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傲,和朕去上早朝可好」朱彥文很是自然的圈住她的細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輕輕呢喃:「雪傲若覺得無聊,可以睡覺噢。」
「呵呵,小蚊子真好」傲傲抬起眸閃閃發光,依偎在他的胸膛,既然他是自己的夫君,這麼寵著她,深愛著她,那是一件多麼高興的事情。
關於傲傲的一切事情是禁止有誰提起的,若違抗,斬之——
看著朱彥文抱著傲傲踏入金鑾殿,大臣們煞是驚奇,但一瞬間也明白過來,難得看見皇上嘴角總噙著笑,那麼溫和親切,沒有一絲寒氣逼人的氣勢,暗自欣喜,感激涕零,老大愛的女人一定就是這位傾國傾城的美女了。
「愛卿,怎不跪安,這是朕的雪貴妃。」抬眸,威嚴,肅然的聲音響起。
大臣理了理朝服,放下袖子,跑了下來,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臣等嗑見雪貴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小蚊子,聲音好大噢,雪傲聽著不舒服」傲傲拍了拍耳朵,一臉苦色,剛要聾拉著腦袋睡覺,就被吵醒,這很讓人生氣耶。
「罷了罷了,眾愛卿平身吧」朱彥文一臉柔和看著傲傲,看向大臣的時候就是冰冷著臉,大臣嚇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請安的是皇上,不請安的又是皇上,好像做錯事的是他們,他們真是苦啊。
傲傲覺得朝政很無聊的說,沒過多久她就趴在他的腿上睡著了,朱彥文一手支腮,一手把玩著她的秀髮,清淺的笑容如漣漪般一圈一圈蕩漾開,偶爾蹙眉,低眸見她便舒展了,整個早朝似乎都被陽光鍍上了色彩,不再乏味單調……
原來有她的感覺真的很好,總聽說納蘭國國君一上早朝就帶著一位皇后,總是會看到傻笑,原來是這樣,深感體會。
上早朝的事情無疑就是哪裡有洪水啊,還有哪國要進攻本國啊……
宮牆壁一個狗洞,傲傲蹲著身子認真看著小小的東西。
「雪傲,在看什麼呢?」朱彥文將嬌小的身子圈在臂彎裡呵寵,笑咪咪道。
「一隻小狗,好雪白啊,好喜歡,不過它為什麼會在這裡呢?難道迷路了嗎?還是被誰丟掉的」傲傲一臉欣奇,好喜歡,可是怕它咬人,又不敢上前捉他。
「雪傲喜歡嗎?」輕柔抱著她,聽著她平緩的呼吸聲,忍不住偷瞄她一眼,清澈溫軟的目光溢滿了對她的喜歡,他喜歡抱她的感覺,撫摸她柔軟的秀髮,溫暖會從指尖蔓延到心臟,他喜歡看她吃飯狼吞虎嚥的樣子,揉著她獨特的中短秀髮,摸摸她的臉蛋,所有疲累都煙消;喜歡她的小鳥依人,喜歡看她長長的睫毛那一彎剪影,喜歡她的一切一切,雖然她做了一些讓他無法忍受的事情,但是現在的她真的很好,他非常喜歡。
「喜歡,我可以有嗎?」她徵求他的意思,可眼裡精光閃閃,朱彥文眉眼彎彎。輕輕說道「好,只要雪傲喜歡,你看他的毛白白的,和雪傲的名字一樣,呵呵,雪傲,小蚊子一輩子都會寵你,愛你,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傲傲掙開他的懷抱,朱彥文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一陣失落,但看到她笑嘻嘻的跑過去抱住那小小的小狗時,散發出來的陽光笑容,無奈的笑笑,是的,他就是這麼寵她。
看著小狗狗,狗兒雙眼圓亮,通體披著銀白色柔順的毛髮,毛長絨厚,靈活光潤,隨著風兒輕輕飛揚,輕靈飄逸,帶出一股颯爽的味道。
「嗯,我給你起個名字叫小白白,好不好」傲傲歡快的抱著小狗飛奔起來,銀鈴般的笑聲震盪著朱彥文的心。
「嗷嗷……」小白白興奮的嚎了一聲,似乎很滿意她的名字。
傲傲寵溺的將小狗捧在手心裡,狗和也沒有反抗任她擺弄。
「狗兒,一定是被主人丟棄的吧。姐姐帶你去洗澡澡,嘿嘿,將你洗得更加白白的。」
「嗷嗷……」
小狗兒似乎很不喜歡別人幫它洗澡,不斷在水中拚命拍打,狂吠亂叫。
「嘩啦……」傲傲製作的花灑噴下。
「嗷嗷……」
洗乾淨之後,小狗兒的毛色更加通體閃亮,像狡黠的月色一般,白得讓人炫目。
「好帥,好酷的狗狗」傲傲用鼻子蹭了蹭小白的小腦袋,小白白『嗷嗷』亂叫,好似很滿足。
「呵呵,雪傲喜歡」男子不由分說的打橫抱起她,他就喜歡抱著她,她的身上可以送給他一種安祥。
「小蚊子,明日我們出宮好不好,在這金色的鳥籠裡,真的好煩噢」傲傲望著小蚊子的笑臉,笑嘻嘻的道。
「好,不過五日後如何,小蚊子要為國為民去上戰場,等五日過後,回來再和雪傲一起出去好不好」寵溺的撫摸著她的秀髮,嘴角微微上翹,抱著她步伐穩健。
待他們走後。
「娘娘,這樣好嗎?」一邊的宮女緊張的看著面部扭曲的娘娘。
「小果,皇上國務繁忙,再加上戰爭在即,不可能顧及到她……」孫貴妃原來俊美的瓜子臉,此刻已扭曲的不成樣,纖纖手指緊緊握著手帕,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翌日,清晨的雞鳴聲過了很久……
「雪姑娘,該起床了。」小溪喚了她好幾次,可這位姑娘睡得跟死豬一樣……
「別吵,再吵,老子崩了你……」傲傲吧唧著嘴,翻個側身,一吐出就是老子,就算失憶了,還記得自己常用的詞啊。
嚇得宮女一下子跪了下來「姑娘恕罪,姑娘恕罪。」
「嗯,恕罪嗎?你出去吧,我還要再睡,誰來也不許讓她進來,在門外掛著『狗與帥哥美女勿進』」傲傲不情不願的起身,在宣紙上龍飛鳳舞寫了幾個字。拍拍小丫頭的肩膀,走到床邊,倒頭就睡。
現在的她是睡飽了吃,吃飽了睡,不要吵她,不想惹是生非,只要做個乖乖女就好。
直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見一臉擔憂的小蚊子,他變黑了,變瘦了,眼裡滿是疼惜,還有一個人在幫她把脈。
「怎麼樣了。」
「脈息正常,並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