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特工蘇七少 【恨】你們承受不起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10000字
    「爺要讓你裕仙裕死」語畢,其中一個男人徑直掰開她的雙腿,粗暴蠻橫的撕扯掉裙子。

    雪傲只感覺全身軟棉麻起來,那個男人順勢攬上了她的腰肢,嬌美若無骨的身軀十分舒服,還帶著一股天生的淡淡幽香,那個男人眼裡放著綠光「小美人,爺已經等不及了,兄弟們,將她的手與腳綁在床上,快點。」

    其餘的幾個人利索的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粗繩,非常不憐惜的將雪傲綁在那堅硬無比的床上,硬綁綁的,屁股可能已經開花了。

    「等一下」雪傲突然開口。

    「小美人,還有什麼話想說的,爺聽著,爺要幹得你爽死」那個男人用那粗魯的手順著雪傲的臉一直向下劃,猥瑣的讓人想惡吐。

    「我想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的」雪傲也不急也不慢,反正衣裙已將隱蔽處恰在此時的包裹好,只露出修長的美腿,在現代也無所謂不是嗎?

    「呵呵,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想知道幕後人,休想」男子等不急的去拉扯她那礙眼的幾塊布料。

    媽的,要不是中了軟勁散,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任人宰割的羔羊,他爺爺的,到底是哪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想讓自己被輪XXOO了。好,很好,被我知道,何止幾人,他媽的,我讓一堆男人奸了你。雪傲在心裡惡狠狠的發誓。

    霎時,一道猛烈的劍氣自空氣中驟現,穿過重重門,筆直朝那個男人心口襲來……

    「雪傲」熟悉的嗓音讓雪傲循聲去,在確定眼前那抹白色的身影是汐汐時,頓時鬆了口氣,緊繃的心情也隨即放鬆。

    「汐汐,救我啊」她可憐兮兮的求救,本能的想要站起來,可耐何自己被綁個結實。

    「雪傲」納蘭汐望著她上衣,與衣裙被扯得只有幾塊破布,大白腿明晃晃的亮在黑夜裡,俊眉一抖,頓時心疼得要立不住!

    「納蘭國君主速度真是快呢?」那名男子將刀架在雪傲的雪白脖勁上,很得意的笑笑。

    「你們是什麼人?如果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朕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地動山搖的聲音響徹雲霄,納蘭汐整張臉都在怒火中燃燒,正要一掌解決那個男人時,只見一把刀直直擱在少女的勁項,薄如蟬翼的刀片觸及那細白肌膚,滲出一絲血跡,雪傲連眼都沒眨一下。

    「納蘭君主,本教的恩怨今日就了結了」那名男人邪佞的冷笑道「若納蘭君主敢還手,這位姑娘的命……」

    「……」他知道多年前的恩怨今日就來了了結,捏緊拳頭青筋暴起,揚起那張絕美的臉蛋。

    「汐汐,你這個混蛋,笨蛋,傻瓜,烏龜小孫子……」看著那個威風凜凜的人被那些人拳打腳踢,血肉模糊,皮開肉綻,扭曲著臉痛苦的趴在地上,原本白皙的衣服滿是泥濘,雪傲就這麼親眼目睹他毫無怨言的遭受毒打,那俊美的死臉上竟然還含著溫柔的笑,雪傲真是沒好氣的大罵出聲。

    還有一會兒就好了,自己就能掙脫了,一直以為自己是A級特工,原來也有無助的時候,眼前的男人真是又恨又愛,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一直一直以來都將自己往沒心沒肺那邊移,可現在看到一個男人竟然為了自己不顧一切……

    心,好像裝滿了一個人,他,就是汐汐。

    有一個人快速的從床下抽出刀,確向汐汐,狠狠的砍了下雲,鮮血……頓時順著大刀緩緩流下,隨著大刀猛地抬起,鮮血瞬間噴出,如同花灑一般,瞬間染紅了他的側臉,勁脖,手……

    「不……要。」雪傲大叫一聲,看著汐汐受傷的胳膊,淚水早已控制不住的湧出,渾身輕顫著,想要衝上雲,身體卻根本僵硬的動不了,只能呆呆的看著他血色背景,又是一刀,一刀……

