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聰明的小東西。」某男沒有睜開眸子,只是隨口誇讚道。
「這還用你說。」小小無趣地拄著小下巴,絕不錯過任何一次欣賞美男的機會,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妖孽美男。
「……」還真是不自謙。
「大叔,你要睡覺嗎?」既來之則安之,正好這幾日王宮裡也鬧著不可開交,自己就當出來散散心好了,調節調節心情,反正某只神通廣大,發現自己不見了,一定會來尋自己的。
「養神。」某男很不耐煩地答道。
「大叔,你為什麼要抓我啊,不會是喜歡上我的吧,可是我已經有心愛的人了啊,大叔,難道你沒有自己的喜歡的人,所以才出來到處搜刮美女嗎……」小小喋喋不休,一句話裡也不知問出了多少個問題,而且還說的那樣淡定,那語氣就好像問你,吃飯了沒。
「我對女人沒有興趣,還有,不許叫我大叔。」雲疏狂突然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那麼好心,給她解開穴道。
「丫,大叔不喜歡女人啊,那大叔,是喜歡男人嘍,哇!大叔,你居然是玩羅曼耽美的,那大叔是小攻呢,還是小受啊,不過我看大叔這個樣子好像更適合小受啊,您長得真的很妖孽,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以姐妹相稱了呢……」一聽某男對女人沒有興趣,小小更加肆無忌憚,又往床榻的裡面湊了湊,說的興致勃勃,若不是某男突然睜開了一雙怒火焚燒著的眸子,她的話還沒個節制的地方。
「額……大叔,你不要生氣嘛,我知道在古代斷袖是被別人看不起的,可是我絕對不會看不起你,而且,我超級支持你,我真的真的很理解你,大叔,像你們這種人多有奉獻精神啊,為了減輕地球的人口危機,寧願犧牲自己,改變自己的性取向,大叔,你放心,誰要是敢看不起你,我水小小第一個看不起他……」兩隻小手抓著他的胳膊,小小說的那叫一個掏心挖肺,真摯誠懇,催人淚下啊,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瞬時間充滿力量地看向某男,好似在給他打氣加油。
「……」這算是在同情自己,還是可憐,某男快要崩潰,第一次有種想要咬死某人的衝動,牙齒被磨得吱吱作響,如果她再不放開自己,他發誓,他一定會咬下去。
現在他越發堅定了,自己沒選擇喜歡女人是對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在他看來女子比小人更加難養也。
「大叔,你怎麼了,你千萬不要感動哈,我知道我這個人一向就是很有正義感的,所以你這只是小事,相信我,只要堅持自己的選擇,你一定會找到幸福的,像你這麼漂亮的小受,一定有很多攻追求的,可是為了身體,你……」
額……這是什麼聲音?磨牙嗎?要咬人?
小小抬起頭,看著某男那張要殺人的臉子,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貌似說的有點過了吧。
「(*^__^*) 嘻嘻……大叔,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我又不是男人。」小小故作無事地笑了笑,輕鬆說道。
順著男子的目光望去,小小看見他被拉至肩頭的衣裳,再往下繼續看去……
額……是自己扯在他衣袖上的兩隻小手。
「呵呵,大叔,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整理整理就好啦。」
小小緊忙將兩隻小手抽了回來,秉著越理越亂的原則,胡亂給某男整理著衣裳。
「我自己來。」某男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看著身上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衣裳,忍無可忍,自己打理著。
「那個我沒替別人穿過衣服,所以不大會弄,大叔平時在家都是別人侍候穿衣服的吧,那大叔家的下人都是女人,還是都是男人啊?或者男女都有?」小小本就是話多,更何況沒話找話,更是她的強項,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她就是要用自己的長處打敗他,讓他知道帶上她一同上路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到時候就算他要趕自己回去,她都不走,這出來旅遊的,哪有走一半啊,看她怎麼把妖孽大叔給逼瘋了。
「……」該死的,她怎麼會有這麼多問題呢?某男真的有種被打敗的感覺,整理好衣服,及其厭惡地掃了她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真不知道自己是發了什麼神經,剛剛居然會親了個這麼叫人討厭的女人。
「大叔,你今年多大了,你搞斷袖,家裡人就不反對嗎?你放心,如果他們反對,你可以帶我去給他們做思想指導,這個我最擅長了……」見某男兩條眉角中間堆積成了一座小山,某女心中得意,繼續喋喋不休,各種問題,各種糾結。
「……」如果將她丟下去,車裡是不會就會瞬間安靜下來了呢?或許應該點了她的啞穴?
「大叔,這車子怎麼有股子嗖味啊?」小小還不知道危險正在靠近,四處嗅了嗅,擰著眉角埋怨道。
「……」某男無語,這還都是拜你所賜。
「丫,大叔,你該不會是搶了人家送泔水的車子,改造的吧!」
小小此話一出,先不說雲疏狂是一頭黑線,就連外面趕車的車伕都很不怕死的笑噴了出來,堂堂火鳳谷谷主的座駕竟然被說成了送泔水的車子,還真是有更不怕死的。
「小東西,沒有人說過你很聒噪嗎?比鴨子更惹人煩。」某男忍無可忍,沒好氣地說道。
「好像有人說過吧。」小小記不大清楚,擺弄著手指思索道。
「不過我到有個能使你不聒噪的方法,你要不要試試呢?」男子直起身子看著小小,嘴角噙著一抹邪邪的壞笑。
「額……不是殺人滅口吧?」小小做恐懼狀,弱弱地問道。
「那到不用,封了你的啞穴就好。」說話間,男子的玉扇已經點過小小的喉嚨下。
這下世界終於安靜嘍。
小小忿忿地皺著眉,某男悠哉愜意地躺了回去,世界和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