東西了。」

    舒雅也說,「是呀,很久很久了,想想那時候,我們也和現在這些小男生小女生一樣,邊吃邊說笑著,單純地快樂著。」

    「單純的快樂著,那你是說,你現在是複雜地快樂著嗎?還真是溫文爾雅地過頭了你。」丹丹再一次打擊著舒雅的心境。

    舒雅不理會丹丹的話語,對著逸夫柔柔地說,「逸夫,今晚上我們也通宵好不好?吃完了,再去唱歌,我們好久沒有去唱歌了。」

    丹丹立刻附和著說,「對對對,去唱歌。」

    逸夫和文俊對視了一眼,文俊說,「你們倆人今天是不是有預謀的,一唱一和的?」

    丹丹趕緊說,「沒有啊,誰預謀啦,哼,不就是去唱個歌嘛,好像你們不去唱似得。你們每天都去花天酒地,左擁右抱的,就不興我們也去快樂快樂。那好,你們要不去,我們自己去的話,就去雅倩房。」

    逸夫和文俊一聽,就笑起來,就連舒雅也跟著笑了。

    丹丹就說,「笑什麼,你們可以美女作陪,我們就不能帥男相伴嗎?你們是不願意我們陪,我們好歹還讓你們陪著去呢,是你們自己放棄的。」

    文俊摟住丹丹,笑著說,「好好好,我的姑奶奶,我們陪你們去行了吧,真是怕了你啦。」

    舒雅見逸夫一直不說話,就問,「逸夫,你怎麼啦,是不是累了?」

    逸夫震了一下,隨後笑著說,「是有點累了,文俊這傢伙逮住我就像逮住了不要錢的長工,拚命地使喚我。」

    舒雅一聽,立刻把矛頭對準了文俊,大聲叫喊著說,「文俊,早就告訴過你了,再敢玩命地霸佔著我們逸夫,看我怎麼收拾你。」

    丹丹哼了一聲,看著文俊,譏諷地說,「你看見啦,這就是剛才淑女風範的舒雅女士,此時竟也成了潑婦一樣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恆久不變的東西。」

    丹丹話音落下,舒雅如雪的肌膚煞那間湧起了珊瑚色,不好意思地說,「誰潑婦啦,只是,只是有點著急了嘛,幹嘛說的那樣嚴重呢,小題大做。」

    逸夫憋不住地笑起來,他沒有想到舒雅還會有這樣的表情,於是就說,「快吃吧,都涼啦。」

    舒雅低下頭一看,剛才盤上的那些個羊肉串早已經變成光頭司令堆在了丹丹面前,只見丹丹吃的不亦樂乎的樣子。

    丹丹就說,「想吃再去考吧。」

    吃了一會兒,逸夫突然想起來馬軍的事情,就說,「馬建偉說,馬軍那傢伙出車禍了,說是腿保不住了。」

    三個人一聽都愣怔了。

    丹丹就說,「早就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天的,喝酒就和喝水一樣,能不出事嗎?」

    文俊說,「喝酒多不是毛病,毛病是喝酒後偏偏愛開車,還愛開快車。說過他好多次了,喝酒後別開車打車回去,可他,唉,真是沒治了。」

    逸夫說,「那我們去看看吧。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丹丹說,「該有教訓了吧,你們倆人聽著,以後少開車,現在的出租車那麼多,你們就坐出租車,這樣自己又省事,還能給出租車司機一碗飯吃。一舉兩得。聽見了嗎?」

    文俊啪地一個敬禮,說,「遵命,我的女皇。那,今晚上,能否晚回來一會兒?」

    丹丹立刻說,「今晚上不行,剛剛答應陪我們去唱歌的。」

    舒雅就說,「丹丹,算了吧,還是讓他們去看馬軍吧,唱歌以後再去也不晚。」

    文俊趕緊說,「謝謝嫂子。」

    丹丹打了舒雅一下,嗔怒地說,「就你會好心。好吧,朕准了愛卿的奏本,可以晚回來一會兒。但是,不許犯錯,否則,後果是什麼,卿家是知道的。」

    「放心,臣一定遵守女皇陛下的條列。」

    舒雅終於憋不住哈哈笑起來,丹丹卻一本正經地吃著烤肉,好像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逸夫和文俊趕到醫院看望馬軍,可馬軍拒絕見面,沒辦法,倆人離開了。

    逸夫說,「是不是很嚴重呀?」

    文俊納悶著,「問大夫,大夫也不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逸夫回家後,跟舒雅說了會話後,就讓舒雅休息了,自己進了書房,打開電腦,繼續等待妍依的消息。