    「嗯……」納蘭汐悶哼一聲,他的背上被砍了一刀,衣服裂開了,猙獰的傷口瞬間噴出血來,再次刺激到了雪傲的神經,不顧一切的掙扎所有的束縛,衝了上雲。

    「汐汐,不要,不要……」看著他緩緩的倒下,滿臉淚痕的臉上滿是痛苦,拚命的搖著頭呼喊著,她不要他死,她還沒有欺負夠他呢?怎麼可以死,不可以死,不可以……

    納蘭汐噴出一口鮮血,緩緩的轉過頭,眉間更是死死的打了個結,艱難的抬起了手臂,笑逐顏開道「雪傲,你為我流淚了,不許流,我會心疼的……」說完這兩句話,沉重的眼皮落下,那雙漆黑的眸子被遮蓋。

    「汐汐,不要離開雪傲,求你不要離開,雪傲陪著你,嗚嗚嗚……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了我,值得嗎?……求求你不要死,汐汐,睜開眼睛啊。雪傲搖晃著她始終沒有睜開眼睛的納蘭汐,聲音顫抖個不停。

    「好,很好,你們都得死」咬牙切齒,陰森森恐怖的聲音從那櫻桃口兒溢出來,在場的男人背時一陣發涼,更有的是恐怖,這聲音太可怕了。

    「不是想幹得爽嗎?老子會成全你們的」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唰唰唰幾下,那速度快得驚人,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些人人全部睜著牛眼大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胳膊與腿兒從自己的身上慢慢移開,最後鮮血噴灑而出,更多的是驚恐,就那樣直勾勾看著笑靨如花的女人,她不是女人,是惡魔。

    「呵呵,爽嗎?」雪傲蹲下身子,走到那個扯她衣裙的男人,臉上似笑非笑,踢了踢,將小腳踩在那臉上,轉了轉,繼續道「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老子死也不會告訴你的」這個男人還真他爺爺的是男人,是嗎?不說嗎?

    「好吧,既然你不想說,很好,不過如果你想死的話,我可以讓你的家人一起陪葬」雪傲拿出這男子身上的小鞋子,應該有三個多月大的小孩子嗎?

    「你,是惡魔」男人惡狠狠瞪著她,眼裡更多的是驚恐萬狀,他只是想將這次任務做完就陪妻子好好過著平凡的日子的,沒想到。

    「謝謝誇獎」雪傲也不惱怒,笑得更像一朵花似的,用那丁香小舌舔了舔帶血的劍說道「說吧。」

    「是,是……」

    「咻……」一聲,那個人應聲倒地,雪傲皺起眉頭,看向那些一針見喉的男人,懊惱的凌厲眼光看向外面,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看來事情越來越好玩了呢?

    扔掉手中的劍,跑到汐汐的身邊,惡狠狠的瞪著他道「你丫滴,害老子流了這麼多淚,還裝,再裝我踢死你。」雪傲看著睜大眸子男人眼裡噙著狐狸的笑,就一陣氣惱,虧她還怕他會死呢?

    納蘭汐扯著嘴唇,露出一個自鳴得意的笑容「雪傲是怕汐汐死嗎?」

    雪傲呆楞看著這一抹笑容,惡狠狠道「找死找投胎,我會直接埋了你。」

    納蘭汐含笑,借住雪傲的力將自己坐起來,笑道「雪傲,你應該回憶了吧,叫傲傲才對,為何還要一直裝失憶呢?汐汐還是喜歡以前的傲傲。」

    「且,誰裝了,我就是叫雪傲,怎麼了,不給啊,不給你也得一邊涼快雲」雪傲沒好氣的瞪著他。

    「好,雪傲,扶汐汐回去吧,難道你想汐汐真的死嗎?」

    「自己不會站起來啊,還要人扶」雪傲雖然語氣不善的回了句,但還是將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上,那丫滴可恨了,將整個身子都壓在雪傲的身上,雪傲只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雪傲」納蘭汐將身子半掛在雪傲的身上,看著懷裡嬌小的身子,其實是想將她的身子暴露的地方擋住,有些不忍,不著痕跡挪了挪,才道「你真的喜歡朱彥文嗎?噢,就是你會喊的小蚊子。」

