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過來,不要怕。」
「小白,就一下啦,不會疼的。」
水小小手裡拿著針管,盡可能把嘴角的弧度調試到護士天使的頻道,自以為和善可親地向某只正欲逃跑的「貓貓」靠近。
額……不是吧,這個女人又想幹什麼?
看著水小小手中長長的的針頭,孤離夜抽動了一下嘴角,警惕地向後倒退,直到臀部的傷口碰到了車廂的木板,他才停了下來,藍色的眸子死死盯著向自己靠近的「怪物」,心中惡寒。
若不是身上的藥力還沒退去,他一定會使用法術把她定住,可是現在自己不但法力沒有恢復,又中了那該死的蛇毒,可憐他豹君一世英名就要毀在個小丫頭手上。
她不是說要給自己上藥嘛,幹嘛又拿著根針對著自己,而且那針的下端還有奇怪的液體……
「小白,你中了蛇毒,媽媽,奧,不對,是娘親我得幫你注射血清,才能解毒啊,乖,不要亂動奧。」水小小伸出小手,按住了無路可逃的「貓貓」童鞋,另一隻手卻有些泛難地停留在了空中,人注射血清時,都是注射進靜脈中,可是這貓的血管又在哪呢?
某女擰著清秀的細眉,困惑地將某貓打量過來,打量過去,還是沒有找到下針的地方。
丫丫的,到底該往哪裡扎呢?
小小越看越糾結,忽然眼睛一亮,貌似自己還隱約地記得小時候看見爸爸救一隻被毒蛇咬傷了的小豹子時,是打在了他的脖子上,反正都是貓科動物,那就試一試吧。
「小白丫,你不要緊張,或許娘親這一下扎錯了地方,就要了你的小命,不過要是不扎,你可就真沒命了,乖,不要亂動奧。」小小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貓貓」的腦袋,試圖讓它放鬆開來,可是某貓卻似乎始終處於一種緊張狀態,不肯鬆懈。
其實他真的很想告訴她,只要她別來吵他,他自己完全可以解除蛇毒,可是現實是她根本就沒給自己這個機會,針頭已經朝著自己砸來。
汗……這個丫頭還真讓人頭疼,看來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眼看著雪亮的針頭就要刺了過來,某貓後退用力一蹬,一坨白色的肉肉便以一個優美的姿態撲進了水小小的懷中,而某貓的兩隻前爪正好不偏不斜地抓下了小小的衣領,最後停留在了兩團軟軟的球球上。
好白,好軟,好香,好想……
低下腦袋看著自己爪子下玲瓏有致的肉半球,某「貓」吞了吞口水,沒想到這丫頭看上去嬌小柔弱的身體竟然這麼有貨,全身的血液頓時暴漲,可是下一刻遭受的待遇才真的讓自己全身血液沸騰不止。
「色貓,竟然敢佔你老娘的便宜!看我不收拾你。」某女一雙明眸瞇成危險的弧線。
只聽「piaji」一聲,某坨肉肉便從女子的身上換了個姿勢,緊緊地「擁抱」在了車廂上,然後以一個很不優雅的體態滑落到了車板上,再然後,就是還沒等辨別清方向,脖子上一陣疼痛。
當然,小小的針頭已經在他無權默許的情況下,扎進了豹君的身體。
死亡或是得救只能靠下一刻時間的驗證。
通過這一次的教訓,孤離夜,終於明白了,女人善變的果真是臉,上一刻還掛著天使的微笑,下一刻就變成了惡魔的咆哮。
可怕的女人,可惡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