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康敏若依這下子總算是聽得明明白白,心中狂喜的同時,淚水也跟著滑落下來。這是她第一次親口聽他說出來,感覺真的很不一樣,而這種感覺和心情估計是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你哭什麼?」滕翼心下一疼,雖然知道這是喜極的淚,但這些晶瑩的淚珠還是再次揪緊了他的心,「為什麼又哭了呢?不高興嗎?」這一次他想錯了,他以為她會笑的,然後會跟他說,翼哥哥,謝謝你愛我!
「不是啦,翼哥哥,我是太高興了,大高興了,所以才、、、、、」康敏若依難看的吸了吸鼻子,突抱緊他的腰,「翼哥哥,我也愛你、、、、、、原來被翼哥哥愛著的感覺是這麼幸福的。」
「幸福還哭?」滕翼似在無奈,修長的手指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我的若若應該要笑起來的才對。」
「唔。」康敏若依還是小聲的哭泣著,根本就 停不下來,這是她二十年來聽過最為動情的一句話。這種喜悅 的心情沒有文字可以形容出來。
她可憐巴巴的淚人兒模樣也是這麼美得讓他心動,讓他情不自禁吻上她芬芳欲滴的紅唇,深深的吮著、、、、他恨不得不顧一切吃了她,可是,這段時間他會盡量不會傷害到她,他會忍著、、、、皺了皺臉、、、、、
哎,這種感覺還真是痛苦的,每次只能吻她來解解讒了,他都成了柳下惠了。
一吻終於完畢,滕翼的呼吸也變得有點粗嘎,嗓音略為沙啞,「寶貝,還想不想聽鋼琴?」
其實,康敏若依也是被吻的有點飄飄然的,誰叫翼哥哥的吻技高超呢,不過,想起他曾經也這樣吻過別的女人,心裡就暗暗吃味。
「唔,要聽,我要聽。」康敏若依反射性的回答,腦裡卻還是在想著剛才的問題,不禁抬眸問道,「翼哥哥,你經常這樣吻別的女人嗎?」
「為什麼這樣問?還是又吃味了?」滕翼在她腰間的手一緊,輕聲笑道,「最近越來越愛吃醋了,不過,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我從來不吻別的女人,只吻你。」
他倒也不是在說謊,他從來不吻別的女人,他對女人向來也很挑剔,唇一般是比喻成比較聖潔的地方,身體雖不能完全保留下來,但唇卻是唯一能夠保留到的地方,他甚至自己的頭都不會讓其它的女人摸一下。
況且,那些女人們嘴裡的口紅味讓他極其反胃,因為記憶中一直存在著一張花苞般的小唇,他也一直在等待著這朵花苞的開放。
有時候他就算是要解決身體的需要,他也從不取悅女人,向來只有女人取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