    「這是我的私人問題,我有權不回答」雪傲神色有些不自然回道。

    一抹弧度出現在納蘭汐的臉上,他低低的輕笑出聲,卻因為動作太大址到了傷口,低低咳了起來「雪傲,你是我的妻子,怎麼可能是你私人問題呢?」

    「且,我又不是你口中所說的傲傲,我叫雪傲,我有自由不是」雪傲臉色不大好看,極其不爽地陰沉著臉。

    「好,叫雪傲——」納蘭汐斜了眼身下的雪傲,漫不經心道。

    「……」

    一路上,雪傲都是刻意和他講話,雖然他嘴角帶著溫和的笑,但誰都知道,他的傷真的很嚴重,頂著一個豬頭,哎……

    ……

    「御醫,汐汐,怎麼樣了」雪傲見醫生已經收回手,但還是一副糾結的表情,她的心都提的老高,緊張的皺著小臉,見她那麼擔憂納蘭汐,原本心中有些吃味的納蘭滄更加吃味起來。

    「回娘娘的話,皇上龍體金貴,有神龍保佑,不必擔心,雖然皇上傷口過重,但是因為及時止住了血,不然後果就難說了,老臣開幾副藥,調理一段時間就好了」太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認真回答。

    「真的嗎?太好了,小汐汐,你真是福大命大,雪傲愛死你」雪傲一聽他沒事,完全激動死了,摟著還在昏迷當中的汐汐,而另一邊的納蘭滄瞬間沉下了臉。

    「雪兒,我們先出去吧,讓孫兒好好休息。」一直站在一邊威嚴的太太上皇開口道,他最疼的三個孫子,走了一個,哪能還要再走一個啊,那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活下去了,岔開了話題,讓這沉重而緊張的氣氛給無形的化解,而昏迷中的汐汐突然伸出手,緊緊抓住雪傲的手臂,艱難開口道「不要走……」。

    雪傲睨了一眼依舊沉睡的男人,尷尬的笑笑道「那我陪他吧,皇爺爺,太后,太上皇,你們都去休息吧,這裡有雪傲就好了,你們也都累了一天了。」三個活寶點點頭,便被宮女簇擁的走了。

    屋內只有納蘭滄,納蘭汐,雪傲三個人,納蘭滄看著床上沉睡的皇兄,心中竟然有些羨慕他,如果換做是他的話,他也會不顧一切的為雪傲上刀山下火海,甚至配上性命他也不會猶豫。如果現在受傷的是他,這些溫柔是不是屬於他了呢?納蘭滄心中蕩起一陣陣漣漪,輕歎一聲。

    「小滄滄,你怎麼不去休息呢?」雪傲轉過頭,看到一臉頹廢的納蘭滄,輕聲問道,她怕吵醒熟睡中的小汐汐。這也是雪傲第一次這麼溫柔呢?

    「雪傲,你知道是誰要將皇兄置於死地?」納蘭滄陰沉著臉,淡淡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我長得太美了吧,有人嫉妒也有可能的啦」雪傲輕描淡寫的說了這麼一句,卻讓納蘭滄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不過我聽說什麼,本教,是哪種教啊」雖然話是對納蘭滄說的,但眼睛一定也沒離開納蘭汐那被打得豬頭的臉,以後他就是豬頭,雪傲一個人的豬頭。

    「……」納蘭滄若有所思,難道他已經元氣回復了嗎?現地回頭報仇了嗎?

    「有什麼問題嗎?」沒聽到納蘭滄的聲音,雪傲轉過頭,看著一臉糾結的納蘭滄,好笑道「你再皺眉,小心能掛日曆呢?」

    「雪傲,你真的不記得以前了嗎?」納蘭滄走到雪傲後面,將手搭在她的肩上,有些顫抖,有些事情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他才甘願放棄,可是看到她對他好,心裡又有些泛酸,他到底該如何是好,是繼續以前沒做完的事情,還是一直這樣,在一旁看著她。

    雪傲從汐手中抽回手,轉過身,直視著納蘭滄深邃的眼眸,似乎讀懂了納蘭滄眼裡的深沉,雪傲的眼中漸漸爬上一層淡笑與清明,安安靜靜的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唇角微微勾起「小滄滄,放棄吧?」她說的放棄不知是放棄愛她,還是放棄與皇兄對著幹。

