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上的滕翼目光在台下搜索著藍若依的身影,見她沒有坐在坐位上,眉頭一皺。發言一完畢,便又在一片雷鳴般的掌聲之中走下台來。
掌聲過後,光艷的主持人又再次上台來,聲音洪亮的持話筒說道,「酒會正式開始了,大家盡情的玩,盡興的吃,想獻花就獻花,想踏舞的就跳舞,只要玩得開心就好!。」
滕翼走到貴賓席座位上,擰起眉,問著坐在座位上的女人,「誰允許你坐在這裡?她呢?」
那女人嚇得慌忙站起來,心下一涼,「誰呀?」
那女人嚇得慌忙站起來,心下一涼,「誰呀?」
「一直坐在這裡的人。」滕翼黑著臉,神色略沉。
「她、、、」女人這才知道惹事了,難道那毛丫頭是、、、、、那女人掩下嘴忍住了想尖叫的衝動,低頭小聲的道,「我不知道呀,可能是她自己走開了吧。」只好說謊了。希望那丫頭並不是他的什麼人。
滕翼瞥了她一眼,長腿邁著大步子向前走。該死的若依,竟敢不聽話,一個人到處亂跑,捉到非教訓你不可。他捏著拳頭。
後面站著的一群花癡女,一見到他朝前走來,都拿著早已準備好的鮮花一擁而上,準備搶個第一送給他。
而藍若依丈目和尚還摸不著頭腦的,就被一群瘋狂的女人擠倒,跌在地上。她雙手撐著地面想爬起來,無奈人們卻像一點也沒注意到她一般,還是擠過她往前擠壓著。
可憐的藍若依就只好吃疼的揮著小手,為難著,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一雙小手也被不知多少雙不長眼的鞋子重重的踩過,也不知踩過了多少腳,甚至她的腳都被踩到了。擠得水洩不通的藍若依越來越窒息,她悲哀的想再這樣下去,可能就要踏著她的整個人而過了,然後她就會很可憐的被踩成乾屍。
多恐怖。想到這裡,她打個寒顫,不!她不要這樣子死呀,這樣死了多委屈呀,想也不想,便大喊,「唉,你們踩到我啦!放開我啦!哇,好痛!、、、、」
只可惜現場太過混亂瘋狂和吵雜,她的聲音只能被埋沒掉。
滕翼遠遠的就看到一群花癡女朝自己擁來,擰著劍眉。突心中被什麼棘了一下,他好像聽到若依的聲音了、、、、
朝花癡女一掃而去,眸光緊鎖住擠在地上蜷縮起來的身子。若依!
快步跨過來,眸底閃過一絲焦急而凌厲的神色,見她被一群人包得死死的,便森冷的一掃那些人,爆雷似的大吼,「都滾開!」
冰冷的聲音嚇得全都呆住不動,滕翼俯身想拉她出來,無奈的伸不進去手,又是大吼一聲,「都給我散開!」
這一聲倒出奇的有了效果,嚇得大家以為是地震來臨了,心驚肉跳的速速散開,不料,有幾個人像是腳下被阻,竟然撲倒在地上,剛好壓在某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