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似乎來得不巧了。」
秋離澈看文漪的眼神似乎是鄙夷的,他竟然用這種眼神看自己,文漪想推開三月,可是她哪裡還有一點力氣。
「不是的,你誤會了。」
說完這句話,文漪自己都覺得好笑,他怎樣才不會誤會呢,明明事實就擺在了眼前,有的時候親眼所見的確實不是事實,可是她要怎樣解釋。
「三月,以後不要做職責以外的事情。」
三月自然明白他這是在職責自己不該來看文漪的,他似乎是有些不捨得看了文漪一眼,若無其事的轉身。
「等等……」
三月只好駐足,對於秋離澈的命令,哪怕是一個字他都不能反抗。
「把你自己的東西帶回去!」秋離澈掃了一眼搭在文漪身上的衣袍,淡淡的說了一句。
剛剛那一幕,足夠他三月死好多回了,就算他沒有把這個女人放在心裡多麼重要的位置,她始終是他名義上的女人,
所以,三月,你不能逾矩了,本王若是不高興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三月低了頭,迅速的拿回自己衣服,在看文漪的時候滿臉的內疚,怪只怪王爺是主他是僕了,竟然連一件衣服也不能給一個正在生病的女人,這讓他有些無地自容。
不他吝嗇的不想給,而是給了又要拿回去,他,其實不是這樣的人。
文漪對於三月的表情變化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一開始她的目光就追隨者秋離澈,她想知道,他是怎樣捨得來看一眼自己的。
他。不是狠心的將自己安排在這裡,不見天日?
臨走的時候,微微有些猶豫,有些事情自己不說,文漪那個女人恐怕不會自己提出來,而他那尊貴的王爺更加不會發覺。
可是,文漪似乎病的不輕,倘若不加救治的話,後果會更加嚴重,這樣也是不利於他們原本的計劃的,不是麼?
終究還是開口了。
「王爺,王妃她病的厲害。王爺還是……」
秋離澈只一個眼神成功的阻止了三月接下來的話,無奈的離開,就只剩下他們二人了。
「病了?」秋離澈一進來就發覺文漪的臉色不太對勁,身子似乎也很虛弱。
「哼,如你所願吧!我病了不是很好麼?你根本就不希望我回來吧!」文漪倔強的看著他,就算身體虛弱,一句句話依然是落地有聲。
微微瞇眼,很不喜歡別人這樣和自己說話,眼睛卻瞟到一旁的殘羹剩飯,皺了皺眉頭,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辨那碗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他們就給你吃這個麼?」他的聲音冰冷而僵硬,那群人膽子未免太大了。
「哼,沒有王爺的命令他們也敢?」之前那幾個守衛不讓自己進門的事情文漪還沒有忘記呢,他何必如此貓哭耗子假惺惺。
秋離澈偏過頭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輕輕哂笑了一番,
「也是,王妃,走吧!」
「去哪裡?」
「自然是跟著本王。」
「王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文漪激動地站起來,她早就想見他一面,不過是把這件事情問個清楚。
他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向前走,他向來不喜歡別人違背他的意思,更不喜歡別人破壞他的計劃。
「你把我當什麼?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把我關在這裡這麼多天,現在什麼也不說的要我走,你又要我走去哪裡?」
我生病了,你不知道嗎,你以為我還有多少體力走去別的地方嗎?文漪不想哭的,可是覺得好委屈,他一點都不曾為自己想過。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出嫁從夫,王妃不懂麼?」
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本來就是打算派人來帶她過去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就是親自來了,這讓他覺得很煩躁。不想,她在這裡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待遇,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帶著她一起。
「王妃?王爺當真如此想過麼?你哪裡把我當做是你的王妃了。若不是太后強求你會娶我,你會呆在我房裡嗎?」
文漪幾乎是吼出來的,她幾乎要崩潰了,為什麼,為什麼秋離澈要這樣對她。
秋離澈眼裡瞬間閃過一絲陰霾,回頭,一步步的朝文漪走近。
秋離澈眼裡瞬間閃過一絲陰霾,回頭,一步步的朝文漪走近。
他們已經離得那麼進,近到可以看見她粉嫩的雙唇,腦海裡突然閃現方纔她與三月親吻的樣子,邪邪的勾起唇角,姑且算是一笑吧!
「王妃的意思是倍感寂寞咯,是嫌棄本王斷袖,就算留在你房中也不能與你行夫妻之實麼?」
斷袖?呵呵,斷袖?那太后送來的兩個性*感尤物難道是布娃娃嗎,她親眼所見他們在房中親熱的畫面難道只是一副春*宮圖麼?
「王爺您斷袖?難道與那兩個女人親熱的不是你嗎。我親眼所見,不能行夫妻之實?王爺,我文漪長了眼的,不是您一兩句話就糊弄的過去的。」
「那你是嫌本王沒有寵幸你了,是不是?」
他已經欺身上來,沒有人可以這樣和她說話,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眨眼難過的讓聒噪,簡直是令他心煩氣躁,焦躁不安,好像自己真的對不起她似的。
她的嘴唇還在張張合合,是在是受不了,乾脆以吻封緘。
霸道的貼上她的雙唇,可是,這種侵略她文漪不稀罕,但是微薄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輕易的就將文漪制服,一個綿長而霸道的吻,文漪來不及換氣,加上身體本就虛弱,竟然軟到在他懷裡。
她幾乎沒有仍和重量像一片羽毛一樣安靜的躺在他懷裡,安靜的像一隻受了傷的貓。
額頭貼上她的,鮮少失控的秋離澈竟然也罵了一句,「該死的!這麼高的燒!」打橫抱起她,秋離澈就朝著三月的房間走去。
真不敢想像如果自己沒有親自來一趟的話,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一腳踢翻了那碗剩飯殘羹,這群沒有規矩的奴才,他的王妃豈能容他們如此般欺負?還有這個女人怎麼就一點都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