    「呵呵」納蘭滄並不說,溫柔得就像淡淡如水的月光「雪傲如果累了,可以到滄殿去玩玩,以前的雪傲可是經常去的噢,還找滄滄紅杏出牆呢?不過不管雪是有婦之夫,還是以後有了誰的寶寶,如果覺得累了,可以到滄滄那裡避避風,躲躲雨,滄滄會一輩子保護你的,不管遇到什麼事,滄滄一定為了保護雪傲而戰。懂嗎?」

    「呵呵,那一天會到來嗎?到時候我成老太婆了,你可不要嫌棄我,不然我非打掉你的牙齒」雪傲唇角笑意很深。

    「不會」遊戲女人間的花心王爺也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整片森林,俯頭微笑看著這個一直狂妄,器張,的小女人。

    「嗯,滄滄如果汐汐欺負雪傲,滄滄一定要幫我噢,反正你們是兄弟的說,兄弟有話可以慢慢說的嗎?」

    「好」

    「還有啊,還有啊。雪傲想要去哪,汐汐不讓去,滄滄一定要替我說話」

    「好」

    「還有,還有,我要自己開個店,嘿嘿。我要做富翁,我才不要做勞什麼子皇后娘娘啥的,宮鬥,去去去,我可沒空,惹毛了我,我滅了她,嗯,小滄滄你當我靠山」

    「你呀,好,好,好,都隨你」納蘭滄輕笑出聲,俊朗的臉上皆是無可奈何。

    魔教教內

    滿臉黑氣怒氣騰騰,走來走去走了一夜都沒睡的龍焱頂著不大好看的臉色,整張臉冰冷陰沉,嚇得教內上下幾乎各個都高手的人,人心惶惶,沒有人敢靠近半步,都遠遠地躲著,以免殃及池魚。

    不用想也知道,讓向來喜怒於不形於色的教主氣成這樣,除了長得和小姐一樣的女人還會有誰,他們都是絕頂高手,想知道一些事情向來很容易。

    那死丫頭,竟然有危險也不放他親自送給她的信號彈,不是教上有人稟告,他還不知道,真是目中無人。

    如果不是暗中給了她聞了消除軟勁散的藥丸,她以為她真的可以這麼好運就可以掙脫那些束縛她的繩子嗎?該死的女人,總是沒心沒肺,讓人擔心。

    「爹爹」燕兒從大門進來,就看到怒氣騰騰的爹爹站在那。

    「……」龍焱黑著臉,無視燕兒軟軟的叫聲,讓魔教中人更是下巴掉在地上,每次只要小姐一叫教教主,教主原本生氣的臉一定會溫柔許多。

    燕兒斂去眼裡的仇,抬眸,依舊溫柔一笑走向龍焱,撒嬌的晃了晃他的衣袖道「爹爹,燕兒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了,爹爹不獎勵一下燕兒吧?」

    「來人,送小姐回去休息。」龍焱依舊黑著臉,冷淡道,上來兩名丫頭扶著燕兒便下去了,燕兒在轉角處惡狠狠的咬牙切齒「雪傲是嗎?」

    兩名丫頭被小姐臉上的陰沉臉色給嚇得顫抖幾下,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卻不敢求饒。

    「跪什麼,快起來,被爹爹看到,又要說我欺負你們這些下人了?」燕兒惡狠狠瞪了兩個發抖的丫頭,這兩個丫頭是她救回來的,對她可是百依百順,忠心無二。

    「是,小姐……」兩名小丫頭大概也就和燕兒差不多大,十六七歲的樣子,更不敢造次,兩丫頭是雙胞胎,眉清目秀,只有熟悉她們的人,才會認出誰是老大,誰是老二。

    ……

    「你們通通滾下去」龍焱暴跳如雷,咆哮道,嚇得魔教中人灰溜溜逃了,天啦,教主真是太可怕了,偶們咋就這麼可憐咧。

    ……

    月黑風高,打劫夜!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喂,喂,喂,大哥啊,你們抓我幹什麼啊」原本看著滄滄回去了,小汐汐又熟悉了,她只是偷個小懶而以,去墩大號來著,剛整理一下衣服,就被人架著騰空而起,老子倒了八輩子霉運啦,我招誰惹誰了我。

