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離國三公主,我女兒與你非親非故,你為何要害她!」悲憤的劉威不顧理解衝上去揪住了愣在那的綠晴嘶吼著。
沐晨軒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站在一邊,身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女子,香雪海。君亦非冷笑一聲,她從劉威手中攔過綠晴,「劉尚書,有時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劉威愣在那裡,明顯看到了君亦非的怒氣,他轉過眼落在君行雲身上,君行雲微微點頭,劉威憤恨的閃身到一邊,「那就麻煩王爺幫王妃好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君亦非沒理他,看了看懷裡的綠晴,她一直在發抖,「我沒有……王爺……我沒有……」綠晴接近祈求的看著君亦非,那目光像一隻受了傷的小貓。
君亦非點了點頭,手輕輕觸上她的動脈,嘴角輕輕一勾。她從懷裡拿出一枚藥丸給綠晴服了下去,「尺素,扶王妃回去休息。」
「這就讓她回去?」沐晨軒不偏不倚的插話,君亦非不耐煩的猛然回過頭冷冽的看了他一眼。沐晨軒一瞬間竟然呆住了,這個眼神,好熟悉,為什麼,他為什麼對這個眼神完全沒有抵抗力?
「本王的王妃中了毒,難道本王還不能讓她回去休息?」君亦非一字一句的說道,所有的人都開始議論了,中毒?怎麼回事?
君亦非沒理會他們,強壓著怒氣道,「本王以為軒王爺是來祝賀的,卻不知月荷郡主如何得罪了軒王妃?軒王妃送的這份禮也太大了吧!」
香雪海身子明顯一震,沐晨軒微微偏頭,餘光瞥了香雪海一眼,了然了,女人果然什麼時候都是麻煩!
「臣妾不知煜王爺是何意?」香雪海挺著胸壯著膽子道,「綠晴是臣妾的三妹,臣妾又為何要陷害她?」
「哼,因為你生在皇族,因為你現在是沐晨軒的王妃!」君亦非看著懷裡已經冰涼的月荷,眼前依然是當初她甜甜的喊著非哥哥的樣子。
淚水悄無聲息的流下,所有人呆呆的看著這美景。
「王爺莫要血口噴人!」香雪海理直氣壯的怒視著君亦非,她有些不自在的瞟了一眼沐晨軒,他為什麼不幫自己說話?
「來人,把那菜刀拿給軒王爺看看,有什麼不妥?」君亦非放下月荷,目光落在一處,不看任何人。
沐晨軒結果那把菜刀,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會,「左手?」他微微挑眉,香雪海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如果本王沒記錯,軒王妃是左撇子吧?」君亦非冷哼一聲,「還有,月荷脖子上的傷口恰到好處,多一寸就會將人頭砍下,少一寸則又需要補一刀。而凶器又是這把如此鈍的菜刀,想必不是一個專業殺手,也得是個高手才可以做到!」
君亦非轉過身,看著劉威,「不知劉尚書,月荷可會武功?可有仇家?還有,本王補充一點,本王的王妃中了毒,而且是從我送她回到房間她便已經中毒了,這毒名叫落血,服用之後十二個時辰之內根本動彈不了!」
「若是臣妾要陷害綠晴,怎麼會傻到給她服用這毒藥?那不是一看就看出來了!說不定是她欲蓋彌彰!」香雪海據理力爭,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的泛出血絲。
「本王的話還沒說完!軒王妃還是聽完再來解釋!」君亦非冷漠的瞪了她一眼,又道,「但是這味藥裡多了一種東西,如果本王又沒猜錯的話,是風厥吧?」
香雪海徹底癱軟下來,君亦非不以為然,繼續道,「這種藥,怕是只有軒王妃做得出來吧?如果軒王妃還要說是巧合,那本王就在說一點。侍衛方才說看見綠晴在埋什麼,我想是看錯了吧,應該是軒王妃穿著綠晴的衣服在挖什麼!」
「月荷應該是早就死了,她的身子早已涼透,死了應該有七八個時辰了,軒王爺,如果您和王妃一起來的話,那你們至少昨天就已經進了帝國京都!」
一直沒發話的沐晨軒投來了一絲讚賞的表情,但是還是不語。
「軒王妃,我想你又要說綠晴早就殺了月荷是嗎?那她會蠢到這個時侯去埋?哦,你可能還要說她是故意挑這個大家都在慶祝的時候埋屍,那本王再說一點?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沒有理由推翻了吧?那就是,我的婢女抱琴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跟在綠晴身邊,試問一個人如何有兩種身份?!還有你,軒王妃,為何本王自看見軒王爺開始就再也沒有見過你?當劉尚書半路殺出來的時候為何你偏偏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