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你終於找到我了,我好想你。你看你怎麼這麼憔悴?」
「空空,你沒事就好,我擔心你。」
「傻瓜,我福大命大怎麼會有事。到時是你,一定為了找我吃了不少苦,」我難受的伸出手扶上他削薄的臉。他像是突然看到什麼是的抓住我的手。
「空空,你的臉。」原來是發現我的臉了。
「不要擔心,只是中毒了,哲正在幫我想辦法解毒,你不會因為我不漂亮就嫌棄我吧。」我裝著很生氣的問到。
「不是的,空空變成什麼樣子,都是寒就愛的人。」其實是想逗逗他,不過像他這種冰塊還是第一次向我表白。
然後他拂上我中毒的臉問到
「疼嗎?」不知道為什麼,只有面對寒我可以不用偽裝。我朝他點了點頭,說實話,真的很疼,這幾天我一直在忍著為的是不讓哲為我擔心。
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住我,我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是在怪自己沒有保護好我。我的痛比傷在他身上更痛。
看著面前深情相擁的兩個人,上官哲黯然的離去,那種心碎的表情讓人看了好心疼。空空,不管我為你做再多,也不比上這個男人的一個擁抱對嗎?
過了好久,寒才放開我,我回頭看了看哲已經不在了,我知道我一定傷了他,那個總對我一個人露出笑容的男人,那個願意為我付出一切,而我卻不能給他什麼的男人。
「他也很愛你。」寒對我說到。
「嗯,我真的很幸福,有你們這麼優秀的男人愛我。只是他的愛是我這輩子注定要欠的。」我向寒說到。可是我如果走了我要欠的又何只只是哲,寒和月的。
寒沒有說到,只是我覺得寒好像認識哲。好像認識很久一樣。
這兩天寒都沒有走,一直留在我身邊。而哲從那天起也沒有在出現在我面前。只是我臉海裡一直浮現紫衣那天說的話。「如果找不到雪蓮花,你根本救不了她,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回去求他的。」她口中的學蓮花是什麼,好像是一種藥材吧,是不是幫我解毒用的,那個他又是誰。
臉上的疼已經不是我能克制的了,有時候我會疼的滿頭大汗,每次寒都心疼的要命。我想要是讓他知道誰給我下的毒,恐怕就沒有哲這麼好說話了。又過了一天上官哲終於出現在我面前了。他看了一眼寒對我說到
「隨我回雪月國吧,只有雪月國的雪蓮花才能救你。」看來紫衣口中的他應該就是哲的親生父親,雪月國的國主。這樣也好,說不定還可以化解他們父子之間的心結。
「好吧,只是寒,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望向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預感,我感覺寒很排斥雪月國,而且很次見哲表情都好難看,雖然他的表情也沒好看過。
「我想他應該不會和我們回去,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空空的。」我知道為了減輕我的痛,寒一定會答應的。
寒點了點,只對哲說了一句話,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到他除我之外對別人說話。
「如果她有一點事,我會讓整個雪月國來陪葬。」然後就走了,怎麼感覺怪怪的,寒那種絕恨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
「空空,那我們也走吧,從這裡在到雪月國國都還要半個月,給你,這是我新研製的藥,可是暫時讓你不那麼疼。」他說著就遞過了一小瓶藥。
「哲,你離開這幾天不會就是去幫我配藥去了?」他笑了笑說到
「我怎麼忍心看你那麼疼,還有為什麼只告訴寒你的痛,卻對我說不疼,這麼不信任我,我可是很傷心的。」
「對不起了,以後不會了。」我對他說到。
「這就對了,我們要走了。」又是那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