    「兩位帥哥哥,你們抓我到底有何事情啊,不如說出來嗎?說出來心裡會好受一些的嗎?不說也可以,你可以給個提示嗎?不提示也可以,直接告訴我到底你們是誰派來的啊,幹嘛要劫我啊,我雖然長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烏龜見了也要讓三分的,風流瀟灑,的美女一枚,你們也不可以這樣對待偶吧,好歹偶也是女人的說,也知道憐惜憐惜一下不是……」雪傲抬頭,眼裡噙著天真無邪的笑,對著蒙面人就是一個炮轟。

    害得蒙面人一個抖顫,差點栽倒,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用眼神示意她,為何總對著他講啊,你旁邊還不有一個嗎?

    雪傲一楞,臉上一僵,竟然無視我這枚大美女,轉過頭,對著另一位蒙面笑得很邪惡道「哎,雖然我知道你們暗戀我很久了,但是呢?我已經是有婦之夫了,所以咧,你們是沒有機會了。不過暗戀不是你們的錯,錯的是我長得太美了不是,哎呀呀,人長得美真是不好,害得這麼多帥哥哥哭牆角,真是有些不捨呢?其實吧,暗戀我真的沒關係,我讓你們暗戀來著,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求婚,嘿嘿,不過答不答應就是我的事情了,不是……不過好歹也給了你們一次機會了不是……」對著另一邊的蒙面人又是一炮轟,轟得兩個架著她的人差點頭倒地,直接插白菜了,還惋惜的看了一眼那位蒙面人。

    雪傲的魔音,讓兩個蒙面人就想用麵條上吊,直接撞個豆腐好了。

    一到目的地,兩個蒙面人不客氣的將雪傲像扔垃圾一樣,摔在地上,臉上嘴角都抽搐得厲害。

    被摔痛的雪傲氣急敗壞瞪著那兩個蒙面人,人家仰頭看屋頂,無視。PIA飛。

    「該死的女人!」這一聲飽含壓抑的低吼,雪傲立即停止瞪人的動作,轉頭,一本正經道「你是誰啊!」

    龍焱氣得咬牙切齒,雙拳握得「咯咯」作響!

    雪傲見狀,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笑痕,不自在的輕咳「咳咳,那個,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說吧。」

    「什麼事!」龍焱瞪了他一眼,便坐在了寶座上,慵懶姿態看著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某女。

    雪傲重重的嚥了口水,這死男人,耍酷也不帶這樣的吧。

    雪傲十分不情願的橫了龍焱一眼,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何事,我有惹到你嗎,為何要帶我來這裡。」

    「不知道嗎?」龍焱眼中的溫度也驟然冷了下來,丟下雪傲轉身離開。

    「呃,不送了啊。我這就回去」切,就帶回來問幾句話,還要費偶的腿力跑回去,嗚嗚嗚……米好可憐啊。

    那兩個黑衣人又將雪傲架了起來,往裡面走。

    「喂,喂,帶我去哪裡啊,我不是已經交待了嗎?還要帶我去哪裡啊。」雪傲掙扎得哇哇大叫,不是她不想掙脫開來,而是這兩個人也不是吃素的啦,被蒙住了大眼,只知道一飛一飛,一躍一躍,爾後聽到水聲,爾後大概有五個時辰就到了吧!

    拿開眼罩,是一座島嶼,風光秀美的山城,山城上點綴著檸檬樹和橄欖樹的青翠,蔥籠中掩蓋著清晰明亮的白色屋簷。

    「這裡好美」雪傲真的不知道這裡還有像現代的島嶼呢?好驚歎啊。

    站在岸邊,那裡已經站滿了人,黑衣遍佈的守衛,那叫一個拉風啊。

    這些人見龍焱走進,眾人立即敬畏的頷道「教主!」

    「教主!」

    龍焱輕攬過小嘴張開O型的小女人,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他就知道,她會喜歡這裡的。

    雪傲心下卻直泛嘀咕,這應該就是現代的黑道吧,教主門下應該高手無數,帶她來這裡幹什麼,她想說,我要回家!!

