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千尋無助的說道:「翎兒,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將賢王救治好的,你的孩子不會沒有父親,你看看,這個孩子長得跟賢王多像啊。」
白翎撫摸孩子的臉龐,眼含熱淚,說道:「我相信,會好的。」
嫚婷給白翎端來一碗燕窩,吹吹熱氣,笑道:「現在先別想那些了,賢王妃你的身體更加重要,不要等他們醒過來了,你的身體又垮了。」
雪千尋接過燕窩,坐到床上,餵給白翎一口。說道:「是啊,孩子代表新生。我們最起碼有希望。」
白翎初為人母,心裡的激動自然不說。可是司馬宏陵和錦綸的事情,讓她著實的壓抑。他們都是她至親的人。
「千尋,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說。」雪鏡顯得有些神秘的說道。
雪千尋將燕窩湯放在床頭,不捨的離開,白翎心生疑惑,但是轉念一想剛出世的孩子,心裡的疑惑就沒有了。嫚婷坐在白翎床前,將雪千尋 放下的燕窩端起來,送到白翎跟前,笑道:「本來很不開心的,可是沒有想到你孩子的出生給我們帶來了一絲希望。」
白翎將熟睡中的孩子抱起,溫柔的說:「原來他降臨在世上,對於我來說,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只可惜他的父親現在身受重傷,無法看到他的模樣,真的很遺憾。嫚婷,你跟楊公子是怎麼回事?能說說嘛?」
嫚婷洩氣的將燕窩放在腿上,說道:「我跟他成親五年了,你可能想不到我到現在都還是玉女之身?」
白翎疑惑的問:「為什麼?」
嫚婷苦笑:「我們的婚姻本身就是交易,他一直都愛我,而我,卻把他視為今生的依靠。我不知道我們的將來會如何,但是,我心裡面想,不管後事怎麼樣,我都會在他身邊,一直陪著他,慢慢到老。」
白翎說道:「你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他不愛我。賢王妃,我想告訴你,想要解黑褐紫衣的毒,我們必須找到滄形草,可是滄形草很是難找。不管是仇池國還是晉國都沒有這種草生長。他沒有生活在我們這個國度,而是在另一個地域生長。「嫚婷有些憂傷的說道。
白翎自然知道,不然嫚婷是不會不拿出來的。
「我們已經別無他法了,我想知道,還有什麼地方會有這種草?」白翎問道。
嫚婷思考了良久,說道:「它生長在最熱的地方,我想在最北邊有可能這種草。」
城煙敲門而入,見到臉色稍好的白翎,笑道:「王妃,你氣色好多了,我想看看小王爺。」
白翎笑道:「寶寶已經睡著了,等會兒吧。」白翎轉向嫚婷,說道:「你繼續說。」
「這種草殺人於無形,毒性強烈,只要一點點就可以殺死一個壯漢。我想就算找到他,我們普通人也未必敢動他。」嫚婷心裡是這樣想的,可是真正的到底如何,還是不知道。
城煙聽著他們的話,有些疑惑,但是還有些耳熟,這話曾經連伊豪似乎對自己說過。
『滄形草』這三個字在城煙的腦海裡反覆出現,繼而又聽著嫚婷說道:」我們現在根本無法找到他,然而他們幾個人的傷已經刻不容緩了。」
城煙急忙問道:「王妃,你們可是在說滄形草?」
白翎和嫚婷雙雙看向城煙,城煙還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白翎緊張的問:「城煙,你知道哪裡幼稚這種草?」
城煙從頭上拔下一個綠色的朱釵,說道:「這是表哥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裡面就是滄形草的粉末。」
白翎和嫚婷一瞬間來了精神,真實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