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某男有些不大耐煩,話說某小早就觸犯了他的底線,要是他身邊還有哪個男寵敢像她這樣,他一定會讓他這輩子都不能說話了。
「小女子無才無德,您老人家到底為什麼要劫持我啊?」拉過某男的袖子,做抽泣狀,小小說得十分有戲劇色彩。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想調節一下氣氛,希望某大叔看在她這麼賣力演戲的份上,可以告訴她事情真相。
「因為你有個好相公,六界第一美男。」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眉角那點硃砂痣,恍如午夜中獨舞的火焰,妖冶邪肆。
「相公?六界第一美男……」小小擰著眉角,努力想在這幾詞語上找出答案。
靠,暴汗,瀑布汗,有米有素質啦!
她不就是有個帥老公嗎?至於讓女人惦記,男人瘋狂嗎?現在連同斷袖大叔也跟著自己來湊熱鬧,真是崩潰。
「呵呵,明白了?」男子的語氣略帶玩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本沒想把事情原委講給她聽,不過經過剛剛被她的摧殘,雲疏狂改變了主意,如他所願,他成功地看見了小小的臉色由白轉綠,再轉黑。
「明白了,原來我們是情敵,雪姬的腦袋一定是讓驢踢了,才把我送到你手裡。」小小苦著一張臉,放開某男的衣角,退回到那個被她拔出圈圈的小角落裡,模樣煞是可憐。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當時,大叔為什麼會出那麼高的天價去買一隻貓,現在想想真是慶幸,自己美把那麼好的老公給賣掉了。
「倒也沒那麼嚴重,你們喜歡的是他的人,我只是想要他的身體而已。」見某女受到打擊,雲疏狂越發來了性子,說那種無關大雅的事情,卻說的如此風輕雲淡。
「要他的身體……」小小臉部肌肉開始作抽搐運動,腦子裡迅速勾勒出一幅畫面,自己被押在刑場上,頭頂上是一把懸著的大斧,而某大叔則拿著小皮鞭,赤條條地壓在小孤孤的身上,喊著「快快與吾合體,再不合體,吾就殺了你的女人。」
靠,沒素質了,沒素質,小小徹底被擂倒。
現在她才發現BL其實是一件很噁心的事情,羅曼耽美的地位第一次在小小的心中被動搖了。
看來,事情只有涉及到自身利益,才會被挖出其存在的另一方面。
一想到小小孤孤將會被別的男人壓倒蹂/躪,她的心裡就超級不爽,就連看待某大叔的眼神中都多了幾分敵意。
「小東西,你想的未免也太齷齪了吧。」見小小半天沒有反應,雲疏狂便抓起了她的小手,只是一下,便清楚的感知到了她腦子裡的畫面和想法,臉上不禁又囧了起來
「你能夠洞悉我的思想?」小小十分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小孤孤曾經和她說話,她是個特例的存在,無論是神還是魔都無法感知她的內心世界,也不能通過術法來定位她的世界,沒想到她竟然遇到了一個能洞悉她內心想發的人,難道說神和魔辦不到的事情,人就能辦得到嗎?
「怎麼,這很奇怪嗎?」男子不明所以地問道。
「當然奇怪,小孤孤說過,無論是神還是魔都無法用術法影響我的世界,而你卻能讀出我的想法,你說奇不奇怪啊。」小小並無隱瞞,直接說道。
「是很奇怪,因為我並不是能感知你所有的想法,我本以為是你體內的內丹所影響,看來應該不是了。」這樣的事情確實有些蹊蹺,這也讓雲疏狂不得不再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小東西。
「吁……」伴著一聲長長的勒馬聲,馬車在一處豪華級的酒樓前停了下來。
「主子,可以下車了。」車伕先下了車,將凳子放好後,恭敬地請示道。
「喂!你們這什麼人啊,別把這麼臭烘烘的馬車停在本店門口,影響我們做生意,快點弄走。」車子剛一停下來,就引起了客棧內的一陣騷動,客人們紛紛丟下碗筷,表示抗議,面對這樣的情況,掌櫃的和小二自然不敢怠慢了,只能是拉著死魚臉,出來逐客。
「狗眼看人低的玩意,給老子滾遠點。」車伕是跟著雲疏狂從火鳳谷出來的,哪裡受過這等閒氣,立刻忿忿不平地罵了回去。
「哎呀,你……」
「這個拿去,把我的車子給清洗乾淨徹底了,再用上好的香薰熏上一遍。開兩間上好的房間,準備好水,沐浴,至於那些閒雜人等,我不喜歡。」錢,總是萬能的,尤其在這種小城鎮,面額大大的銀票更是萬能的,像雲疏狂這種出手闊綽的大少,深知這一點,反正舉國的財富有八成都在他的手中,他又何須吝嗇幾張銀票。
「是,是,大爺,您請。」掌櫃的一看見大大的銀票,便眼冒金光,連忙換上一張讓人作嘔的笑,躬著身子,熱情地招呼著,並偷偷給小二遞著眼色,開始清場。
「真是敗家子。」此刻的小小已經是一身男裝,正十分不情願地被雲疏狂擁在了懷中,朝著酒樓走去。
如若是平時,她或許還會羨慕一下某男的闊綽,可現在既然知道了他們是情敵,自然是怎麼看,怎麼不爽,就連一擲千金也被看成了是敗家子的標誌。
「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嘴角挑起一絲弧度,手攬緊她的香肩,讓小小更加靠近自己,男子在她的耳邊故作曖昧地說道。
若是聽不到他們說的是些什麼,在外人看來,這是多麼曖昧的畫面,而且還是兩個男人。
「不缺錢,你還只要了兩個房間,對下屬那麼不好。」偷偷地瞄了一眼四周怪異的眼神,小小撞著膽子,大聲說道。
她才不怕把事情給鬧大,鬧得越大,她就越開心。
「誰說兩間房間沒他的份,他一間,你和我一間不是剛剛好嗎,哈哈……」男子笑得爽朗,不動神色間已經再次點了小小啞穴,將她打橫抱起,走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