    島上的建築以白色為主,式樣古拙,在白牆的氛圍中不時透出浪漫的花叢,雲濤海浪中,一條石板鋪就的道蜿蜒而上,好像回到了現代的歐洲一樣。

    龍焱一直保持溫柔擁著她的姿態,一直快速的飛往前面,漸行漸遠。

    抬眸,入目的便看到了白色圓頂建築,鮮桔色的房頂,映著蔥綠的橄欖樹和檸檬樹,那樣的風情迷人。

    正楞了幾秒,龍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這是我一個朋友設計的建築,覺得很好看,就將它建築起來了,喜歡嗎?」

    雪傲早已呆若木雞,這樣的建築是外國人,外國人,這裡難道也有外國人嗎?

    這是一座典型的希臘建築,外面是白色,當雪傲跨入大門時,當即就怔住了,忍不住低咒道「裡面全是黑色的」卻不得不承認這裡裝飾風格都別具一格,完成體現了此主人風格,狂妄不羈。

    「喂,男人,你的朋友現在在哪裡,我可以見他嗎?」雪傲興奮的哇哇大叫,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到外國人,真是大大的興奮啊。

    「他四處遊玩,現在不知道他在哪裡」面前忽然多了一道黑影,雪傲一征,看著那張緊繃的俊臉,沒來由的好笑道「算了。」

    「可以告訴我,帶我來這裡有什麼目的嗎?」雪傲停下腳步,站在樓梯上,回眸,居高臨下看著他道「可以帶我回去了嗎?」

    身後跟著的手下,早已瞠目結舌的楞在原地,那,那個還是冷酷的千年不化的教主嗎?為什麼教主可以忍受那個小女人對著他發號施令,簡直是太震撼了,最震撼的是,連燕兒小姐,教主都不成將她帶來,燕兒早早就想來到這裡,可教主不同意,她也不敢擅自主張來到這裡,不然得打斷一條腿!!大大的震撼啊!

    走至二樓,推開一側的黑色房門「進來吧」。

    「天啦,是沙發!!!久違的沙發啊!」雪傲興奮的哇哇大叫,一屁股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讓自己鉗入裡面,真是好激動啊。

    「你認識這個叫什麼」龍焱眼裡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不過還是揚起了眉道「這個叫沙發,是我的朋友告訴我的。」

    「我當然知道是沙發,哇哈哈!還有柔軟的席夢絲床」雪傲興奮的在那床上滾來滾去,不亦樂呼,太震驚了。沒想到在古代還能見到現代的東西,能不驚訝嗎?

    「你不是我們這裡的人」龍焱扯出笑容,嚴肅說道。

    雪傲面色凝重起來,頓時覺得空氣都涼得可怕,龍焱斜了雪傲一眼,眼帶笑意。

    看著她一副驚訝的表情,龍焱嘴角上揚,笑了「你身上的氣息與我們這不同,其實你總是瘋瘋癲癲樣子真的很可愛。」

    「嘁—是啊,我不是你們這裡的人,怎麼了,我總有一天可以回去的,你們就慢慢在鬥個你死我活吧,反正也不礙老子事,不是麼。」雪傲語氣不善,一臉不爽趴在柔軟的席夢絲床上。

    「你的真名字。」

    「……」

    「我叫蘇傲傲,怎麼了,不過你還是叫我雪傲吧,因為傲傲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只有蘇雪傲這個人」。

    龍焱微微一楞,笑道「你不可以回去,因為我決不會允許」

    「呵,你以為你能關得了我嗎?」雪傲小臉上揚,是不屑,是鄙夷,能關住她蘇雪傲的人還沒從娘胎裡出來咧。

    「呵呵,女人,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他忽然開口,瞇起眼眸帶著警告,可雪傲卻不吃這一套,反唇相譏「什麼,繼續說啊」。

    「呵呵,好了,看也看過了,我該走了,雖然很不捨這張大床,但我還是得走了」語畢,如泥鰍一樣瞬間逃離,打開門,大步走了出去。走到外面那些人也不敢對雪傲怎麼樣,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關門的聲音傳來,龍焱抬眸,薄唇狂傲揚起,極輕的低語「我會殺了所有愛你的男人。」

