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千千這樣一說,臉上都露出了異樣的表情,聖御雖然不想和狂如冽起衝突,但是他內心一直有個聲音在干擾自己,那就是不能把這丫頭嫁給狂如冽,第一次他有了想把一個女人留在身邊的想法,而司徒翌的心裡也和聖御一樣,雖然他和千千之間的仇恨還沒有解決,但是千千是絕對不能嫁給狂如冽,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是真心喜歡千千才娶她。水凌俊個人已經陷入比較憤怒的狀態,一雙凌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兩個當事人。他不會讓,千千是她的,就算是當今國主上官哲,自己也不會做出一步退讓。此刻心情最平靜的應該算是白衣男,面具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但是他靜默的姿態還是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別人怎麼想他不管,他要冷靜下來,千千他是一定要救的。而正在探討的兩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別人複雜的神情和別樣的心情。
「是嗎?」狂如冽看了看千千,輕笑了一下,她對他的威脅,好像沒有什麼反應。
「當然了,還有我是有婚約的人,不可能嫁給你的」這句話一出,現場聽到了很多心碎的聲音。千千在心裡想到,老媽讓自己一定要嫁給上官哲,如果嫁給狂如冽,估計她會真的殺來古代。
「我不管,三日後,準備當我的新娘吧,至於另外幾位,我不介意他們留下喝杯喜酒」
「狂如冽,你耳背不是,沒聽到我說什麼嗎?」千千生氣的大吼了一聲。
「我親愛的妻子,我當然有聽到,不過我想他們應該幾位不會拿家人的性命開玩笑吧。你不覺得狂獅今天少了很多人,我讓他們去清平山莊,武林第一世家和聖家堡拜訪去了。」狂如冽陰暗的一笑,順便把千千從水凌俊身邊攬了過來。另外幾個人的臉色瞬間已經成了土色。大家都沒有想到狂如冽會來這一手,原來他早就知道他們會來,已經把一切都計劃好了,不愧是狂獅的教主,手段不是一般的殘忍。
千千聽到這裡,表情一呆,有些相信的看著面前那個還是一臉的笑容的男人,那笑容的背後會是多少的陰謀和算計,他會不會太可怕了一點,他難道早就知道水水他們會來,早就知道她會利用他們幾個對付他,而把所有的後路都堵死了,第一次於千千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很恐怖,他竟然能把自己和他們三個的關係都利用起來,查得那麼清楚,連只有一夜相處的聖御,他都能圈進這個陷阱裡,可見他對自己的一切是多麼的熟悉,那白衣男從他身裡救出自己,會不會也是他早就計劃好的。
「放手?」千千瞪了一眼狂如冽。看到自己的手還被他握著,心裡不免有一陣反感,她真的討厭自己被別人利用,討厭被當棋子的感覺。討厭他用自己來牽制其他人。
「不想他們幾個的家人出事的話,你就老實一點?」狂如冽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到。
「你真卑鄙」千千隻有停止掙扎,只好隨他走,然後用眼神告訴沖月他們不要妄動,又看了一眼白衣男,為什麼連他也沒有反應,他應該不會有家人被狂如冽威脅,但是千千根本不知道,白衣男是為了她身上的毒,才沒有動手。
走到另個一間房間裡,這是一間千千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這裡是一個兵器庫,裡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兵器,千千撇了一下嘴,心裡想,估計這些東西也是這傢伙槍來。
「在懷疑我這些兵器?」狂如冽走到一把短劍身邊停了下來。輕輕撫摸了一下那把劍。
不是吧,這傢伙有讀心術不成,千千有些驚訝。
「不用多想,你的表情都在你臉上表現著,不難猜到你在想什麼?」狂如冽拿著短劍,轉過頭來,看著千千說到。
「哼,那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千千輕聲一哼,不想理他。
「在想這裡有沒有一把劍,可以刺進我的胸口」他的話讓千千停下了腳步,她承認她很討厭他,但是殺死他,自己真的還沒想過。
「我沒有想過要殺你」千千不想和他費那麼多話,直接表達自己的想法。
「總有一天,你會有這個想法,真的不想嫁我嗎?」狂如冽的話雖然千千暫時沒有明白什麼意思,但是最後一句她還是聽懂了。
「我現在只是你的獵物,你覺得一個被獵到的獵物會不會想嫁給獵到它的獵人。」千千白了他一眼,不想再多說。狂如冽聽完只是輕笑了一下,說到。
「獵物和獵人,這個形容很貼切,給你個機會,在三天後的婚禮之前你如果可以用這把短劍傷到我,甚至可以殺死我。就算你贏,我就可以放你走,也會放了你的那些朋友」千千突然眼前一亮。
「你說得是真的?」
「真的」
「好,一言為定,你就等著放我們走吧」千千一臉自信的說到。
「不錯,我期待你的表現」狂如冽又是那副不在乎的樣子,看他這樣千千更生氣,明顯在小看她。
「放心,我只會傷你,不會殺了你,」千 千想起他和老爸的恩怨,不管如何,自己還沒有恨他恨到要他的命。
「有時候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千千希望有一天你能毫不猶豫的把劍刺進敵人的胸膛,這就是我在你身上放催心散的原因,今天你就和睡在在一起。三天內不許離開我的視線」狂如冽說完,把手裡的短劍遞了她。
「我不要和你睡一起」這傢伙為什麼會和她說這樣的話,他為什麼越來越讓人摸不透了,她可不想敗在他的手裡。
「知道你很想念地窖,但是就算我同意。外面的那些人也會抗議的吧」說完就轉身出去。千千本來還想抗議,但是又一想,和他住一起,不就更好下手嗎?就跟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眼睛瞄到,在一個比較暗的地方,老爸的軟劍正靜靜的躺在哪裡,她對著它做了一個口型,我很快就會來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