    妍依把兒子送到補習班後一個人又來到了別墅後面,一早的朝霞紅彤彤地映照著山巒,讓人的心感覺到了溫暖和愉悅。

    妍依踏著吱吱呀呀的雪一步一步上了山,坐在涼亭上,瞭望著近處與遠處的山脈。

    她不知道還能夠在這裡住幾天,也許真的如徐倩倩所說,用不了幾天她就會滾出去了,因為樸振宇自那天離開後又沒有回來,一個星期過去了,連個人影也不見,電話也沒有,只是趾高氣揚的徐倩倩不時地來個電話向妍依炫耀一番。

    妍依靜靜地聽完後就掛掉了,之後,就是拚命地做家事,樓上樓下,房間,地板,窗戶玻璃,能夠清潔的她不知做了多少遍,直到昨晚上她又把乾乾淨淨的被罩統統地洗了一遍,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因為只有這樣她才可以抑制住自己不去上電腦,才可以讓自己的心真真切切地面對兒子那純淨的目光。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會兒,開了機,這些天一直就關閉著。

    剛開一會兒,手機的短信息鈴聲一個接一個響起來。

    看了一眼,大多數是廣告的信息,最後三個是逸夫的。

    妍依一直喜歡著寫信聯繫的方式,她覺得寫信的過程就是一個幸福的過程,寫一寫,想一想,笑一笑,甚至哭一哭,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通過一個字一個字的表達給看信的那個人,然後還可以保存起來,什麼時候想看了,想去感受了,還可以再拿出來,重新來過。

    可是,電話普及了,人們不再用信的方式了,電話多快呀,這邊一說,那邊當時就聽見了,無論是笑,還是哭,簡捷明瞭的。

    可是妍依總覺得缺少了什麼,所以,就總是自己給自己寫信把玩兒那一份心境。

    妍依買手機就是為了短信,雖說簡短,但還是有寫信的感覺。

    於是就安囑蘇悅不是很急的事情就寫短信,不要打電話。

    和逸夫相識以來,妍依真的很想時時刻刻地給逸夫發信息,表達自己的心情。

    但妍依又不能這樣做,她怕給逸夫帶來麻煩,就盡量忍著,偶爾地發一個,說的話也不是很直接的,很多的話還是上QQ。

    這幾天沒有上QQ,也沒有開手機,她想逸夫也許已經忘記她了,畢竟這是一個虛擬的世界,見不到人,聽不到聲,有誰會持久地等待著你。

    沒想到,他還在惦記著。靜了下心,打開逸夫的第一條信息:

    【妍依,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不見上線】

    第二條信息:

    【手機也關著,妍依,你到底怎麼了?我好擔心你。】

    第三條信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妍依看了一下發信息的時間,是今天,昨天,前天的。

    逸夫,對不起,在我心裡兒子的幸福是第一位的,為了兒子我只能這樣對待你,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忘記我了。

    妍依又看了一眼,把信息刪掉後就又關機了。

    她把眼淚擦掉,站起來,下了山,打車去了樸振宇的公司。

    上了十層,站在公司門口,妍依冷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才推門進去。

    前台服務看見妍依走進去,熱情地微笑著問道,「您好!」

    妍依輕輕一笑後說道,「您好,我找樸總,他上班了嗎?」

    「樸總已經來了,您請進。」

    前台服務一邊說一邊推開一扇門,妍依再一次說了謝謝後走了進去。

    妍依不知道樸振宇的辦公室在哪裡,就問了靠近門口的一個女職員,「請問,樸總的辦公室在哪邊?」

    女職員抬起頭來,看了看妍依,「您從這邊一直往前走,然後右拐,就是了。

    妍依說了謝謝就照著她的指引走過去,就看見用玻璃做牆體隔成一間辦公室,裡面坐著一位年輕女孩兒,正照著鏡子描畫著。

    妍依過去,站在門口,敲了下門。

    女孩兒抬起頭來,很不高興地問,「找誰?」

    妍依楞了一下,隨即就說,「請問,樸總的辦公室是哪間?」

    女孩兒站起來,離開她的辦公桌,走了兩步,站下打量著妍依,那眼神很不友好,打量完,語氣不屑地問,「找樸總幹什麼?」

    妍依楞了一下,這就是樸振宇用的秘書嗎?

    妍依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然後淡淡地說,「看你坐的位置應該是秘書,可看你的樣子卻又不像。」

    女孩兒就哼了一聲,冷笑了一下,「你是什麼人,我像不像秘書用得著你來管嗎?樸總還不說我,你算哪根蔥啊?走開啦,別在這裡煩我。」

    女秘書看了邊說邊又坐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後,嘴裡嘟囔了一句,「什麼老女人也來教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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