    「那個能不能麻煩你的屬下,將我帶回去」雪傲探出小腦袋,尷尬的笑笑。

    「不可以」龍焱嘴角扯出一抹狡黠的笑,雪傲剛要發飆,一陣風颳風,雪傲已落入他的懷抱,俯下頭,眉眼彎彎道「我送你回去。」

    「你會這麼好心」雪傲很懷疑這個人,陰晴不定不說,動不動就發怒的說。

    「……」笑而不答,似一陣風刮過,便來到了。

    紅磚青瓦,琉璃玉柱,又是熟悉的皇宮,龍焱的輕功真不是蓋的,只是睡了一覺我便來到了汐汐的宮殿,汐還有沉睡,看著那麼溫和的睡臉,嘴角微微勾起,這樣的他很喜歡呢?

    時間彈指一過,一個月很快便過去了,在雪傲悉心照料下,納蘭汐的身體越來越好,直到痊癒。

    秋高氣爽,清風昭昭,皇室的狩獵活動又開始了。往年唯有男子們比試的圍場裡,今年因為某人嚷著要出門活動,多了一道靚麗身影,雪傲一身輕巧的騎裝,紮著馬尾辮,格外的神清氣爽。

    「雪傲」男子攏著眉心,瞥了眼那頭的納蘭滄,總有種說不清的不安。

    藕色錦衣衣襟翻著淺金花紋,狐肷褶子大氅上散著不羈的黑髮,桀驁不馴,英氣逼人,納蘭滄懶懶的半倚著寶座,目光饒有興致的緊鎖著圍場內那抹小小的身影,一直盯著她跑到一人身邊,眸光便瞬間黯淡下來,名花有主的女人,還真礙眼!

    望著圍場上馳騁的年輕男子們,雪傲歪頭問,「汐汐我也要比賽呢?」」「不可,只要看著為夫就好」看著小臉垮下來的雪傲又道「雪傲做到為夫前面來。」

    「汐汐,我自己騎就好,不需要的」雪傲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死男人,就想吃老子的豆腐,在受傷的時候,吃得還不少嗎?

    「不然我讓影一盯著你,不讓你騎」納蘭汐耍起小孩子脾氣來,真是讓雪傲無語,直翻白眼,情不甘心不願的跨在他的前面。

    影一那死人總是陰魂不散的在自己的身邊,都鬱悶了好久了說,自從汐汐身體好了以後,影一的工作就調到了我這裡,不讓我離開皇宮半步,這下好了,成了金色籠中之鳥了,哪裡也不讓去,啊……天啦,我快發霉了啦。

    納蘭汐低頭笑了笑,一墨發,俊眉輕佻,凌空上馬,韁繩一勒,清喝一聲,駕!行雲流水,神采飛揚,策馬如驅駕風電,飛箭如長虹貫日,直射靶中圓心,毋庸置疑的帥!

    「汐汐,你是我的偶像!愛死你了,帥死了!」沒想到帶著一個人還可以這樣行雲流水,神情自然。能不讓人驚歎嗎?

    排山倒海的震撼,汐汐心中的悸動一浪蓋過一浪,回眸凝眉,無奈一笑,雪傲還是變回了傲傲…

    錚得一聲,多出一箭直中靶心,黑色俊馬上的納蘭滄斜睨著彼端男子,勾起邪魅的唇角,漫不經心的開了口,「三哥,你的箭被燁射沒了。」

    雪傲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這死滄滄……

    「五弟好箭法!」冷冰冰的聲音潑過去,納蘭汐漠然的掃了一眼靶上的箭,揚起俊俏的下巴,「要比試?」

    「你說呢?」納蘭滄邪邪的笑了笑,趁對方還在愣神的間隙,又射一箭,直中靶心,又狠又絕。

    冷哼一氣,眸色剎寒,臉上翻過一抹凜厲,納蘭汐轉過身,風馳電掣般踏上馬背,凌空一躍,長箭離弦,華麗麗的捲起旋轉呼嘯的氣流,一路狂掃直達靶心,整個靶子也跟著pia飛到九霄雲外。

    今兒刮什麼風,看台上的三活寶看著兩個男人在這較勁,從前都是懶到死的不起身,現在越比越來勁了,比完射箭,還來賽馬?

