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翼聽後,撐開眼簾,眼色忽暗忽明,看向跟進來的陸明。
陸明咳嗽了下,看懂了他的眼色,便說,「小姐好像是從機場的電梯上摔下來的。」
陸明說完趕緊走人。滕翼聽後,沉默了片刻,不語,只是神色越來越沉,瞥了眼徐揚淡然的說道,「她和你在一起,而你竟然讓她受傷了?」
徐揚眸光黯淡,臉上現出一絲無奈的窘意,說,「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會牽好她的。」
滕翼看了眼床上躺著還未醒的藍若依,沉默了好一會,才對悠聲對徐揚說道,「她只是個女人而已。」
說完,不再理他,轉過身來到藍若依床邊,見她小腦袋輕輕晃動著,似乎在不安,也像是悠悠轉醒的跡象。
滕翼一手撫過她略濕的額頭,緊凝著她蒼白的臉,「沒用的傢伙,你真的是我見過最沒用的人。」
徐揚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冷傲不羈的男人,他俊美得就像是只要看他一眼都 是 在褻瀆他,他那從骨子裡透出的冷漠,讓人想靠近而不敢靠近。輕撫她的動作卻是憐惜而柔溺的。
他輸了。徐揚默默的轉身,臉色淡下來,悲淒 的一笑。或許,他從來就沒有贏過,因為藍若依由始至終,從來就沒有給過他機會。這場情感遊戲他想也不用想估計就是不戰而敗的。
他說她只是個女人,意思就是怪他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好吧。徐揚沮喪的抓抓頭皮,退出房間。
滕翼眸光掠過走出去的徐揚,垂下眼簾,表情莫測讓人難懂。即便是這種時候,他竟都能表現得這樣不慌不忙,鎮定自若的。
睡夢中的藍若依感覺到有一股柔情而熾熱的視線,心裡竟慢慢的安定下來,手指動了動,終於撐開了疲憊的眼皮,上下翻動了幾下,茫茫然的還搞不清狀況。
滕翼抓住她的小手,勾起唇,吐語如風,「若依,醒了?」
藍若依眨巴著雙眼,腦代漸漸清醒,眸底閃上疑或的神情,驚喜的問道,「哥、、、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
藍若依感覺喉嚨幹幹的,發癢。咳了咳,滕翼見狀輕拍著她的胸口,垂下眼眸看她,語氣輕柔卻帶著絲責怪,「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這麼沒用?這麼沒用而竟然又這麼大膽?」
早上起來不見了她的蹤影,中午珍姨來電說她竟跟徐揚跑了,竟然視他無在,單是這一點他當時就想擰斷她的脖子。
藍若依想起墜下電梯的情景,猶如電影重播,身子不禁輕抖了一下。當時她心中在想他,滾下電梯的時候她竟瘋狂的想他,心想一定不能死了,要是真是死了,那她不就見不著哥哥了,想到這裡,眼淚拚命滾下來。現在想起竟還心有餘悸。難道她當時牽掛的竟是哥哥麼?撐著身體想起身來。
滕翼輕輕按她躺下去,額頭皺起來,說道,「你起來幹嘛?,見她一臉的淚水,心裡一怔,歎著氣嗓音也略為不解,問道,「你這又是流的哪門子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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