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小小努力去掙扎,可唇已經被緊緊地欺霸上了。
濃密似劍的眉,睿智狹長的鳳眼,紅潤欲滴的唇,白皙若嬰兒般的肌膚……
這個人好眼熟奧!還有這個吻也好熟悉,好熟悉。
小白?不是,小白是銀色的頭髮,碧藍色的眼。
那他會是誰呢?
看著眼前這個似曾相識的男人,小小迷惑地眨著一雙亮晶晶的眼,唇上的柔軟引發出一些列的生理反應,比如燥熱,比熱酥麻,再比如陶醉……
她的味道總是能好到讓他欲罷不能,讓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本來只想輕輕地的吻一下的丫頭的唇,逗逗她而已,卻不想自己又一次無法自控,吻得越發激烈,越發深入,更讓小小有種被吸走氧氣,被霸走靈魂的感覺。
她到底是誰呢?是誰……
小小很努力地讓自己不去沉陷在這個吻中,可是他的瘋狂熱烈最終還是讓她無法自控地深深陶醉進去……
香甜火熱的味道縈繞在唇齒之間,兩個人一同淪陷,淪陷在彼此的柔軟纏綿之中,屋外暖暖的陽光映射進金色的光點,勾勒出一副完美溫情的畫面,兩具身體緊緊貼合,卻完全沒有一點點不和諧的色彩……
「丫頭,你覺得我這個色狼做的還算合格嗎?」拉開已經完全癱軟了的小小,男子的嘴角浮起一抹邪魅玩味的笑。
這一吻的時間比起上一次還長了很多,若不是看在小小將要窒息,孤離夜根本不會捨得將小小放開。
「你,你這個大混蛋,我要詛咒你出門掉井裡,吃飯被噎死,上廁所掉進茅坑裡!非禮仙人球被扎死!」小小紅著臉,全身無力地被男子環在手臂中,上氣不接下氣毫無淑女風範地咒罵道。
上廁所掉進茅坑裡?非禮仙人球被扎死?
汗死!
真虧她能想得出來。
「喂!我說丫頭,你就這麼咒罵我,是不是還想我再來一次,或者玩點更激烈的啊?」有意地挑了挑眉,眸光移向小小的身下,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被解開了的衣帶,男子一臉壞笑地說道。
「那個,不,不用了,我不罵了還不行嘛!」小小攔住男子欲打開自己衣襟的手,低著頭,小聲地嘟囔道。
「那好吧,這次就當是定金了,下次我再一起收齊!」某男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動作溫柔地將小小的衣帶重新繫好。
額?定金?蝦米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