    「汐汐,真是酷B了,帥吊了,我愛死你了。」身後的人心跳聲加快,是被激動滴。

    遠處的納蘭滄差點重心不穩從馬背上跌下來,咋不來給他打氣咧。

    幾場比試下來,不相上下,兩位男子最終平局結束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跳下馬背,小心翼翼的將馬上這抹俏麗的人兒給擁抱下馬。

    「嘿嘿,還是我家小汐汐厲害,帥死了」

    望著某人瞬間陰沉著臉,扔掉弓箭,揚長而去,納蘭汐心裡說不出的得意,臉上依舊泛起不自在的紅暈。

    「錚……」一聲,突然一箭刺向那靶心射穿了,又狠又絕。

    大家抬眸看向來人,此人帶著面具,嘴角微微勾起邪惡的笑容。

    全場嘩然,驚訝之聲此起彼伏的蔓延在圍場四周。

    「傲傲,別來無恙,晏找你找得好辛苦……」祁晏勾起邪魅的笑,飛身至雪傲面前,緊緊盯著讓他又愛又恨的人兒,竟然在這快樂的玩耍,怎讓他不氣憤,他天天苦守著她的小房間,為的就是等她回來,可是這丫的太沒心沒肺了。

    「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雪傲迷茫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他的身上帶著危險的氣息,那雙瞇起的鷹眸似要將雪傲身上灼傷般。

    祁晏一直在想,他們再次見面會是什麼樣的情景,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說「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死女人,你踐踏我的愛,我忍,可是你怎麼可以這麼沒心沒肺的說不認識我,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傷害我」祁晏狠狠捏緊雪傲的手臂,似一頭兇猛的公獅一樣咆哮道。

    「呃,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叫雪傲」

    「死女人,你到底要傷害我多久,你才能滿意」祁晏聞言,怒火徒然間充在胸口,低吼出聲。

    「裱激動,裱激動,有話慢慢說」雪傲深深的呼吸幾口氣,丫滴,這死男人力氣太大了,將她的手臂都捏紫了。

    祁晏心中說不出的煩,他的從容閒適全被眼前這小不點攪得粉碎,不甘心的怒火在瞳仁中燃燒,朝她丟了個陰鷙的冷眼,「還有什麼話可說,跟我走。」

    「放手」納蘭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幾個字漆黑的瞳仁裡全是憤怒。

    清冽的風吹起他翻飛的衣衫,雙眸中翻過暗夜狼眼裡最狠的那抹寒光,納蘭汐決絕的揮劍,劍氣迅疾如風飛竄於空中,立即起了尖嘯風聲,如厲鬼的淒嚎穿透涼月薄風,殺氣煞寒!

    「喂,怎麼打了起來啦!」好不容易從祁晏的手中抽出來,兩個人就開始打了起來。

    祁晏毫不猶豫的挑出腰間寶劍,掃過一道激流劍氣,半空中翻騰的龍捲風像起自深海的風暴,武器摩擦時尖利的噪音在迸裂四射的火光裡點燃喧囂的一片……

    「切,怎麼動不動就打了起來」雪傲直翻白眼,自顧來到棚子下面,拿出一根香蕉,嘖嘖嘖的吃了起來。

    全場再次嘩然,這為娘娘打起架的兩個人,娘娘怎麼獨自一人在這悠閒自得的吃東西,而且還瞇著眼睛看著精彩表演咧!

    「兒媳婦啊,你怎麼不去勸架啊」皇太后坐不住了,伸出頭,俯在雪傲耳邊,輕聲問道。

    「太后啊,你沒看到那劍氣厲害得狠嗎?如果我去,非被掀得翻滾幾米遠去了,他們打累了就不會打了,放心,只不過兩人會掛點彩而以」說著,拍拍皇太后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噢,對了,兒媳婦啊,跟我講講,孫悟空,你上次不是沒講完嗎?」皇太后也不管不問,兩眼放光看著雪傲。

    「對了,講到哪裡了」

    「講到,三打白骨精」皇太后可是忠實的聽眾,兩眼放光看著雪傲口沫橫飛,雪傲一邊說,還在一邊比劃著,這裡的精彩不比那兩個人真刀真槍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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