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呀,哥哥去的話我也要去,不過我其它國家的語言會的很少。」說著,小臉羞窘,如同淡淡的桃花般映著讓人心醉的色彩。
「英語總是會的吧。」滕翼淡淡的嗓音揚起。表情有點漫不經心。
「英語也不是很、、流利。」某人頭埋得更低了。不是不流利的問題,其實是有點一竅不通。不知為什麼,她對英語向來很感冒,當初學的時候費很大的盡,可是就是爛泥扶不上牆,越學越糟,伊伊噢噢的聽在她耳裡就像是聽戲一樣,不!戲多少還聽得懂一點,這英語對她來說只能算得上是鳥叫。
滕翼似怔了半晌,突笑起來,心血來潮般說道,「說幾句來聽聽。」
「不要。」藍若依跳開他的懷抱,斷然拒絕。
滕翼長手一撈,將她扯回來,眸子微微的瞇起,氣息也變得如獵豹般危險,「若若,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會馬上在這裡要了你。恩。」
看吧。這就是威脅的力量。
某人只好哭喪臉說了幾句、、、還沒說完。
滕翼沉默了半晌,反常的大笑起來。她說的英語,哎,就像是唱歌一樣走音走詞走調,就是沒有走人。
藍若依止了口,一臉的惱怒。冒起兩隻森森的眼睛,平時她是多想看見翼哥哥笑起來的樣子,像他這種一絲不苟、冷漠孤傲、高高在上的人,她以為他是不會笑的。
可是,現在、、、、
她情願他不笑。
分明是笑話她。優雅從容的笑,此刻看在眼裡還真是刺眼。
「翼哥哥,你不要笑了。」藍若依窘迫的伸手摀住他的嘴,小眼儘是狼狽。
滕翼拉下她的手,收斂了笑容,眸底卻閃著流光一般的笑意,「好了,不笑了,若若,你可愛得讓我想吃了你。」說著,將臉靠近她的髮絲,氣息暖暖的噴灑在她臉上,柔魅的嗓音似一種蠱惑,「滕家可是花了不少錢供你上學,就學了這點兒回來了?」
「我是不想學英語,我是個比較愛國的人,對國內的文化歷史比較感興趣、、、、」多少是想扳回面子吧。可是,他的氣息似無處不在般,像是一種邀請,讓她的聲音不覺中越來越小。
「若若,你知不知道,對付這喋喋不休的方法是什麼?」滕翼揚起一抹淡笑。
「、、、、、」
「那就是、、、、」打住。行動比較快。滕翼並不打算回答下去。
頭一低,已吻上那花苞一樣的紅唇。
他的吻很慢,似在品嚐盛宴中上等的美酒,不急於一口吞噬。
直到她的嘴裡沾滿了他的氣息,當彼此的氣息都渾濁了,他才如餓狼般索取著那份甜美、、、、、
滕氏。
滕翼黑眸順掃了下坐得不耐煩的藍若依。英俊的兩眉微微挑起。扔下手中的文件,手一勾,「若若,過來。」
「啊?」像是在打瞌睡的孩子,突被老師點名一樣,藍若依怔愣住了。
「過來!」滕翼聲音緩慢低沉,帶著柔柔的命令重複一次。更有著不容人拒絕的自信。
「哦。」藍若依像個聽話的孩子子般,扇動兩下睫毛,起身便慢步走過去。
滕翼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看著她眉宇間淡淡的倦意,輕聲問道,「困了?」
藍若依搖搖頭,見他領帶偏了偏,便伸出蔥白玉指微微拉正,老實回答,「只是有點無聊。」
滕翼正待說些什麼,專線卻突然響起,他一手攬緊藍若依,臉色略為不悅,但還是一手接起來、、、
他們通話的內容不是漢語,而是、、、、、
她一句也聽不懂的比鳥叫還鳥叫的語言。
聽著,見他一張一合的岑冷薄唇,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就趴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聞著他那淡淡的男性麝香結果不小心睡著了。
當滕翼終於掛了內線,見她如嬰兒般的睡臉,嘴角不禁揚起淡淡的笑意,手指挑開那遮掩住小臉的髮絲,含情凝睇仔細的端詳著她的睡容。
她就像是個小天使,微卷的長睫下眼簾緊閉,,凝滑的肌膚,看似就像是一朵清水芙蓉,毫無防備的笑容似乎很安心,更像是依賴著什麼?、、、
滕翼的指腹輕柔的撫過她臉上清晰俏麗的輪廓,停留 她眉心深處,喃道,「若若,你終於長大了,我曾經對自己說過,一定會趕在你滿二十歲的生日之前回來,並給你過這一次的生日。這一天似乎很快就到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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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若依在一陣低低的談話間醒來。
睜開眼眸才發現自己是在翼哥哥私人的休息室裡頭。
哎,自己竟又睡著了。
翼哥哥和誰在談話?她起身整理下亂髮,不禁好奇的走了出去。
首先映入眼球的是一個養眼的美女和翼哥哥倨傲的背影。金髮碧眼,是她?
那個上次 在樓下撞見的美女,。她和翼哥哥正在談話,似乎還挺愉快的。
她怎麼在這裡?藍若依不很滋味的想,心裡酸溜溜的,就像是心愛的玩具被人搶走了一樣。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美。近看,更是讓人覺得美得不可思議
一頭自然卷的長髮垂落在肩側,完美的五官,每一次都散發著致命的魅力,就像是勾勒出來的。碧綠的眸子像是一顆墨綠的寶石般,高挺的鼻翼下是那性感的紅唇,勾起淡淡的上揚弧度。
她整個人看似慵懶,也像是很隨和。
躲在門後的藍若依心裡又是一陣狂酸,勾起小小的自卑感。
再也忍不住上前,似乎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權一樣佔有性的挽住滕翼的手臂,語氣也像酸菜一樣質問著那個美女,「你是誰?」
除了她之外,兩人都怔住了,也才注意到她的存在。沉默的空氣中風速的滾動著詭異。
藍若依心間無故起了涼涼的不安、、、、、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