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錯?你們錯在那?這是你們爹地要求的,不能怪我們。」黎弦弦說完從火雲貓眨巴眨巴眼睛,一人一個?
火雲貓點點頭,你那個我這個。
得到火雲貓的肯定,黎弦弦看向章魚:「打火機接我?」
章魚顫抖著掏出打火機。
一張紙巾飛來,黎弦弦頭也不回的說了句「謝謝」
用紙巾抱著打火機一腳踩著章魚的手掌:「是你們自己不願意跟姑娘們進去的,現在可別說咱們不給面子哈。」說完,噗刺一聲,黎弦弦直接用打火機燒著章魚的手。
「啊……」章魚疼的大叫:「啊……啊……救命啊……」很快章魚的喊聲驚來了別的客人。
大家都隔著一定的距離不敢上前,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不就是平時在這裡叼得要命的張少跟王少麼。
感情是遇到比他們跟叼的人,活該報應。
沒有一個人報警,都看著四位美人跟兩男人之間的戲,切誰想死?誰就去。
在說了這兩人平時就跟這裡的人不怎麼親,現在活該他倆倒霉。
做人做到張少跟王少這樣的,還真是沒活頭了,可以去死了,真的……
燒焦味越來越重,章魚已經昏死過去又疼醒過來,看的旁邊的王某人臉刷刷的白,冷汗直冒,想打電話求救,可是電話被火雲貓一腳卡嚓踩碎了。
「怎麼,衰哥,你很想變成死人?嗯哼?那麼迫不及待?那姑娘我就好心成全你把?」
火雲貓一臉糾結,彷彿很不情願似的。
「那個……小姐……不好意思你們……」保安站在一旁,很想勸說著,可是美女那雙眼睛彷彿在說著,自己要是在多說一句話下一個就是自己,愣是把要說的話直接嚥了回去。
那邊黎弦弦在做紅燒章魚。
這邊火雲貓拿著小刀有一下沒下一的在王少身上劃著,喊聲刺得眾人堵住耳朵。
有的已經跑到一邊吐了,好噁心啊。
看著屏幕裡面的畫面,洛藍楓再也坐不住了,反正等會可以掉出來看。
目前這邊更加吸引人,鎖好門洛藍楓也下了樓。
黎弦弦跟火雲貓還在玩著,眼看這兩男人都死過去N次了也沒擺手。
人群中看戲的人是吐了又吐。
章魚的手算是測底的廢了。
王死人也差點變成了死人。
耳朵裡面微型耳麥裡面傳來KEN的聲音,他們貌似要走了。
邪蕪芯看著玩的樂乎了幾人,趁著大家玩的開心的時候她閃身離開,因為現在還不能讓殷崇明看見自己。
暗處的歐北辰看見邪蕪芯離開,也不動深色的追了上去。
KEN先走了出來,看著那麼多人圍在拐角處,本來他不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但是他要出去,所以。
看見三個在『玩』的小女人時KEN很是無奈的「咳咳……」
靠著牆的流螢貓見KEN出來了,在看看四周,靠,芯芯死丫的又溜了。
急急的跟兩人眨巴眨巴眼示意說:交給KEN,芯芯溜了。
黎弦弦跟火雲貓對視一眼,丟下手裡的凶器,很是乖巧的起來,分別走到KEN的身邊,矯情的喊著:「KEN,你來了!」
吼……眾人倒吸一口氣,就說麼,這幾個妞膽子怎麼那麼大呢,原來是XA總裁的人啊,哎王少跟張少 還真是有眼無珠啊。
「嗯?」KEN冷哼了一聲,看著地上的兩人,嫌惡的瞟了一眼,示意秘書開張支票。
李秘書把支票遞給KEN,KEN接過刷刷刷的幾筆,然後撕下兩張紙。
上面分別是一百萬,多了他們也不值。
「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支票扔在兩人的身上,KEN走了出去,兩邊的人很是主動的讓開一
條道。
流螢貓,火雲貓,黎弦弦跟在KEN的身後走了,要不是芯芯溜了,今晚上就是你倆的死期,哼哼。
黑暗的小巷口裡面,邪蕪芯停下腳步雙手環胸的抱著一隻腳抵在牆上,看著自己腳下淡淡的說著:「出來吧。」
一出SOS她就知道有人跟蹤自己的,而且這人還窮追不捨。
黑夜裡,修長的身子在月色的照耀下拉的常常的。
在一段距離的地方來人頂住了腳步:「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手下那群人都是吃白飯的?
為什麼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們都沒有接到通知?
邪蕪芯錯愕一秒,然還是低著頭,沒有看他,淡淡的說著:「這很重要嗎?」自己什麼時候回來的跟他有關係嗎?
「難道不重要嗎?為什麼憑空消失?你不知道我,我們都很擔心……」其實歐北辰是想說我很擔心,但是想了想覺得不適合,換成了我們。
「呵……」
歐北辰怒,盡然……當真一點都不重要嗎?
「有什麼事嗎?」邪蕪芯沒有想到再次見面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他們不熟嗎?
「嗯。」?歐北辰愣住,她,她盡然說嗯?
歐北辰大步走向前,把邪蕪芯禁錮在自己懷裡,雙手抵在牆上:「艾米麗,你這是什麼意思?」
邪蕪芯聞言對上歐北辰憤怒的目光:「艾米麗?艾米麗在兩年前就消失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邪蕪芯。」
歐北辰眸子閃了閃,沒想到她會對自己說這麼一句話。
「這有什麼關係?反正都是一個人。」
「錯,不是一個人,艾米麗是艾米麗,邪蕪芯是邪蕪芯,如果你要找的是艾米麗,那麼不好意思你來錯地方了也認錯人了。」邪蕪芯說完就想離開。
歐北辰再次俯下身,兩人靠的更近:「好,你是邪蕪芯。」
「……」
「當初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離開?」
「沒有為什麼。」當時她處於昏迷期間,她怎麼知道。
「沒有為什麼?」歐北辰的聲音不由高了一些,兩年後對自己說話就是這樣?
「好,很好!」歐北辰點頭,接著月光看著在自己懷裡的小刺蝟。
對準櫻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該死的女人,逃了兩年,現在卻一副沒錯的樣子,欠調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