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商量……哈哈哈……好!很好!還有得商量。」傑克、馬丁、威廉等人重複著井本一的那句話,似乎看到了今夜擁美人入睡的希望,均是大笑起來。
他們一笑,吸入的迷魂香更多。
他們笑罷,眼神迷離,雙手揚起,並且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向邱小仙與苗靈秀,要摸她們倆人,要抱她們倆人。
「呵呵……來呀!」邱小仙與苗靈秀兩人見狀,心裡惱怒,表面嘻笑,卻繞道而舞,閃避而開,與傑克、馬丁、威廉三人捉起迷藏來。
「哈哈哈……美人,哪裡跑?」傑克、馬丁、威廉三人已是神智不清,也不生氣,反而樂意這種與美女捉迷藏的取樂方式,各自張開雙臂,追著邱小仙與苗靈秀兩人。
幾名服侍他們的藝伎有些支持不住了,感覺頭暈暈的,紛紛起身離座,想到衛生間洗把臉,精神精神。
可是,她們起身,扶著玻璃門時,卻緩緩萎倒在地上,眼睛一閉,什麼也不知道了。
小樂隊的幾名琵琶手、鋼琴演員等等也是暈頭轉向,眼泛迷離,慢慢滑倒下來。
音樂聲嘎然而停。
「這……怎麼會回事呀?光當……砰……」井本一喃喃自語,眼花繚亂,眼冒金星,眼前一黑,頭一歪,身子一側,便側躺於木地板上,不省人事了。
「哈哈哈……」室內的警衛人員,端著衝鋒鎗,也走向邱小仙與苗靈秀。
「這……我……怎麼也醉了?」約翰很奇怪地道了一聲,全身發熱,靈魂出竅,眼睛緩緩合上,也側倒於餐檯旁。
眾警衛員合圍過來,邱小仙與苗靈秀二人趕緊伏地打滾,又一閃而開。
「砰砰砰……哎呀哎呀哎呀……」傑克、馬丁、威廉三人身體終於撐不住了,都萎倒在木地板上。
十名警衛人員相互碰撞在一起,也緩緩倒下。
此時,室外的宴會大廳,楊勁趁機去拉電閘,將明亮的大燈關掉,僅剩下幽暗的綵燈閃爍不定。
眾多高級軍官擁著舞女,在剛才邱小仙與苗靈秀跳舞、楊勁與韋雄壯抽煙吐出的迷魂香之中,也吸入不少迷魂香,都是不知不覺之中吸入的。
此時,他們都已瘋狂,都已迷離,或是東倒西歪,或是摟著女星就地打滾,或是伸手去解舞女身上的衣服,醜態百出,出盡洋相。
那些持槍的警衛人員,全都像喝醉酒似的,迷迷糊糊,或是背靠牆壁蹲下來,或是扶著靠近牆壁的咖啡台萎倒下來,或是睡著了,或是暈迷了。
體質差的就此死去。
大燈熄滅,綵燈迷離,人鬼難分。
洪興堂的弟兄,均是扮作侍者,赤手空拳走過安檢儀器,很順利地進入宴會大廳。
他們把警衛人員拖向衛生間,將上百名警衛人員的喉管捏斷,然後剝下警衛員的衣衫,奪了警衛員的衝鋒鎗,將百具警衛員的屍體堆放在公共衛生間裡,然後關死公共衛生間的大門,便走到大廳。
洪興堂部分人員充當警衛員,部分人員隨楊勁、韋雄壯走入廂房。
「扶著他們走,小心點!其他弟兄們,換上警衛員服飾,端著衝鋒鎗開路。」苗靈秀此時已換好衣服,換上了警衛人員的服飾,用餐檯上的刀具,削下警員的頭髮,粘作鬍子,對楊勁等人低喝一聲,便與也已換好衣服的邱小仙,率先走出廂房。
大廳裡依然是醜態百出。
苗靈秀與邱小仙掩臉走出大廳,苗靈秀用英語對大廳外的安檢人員、警衛人員下指令。
楊勁等人扶著一副醉熏熏樣子的井本一、約翰、傑克、馬丁、威廉等人,也走了出來,大廳內沒有人攔阻。
大廳外的警衛人員卻感覺驚訝。
井本一是J國首相,保安人員、秘書由洪興堂弟兄充任,痕跡無露。但是,但是,洪興堂弟兄扮演約翰警衛員,在身高方面,畢竟與約翰的一幫警衛員不像。
於是,有警衛隊首領喝問苗靈秀等人放下約翰等人。
「弟兄們,殺!達達達達……啊……」
苗靈秀感覺情況不妙,便大開殺戒,端著衝鋒鎗,率先就朝那名警衛領隊一梭子彈擊去,打得那人全身穿孔,血肉濺飛,面目全非。
楊勁、韋雄壯他們憋了三個月的悶氣,早就等苗靈秀這句話了,聞言之後,當即開槍。
上百枝衝鋒鎗,數百發子彈狂洩而出。
「達達達達達……啊啊啊啊啊……」宴會大廳之外,隨即響起一陣衝鋒鎗聲與慘叫聲。
負責宴會大廳的警衛人員,紛紛中槍倒下。
三樓大廳之外的走廊裡,血跡斑斑。
苗靈秀領著洪興堂兄弟,趕緊扛著約翰、馬丁、傑克、威廉、井本一等人,狂奔下樓,疾衝而出大廈。
那些在大廈外負責警戒的便衣警察,聞得大廈內響起槍聲,趕緊掏槍而出,奔向大廈之內。
可是,馬路對面的一對對情侶,卻也掏槍而出,朝著這些便衣警察開槍。
苗靈秀等人由大廈之內疾衝而出,邊跑邊端槍掃射,與馬路對面的弟兄對這些便衣警察形成夾擊之勢。
「砰砰砰砰……啊啊啊啊……」百餘名便衣警察在一陣槍聲與淒厲的慘叫聲中,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嗚嗚嗚……」附近的警察及擔作警戒任務的駐軍部隊,趕緊駕車,呼嘯而來。
「轟轟轟轟……」那些扮作司機的洪興堂弟兄,卻個個駕著悍馬車,由大廈停車場疾衝而出,撞向警車,撞得警車人仰車翻。
大街上,行人紛紛閃躲。
路人扔車於街頭,下車逃命要緊。
「達達達達……」駐軍部隊的直升飛機,旋即出現在天空之中,探照燈照下,大街上亮如白晝,可以清晰地看到約翰、傑克、井本一、馬丁、威廉等八國聯軍的高級將領及J國高層官員在洪興堂弟兄們的挾持之中。
緊赴而來的駐軍部隊及警察,全傻眼了,豈敢開槍射擊苗靈秀等人?天空的多架直升飛機在大廈上空盤旋,卻不敢投一顆炸彈下來,既怕炸死炸傷J國市民,也怕將約翰等人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