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知道妹妹是美麗的,就如父母說的一樣,悅永遠是最美麗的公主。
當悅在花園裡跳舞彈琴時,假山後面總會躲著個小小的人兒,偷偷的看著悅。眼裡有太多的顏色,羨慕、欣賞、期待、高興、哀愁、、、、、她和滕悅比起來,還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身材瘦弱、臉色發白的她看起就像是嚴重營養不良,若說她全身最吸引人之處,便是那一雙有神的大眼,撲閃撲閃的,像是星星的眼睛,也眨得他心煩意亂。
那一天,繁忙節奏的氣息打破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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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支離破碎、七零八落的碎片堆裡找到了她。
雨水濕了她的發,亂她的了發。 衣衫也濕了,淚水卻被雨水淹沒了。
她那蒼白的臉,咬出血的唇,顫抖的身軀。是這麼教他心痛。那雙無助恐慌的雙眸是那樣的揪起他的心。
他將她抱起,輕輕的說,「跟我回去吧。」
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夢囈般,「少爺,他們都死了。再也不回來了。是不是?」
他不語,將她抱到車裡,脫下自己的大衣裹住她瘦弱的身軀,任憑心痛在他身心漫延流走。她緊攥著他的衣角,彷彿想抓住什麼不讓溜走。
「他們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為什麼?、、、、、、」
最後,她在喃喃自語中,睡在他懷裡。那一刻起,一股慾望也在心中昇華著醞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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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長大了。
夜空偶爾有幾顆星星,笑意漸濃。
突然,隔壁傳來「砰」一聲劇響,震耳欲聾。臉色一變,迅速打開她的房門。慶幸,她沒有鎖門。
藉著如水的月光看去,只見某人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敢情是從床上摔下來的。
滕翼將她抱起輕放在床上,柔柔的動作如同懷抱著剛出世的嬰兒般。
將被子蓋好,藉著月色端詳著她俏麗的小臉。
濃微皺著,唇輕咬著。一副防備的模樣。
她就連睡著都是這麼不安的麼?
撫摸著她的眉頭,見她舒展下來,俯頭輕吻著她的額頭,手指在她唇瓣上如風劃過不著痕跡,「我的人兒,離開你七年是不是太長了點?」
早上,若依起來的時候。滕翼也起來了。
「哥,早。」小臉不禁微紅,滕翼穿睡衣的樣子真的是很性感,讓人不禁遐想連連,那衣服下面的、、、
藍若依,你怎麼可以有這樣齷齪的想法。他可是你的哥哥喲。
滕翼抿唇,見她緊盯著自己,故意問道,「若依,你作啥這樣看著我?」
「啊、、、」藍若依被逮個正,恨不得自己是一隻土撥老鼠鑽進地洞裡去,小臉緋紅,聲音也結結巴巴的,「哥哥怎麼能在這個良家婦女面前穿成這樣啦?」
滕翼低頭看著自己的睡衣,冷漠的俊臉浮出難得的柔笑,嗓音也配合得如同勾魂的使者般醉人,「這睡衣有什麼問題嗎?」
藍若依定睛一看,哎,還真是沒問題,寬大的睡衣包裹著他的傲人的身體。什麼也沒露,只是露出手臂而已。難道她剛才想歪了,她好像明明看到他裸露著胸膛,現在他性感迷人且結實的古銅色皮膚、、、、、
藍若依突摀住自己的臉,糗斃了!買塊豆腐撞死算了吧。
「哥,我的意是語、、、、」舌頭打結,越想解釋越是語無倫次。
「好了,不用多說了,我都明白。」滕翼整個人逼過來,兩人暖昧得幾乎貼在一起,唇湊過她的耳陲,嗓音勝過美酒,「若依,你完了,你竟哥哥起了歪念?」
耳邊突來的瘙癢猶如細密的網將她整個人給罩住。壞哥哥,壞滕翼。他再不挪開身體,她就有石化的傾向了啦,靈光一動,大叫,「哥,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