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給本王安靜一些!」秋離澈對她的掙扎不管不顧,把文漪扔坐在床上,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夠重的(主要是因為秋離澈沒有這樣抱過其他女人沒有比較過,所以認為她比較重。)
文漪被人扔到床上,肩上的衣服再度滑落,又因為喝醉了酒而感到全身燥。熱,一雙纖細無骨的小手不安分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已然露出大紅色的肚兜。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的難以安靜下來!秋離澈半瞇著眼邪惡的勾起唇角,他用他白皙而修長的手徹底的拉開了文漪火紅的衣服,「王妃,你不知道本王對女人不感興趣嗎?你就算自己脫光,本王也不會對你有反應!」
被酒打濕了的衣物除去後,文漪半濕的皮膚裸露在空氣裡,皮膚上突然傳來的涼意使得文漪在瞬間清醒。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被握在秋離澈手裡的衣物,再不可置信的低頭,看看自己幾乎半、裸的身體才下意識的將雙手護在胸前以防春光外洩。
「你……你剛才說什麼?」文漪一時間又羞又氣,整張小臉也因此而漲的通紅,被窗外的冷風一吹不由得又緊了緊身子。
秋離澈看到她這般嬌羞而且貌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不但沒有心生憐惜反而是心生厭惡。秋離澈來回打量著文漪的前胸,眼裡一如既往的平靜,他嗤笑一聲:「給本王洗乾淨了再回來!」
洗?洗乾淨?……
「秋離澈,你不要太過分!」
秋離澈挑眉,俊顏卻別有一番風味。
「你去別處睡!」
「本王的王妃可是帶回來了兩條狗呢!」難道他指的是太后送的那條,外加……李公公?
文漪瞪著他:「你不要告訴我說,堂堂一個王爺還怕區區兩條狗,說出去誰信啊?」
秋離澈輕佻文漪的下巴:「本王就是怕了,你覺得如何?」
文漪一楞,她以為他是會生氣的,可是他卻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說他就是怕了,還問她覺得如何,他從未給過她除了冷淡以外的任何表情,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她的情緒總能輕易地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改變,可是他卻……。
文漪微醉,燭火搖曳間她的笑容有些飄忽不定,她小心翼翼的捉住秋離澈的指尖,像是在觸碰一個遙遠的、不真實的夢。
他皺眉,這個女人究竟是要幹什麼,難道要發酒瘋了?他看不懂她的笑,更看不懂她眼中的灼熱,急著要抽出手去。
「王爺!」文漪不放手,「我以為王爺……怕我?是不是?」文漪大膽的把他的手送到自己的唇邊。
這樣突如其來的曖昧的動作讓秋離澈的心跳漏了半拍,她的唇竟然可以這麼柔軟,好像他未曾開啟過的心,。不對!這個女人是在向自己挑釁嗎?這是她一貫和人周旋的伎倆嗎?
想到這裡,一絲慍怒竟然清晰的染上秋離澈鏡湖一般的眸子,然而,在甩開文漪時他總是可以做到這麼毫不留情。
文漪捂著被磕到的額頭,囁嚅著嘴唇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狠狠地瞪著面前的罪魁禍首。他害的自己受傷,竟然還可以當做什麼是都沒有發生一樣,自己衣衫不整,可他卻衣冠楚楚,他就像是一個看笑話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舒服還要逼自己喝酒,恐怕連他們王府裡的任何一個人,甚至連一條狗的待遇都比自己要好吧!
想到這裡,文漪不禁覺得一陣心酸,果然,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再會在乎自己了,丈夫,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一千零一杯的時候我才醉的,千杯不醉我做到了,王爺,沒讓您失望吧!」文漪轉過身去,靜靜的流淚,「我想睡了,若是王爺嫌我身上有酒味就自己幫我洗吧!我怕自己在浴桶裡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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